刘五一皱眉:“王骞?谁?”
侯岳被打断,愣了愣说:“希尔顿花园酒店的少东,别打岔,我接着说,原计划今下午跟左佑说说我和你的事儿,就在寝室等他,等他的时候,王骞正好给了我发了激情小片片,就闲着没事看了眼小片片,结果我另外一个室友……”
刘五眉心拧成一个结,沉声问:“王骞为什么给你发激情小片片?”
侯岳又被打断,脑袋快抽了:“啊?!为什么?对呀!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近两年满世界找你的时候,津市这群纨绔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传个小片片给我估计也就是开个玩笑。”
刘五:“玩笑!你确定?”
侯岳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不是,你这是吃醋么?我俩不熟好吗,最多算是有点交情,拖关系办事认识的,你想哪去了?”
刘五眯眼看侯岳,早忘了打架的事了:“你没想法,不代表他没想法,哪个直男没事给你发激情小片片,或者他不是直男?那更可疑了,既然是gay,发这种东西,难道隐含意思不是想跟你‘约炮’吗?”
侯岳顺着刘五的神逻辑竟然就信了!
王骞!想跟他约炮?!
“卧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再说你这非要强拉硬拽的把我和他扯出关系来,你什么意思?!不是,这你都能看出来,妈呀!我以后尝个鲜儿,偷个腥的是不是机会贼渺茫。”
刘五瞅着他恶狠狠的说:“‘渺茫’对你来说都是大概率了,你可以试试!”
侯岳摆手摆出残影:“不不不,不需要,我只爱你,爱你一万零一年,爱你的心永不变,变了我是二哈小鸡。”
刘五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心想,你就是条二哈,我也不放过你!
侯岳抓过刘五没残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脸上,又把另一侧的脸埋在他肚子上:“快摸摸我,吓死我了!下午对着同学出柜都没你吃个飞醋可怕,太阔怕了!吓屎淫了!”
刘五手指插|进他卷毛里,一下一下抓着:“你同学反应很大?”
侯岳:“何止是大,苏景洛和李潇恨不得跑操场上架上火把我给烤了,麻痹!一口一个变态,一口一个恶心,真不知道这俩人大脑里装的什么!这特么要搁在古代,他俩能喊出来‘替天行道斩妖除魔’真他妈让我长见识了!”
刘五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侯岳很高傲也骄矜,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少爷,从来都是他对别人爱答不理,从来没人指着他诟骂折辱,他想不出来,那时候的侯岳是个种什么心情。
“……回头谢谢左佑,幸好他在。”
侯岳一巴掌拍在刘五肚皮上:“他还不如不在!扎堆凑热闹,还特么把自己给卖了,狗|逼玩意儿说他也是gay,当场把那俩傻逼吓懵了,一个宿舍四个人,两个基佬。”
刘五抬起侯岳的脸:“左佑?”
侯岳点头:“嗯,你说他是不是傻?”
刘五笑了,左佑不论是不是,侯岳这个朋友交的值了。
侯岳脸拍在刘五肚子上不动了,好一会才闷声说:“不过周孟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那家伙是一个钢铁直男,天天想睡大白鹅,哎~殁了!”
刘五胡撸他的后脑勺:“不一定,再等等。”侯岳也只有这么两个比较好的朋友,他是非常羡慕。
“等你出院,跟我回趟家吧。”快睡着的时候,侯岳迷迷糊糊说了一句。
“想家了?”刘五往下挪了挪,分了一半枕头给侯岳。
“嗯,想老猴的红烧鸡翅,想刘仙儿的鸡毛掸子,小鸡肯定又去我那屋床尾蹭毛了,看我不打断它的狗腿!四月了,我得把姚旺送到我姥姥那去,老太太和姚旺该去后院撒菜籽了,回头带你去我姥姥家,但是……我不能跟我姥姥说你是我男朋友,她八十多了,我和我舅都不敢冒这个险……”
刘五略微侧了侧身,勉强跟侯岳面对面,这人虽然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说话,但是明显语气里的情绪不太高,说是困了,其实都没有鼻音。
“你就说我是姚旺失散多年的哥哥,前几天才相认。”
侯岳闷声笑:“真聪明!大骗子!”
刘五凑近亲他,小声问:“中午不是说晚上撸蘑菇吗?困了?”
侯岳立刻睁开眼睛,毫无困意,但入眼就是刘五缠着绷带的胳膊,他又歇菜了:“再让我的蘑菇猛长几天,到时候一枪放倒你!”
刘五笑着说:“让我享受一把被挑在刺枪上浪呀浪的感觉吧!”
侯岳顿时又瞪大眼:“你!你是不是不挨|干难受!”
刘五闭眼点头:“嗯,特别难受,快来蹂|躏我!”
侯岳瞠目结舌,□□的人最可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再忍下去他还要这铁棍有何用!他还做什么大猛攻!
侯岳不敢动刘五的蘑菇,但是刘五可以动他的,他抓过刘五的手,扯开裤子,把手往里一送,急吼吼的催:“快!”
刘五仰头闭眼笑的床跟着一起颤:“哎~~还以为你能多挺一会儿!”
侯岳:“我不是人的话,我能挺一晚上!动手吧,打死我也不会叫一声!”
刘五手指握住一勾一挑,扬言‘打死也不会出一声’的人直接哼唧了一串波浪音,他跟过去堵住侯岳的唇:“小点声,别给护士叫来了。”
侯岳长这么大头一回这么讨厌白天使一般的护士姐姐,简直一提就痿。
“嗯~~额~~~爽!慢~~点~~我不想这么快……”
刘五手劲儿用大了,没几分钟侯岳就受不了的蜷缩成了虾子。他放慢手速,撩吻侯岳,舌尖若有似无的掠过。
虽然一只手太不方便,但勉强还玩得动侯岳。
两人面对面,侯岳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他脸上。
侯岳的手一下重过一下的搓着他,皮肤过度刮擦产生轻微刺痛感,正中他的兴奋点。
侯岳忽然转头把脸闷在枕头上,发闷的呻|吟声传进刘五贴在枕头的耳朵上。这刺激过了头,刘五明显感觉自己这是找虐,他上午才撤了管子,一有反应他先是感觉一股刺痛袭来。
“纸,纸呢?”侯岳保持闷在枕头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刘五还在喘,笑起来声音很性感;“要不我按铃让护士送一趟纸巾过来。”
侯岳一张嘴直接咬住了他耳朵。
刘五还没收回手,奇迹的是侯岳还没软:“你,要不再来……”
侯岳使劲咬了他一下:“你别喘,我一会儿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