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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大。
  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安安静静的小长安,平白生出了一股挫败感来。
  王传灯满脸通红,捏着床单,烧得躺不住,嘶哑着嗓子说:“长安……嗯——你的树汁,快点,给我弄一杯来。我……呃——”
  长安一愣:“灯爷,你中毒了吗?”
  王传灯强自忍耐着偏过头去,现在任何一样活物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扑上去蹂/躏一番。
  他竭力避免着和长安的视线接触,压抑道:“快,快去……”
  长安很快乖乖弄了一杯子乳白的树汁,但端给王传灯的时候,他心里也没底得很:“灯爷,我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治中毒,你先试试看,如果不行……”
  在唠唠叨叨的时候,嗅觉出众的长安隐隐闻到王传灯身上有股细腻的香气,还蛮好闻的,就多吸了两下。
  王传灯夺过杯子来,往嘴里灌去,可喝得太急,猛地呛咳出来了小半口。
  他的唇角边和胸口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胸膛和腰线缓缓流入了腰窝里。
  长安愣了愣,突然觉得口里干得很,重重咽了两口唾沫也不管用。
  丝丝缕缕的媚香顺着长安吸入体内的气息流转、回旋,渐渐把他的呼吸也染得发了热。
  小家伙的眉心深深皱了起来,有点忍耐不住地去抓王传灯的手:“灯爷……”
  王传灯正在屏息凝神地诵念《清严经》,陡然被一片温软抓住,刚刚建立起的堤坝立即被洪水冲出了一片片蛛网痕迹的裂缝。
  他勉强抬起发烫的眼皮,眼前是交叠纷飞的蚊影:“……长安?……”
  ……该死,树汁没用吗?
  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把长安甩开:“你出去,别碰我,我不……嗯!”
  长安直瞪瞪地望着正在王传灯胸口处肆虐流淌的淋漓水液,在王传灯开口说话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地舔舐了上去。
  王传灯的脸色骤变,想要翻身坐起,却被食髓知味的长安扑回了床上。
  长安颤抖着伏在王传灯胸口上,再次长大了的小长安撅着小尾巴戳在他腹部,低哑着嗓子唤出了声:“灯爷……我、我好难受……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三妹、法师:学习使我快乐。
  壮士、妙觉:学习使我快乐。
  灯爷、长安:XXOO使我快乐。
  ☆、 第68章 人妖(五)
  王传灯浑身着满了火, 面对着另一具火烫的躯壳,脑子中的弦一根根声音响脆地崩断, 他用尽全身气力,一脚把长安蹬下了床去:“……不行,给我滚出去!”
  长安屁股着地,摔得疼了,小性子也起来了, 他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 朝王传灯伸出手去。
  一条条翠绿的藤蔓沿着长安的胳膊攀附而上,缠住了王传灯的胳膊和腰身, 借了这股力, 王传灯被长安生生从床上拖了下来,肉/体相撞,发出的声响又闷又撩人。
  长安把王传灯用藤蔓固定在自己身上,一口口温热的吐息扑在他的胸前,乖乖地向他征求意见:“灯爷, 我要了你好不好?”
  王传灯的眸色彻底沉了下来,脑中仅剩的弦惊天动地地断了开来。
  他驭动法力,一把野火将缠在自己身上不住分泌粘液的藤蔓烧了个干净,橙红烈焰让小植物长安本能地害怕,可又莫名兴奋, 又不断操纵着藤蔓,试图把王传灯缠紧,还有一些藤蔓控制不住, 爬得四处都是,甚至有几条已经挂上了房梁。
  整个房间变成了藤蔓的海洋。
  王传灯掐住了长安的肩膀,眼睛眯着,面容一点点柔和下来,唇角的笑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温柔:“……你会吗?”
  这些“要了你”的荤话都是当初王传灯教长安的,长安被这一激,小少年的意气风发起来,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我看过灯爷的书!我学过!”
  ……很好,逮了个现行,妈的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管……
  这是王传灯当夜失去理智前最后一个想法。
  他对长安笑了笑,一副长者的宽容神情:“好啊,你上来吧。”
  被烧昏了头的长安立即一个转身,把自己撂在了王传灯身上,一阵缠绵的耳鬓厮磨,王传灯也配合着他,两具接近燃点的身体分分合合,一柔韧一刚硬,碰在一起就化成了一滩水。
  ……然后长安顺利地被自己四处乱缠的藤蔓缠住了。
  确定他已经动弹不得了,王传灯抱住了悬在半空中一脸懵的长安的腰身,将胯往上一顶,把长安难忍的呻/吟声堵在了他的口中,又趁机封住了他的气脉,叫他暂时没办法操纵藤蔓。
  他巧妙转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缠住长安腰身的藤蔓一圈圈拧紧,老神在在地跟长安说:“尽信,我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就跟你讲过。”
  长安被陌生的胀满感充塞,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王传灯的胸口,口齿不清地哼哼:“灯爷你骗我,你是个骗子呜——你说让我,让我上……”
  王传灯在藤蔓扭拧到极致的时候,松开了护住长安腰身的手,流氓道:“你读的书太少了,灯爷再给你上上课。”
  接下来,长安的身体疯狂转动起来,哭泣和控诉变成了一阵阵痛极爽极、百转千回的吟叫。
  ……□□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后半夜起了大风,风把本来就没能合拢的门扉吹开,觉迷寺的后山顿时回荡起低低的欢好声,被山风吞咽,拉长,变形,最后化在了风里,把风的声音也带得偏了。
  觉迷寺方丈半夜被这怪异的风声惊醒,喃喃自语:“善哉善哉,此风来得怪,怕是有异象将至啊。”
  飞熊镇上。
  丁妙觉半夜发起了高烧,烧得还挺厉害,丁员外心急如焚,招来了一票仆妇丫鬟在旁伺候,自己急得在一边推磨。
  周伊人自知她可能是在枫林里胡闹时伤了风,便责无旁贷地担了责任:“我与她输些灵气。”
  丁员外虽是感激,但仍婉拒道:“……周仙家,小女自小体弱,您修的仙法高深莫测,小女怕是虚不受补。我、我还是去请个医家,更妥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