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看着她心中感激万分。
自己以前对她,现在她居然会替自己说话,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的往外流。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我是在美国的时候碰到的一个亚裔女人,是她让我来演的这场戏,给了我五百万。”
“叫什么名字?”温茶心中疙瘩了一下,居然有人会出五百万让她们过来演一场戏。
这样的人她实在想不出来会是谁,组这场大局。
甜甜眉头皱了皱,想了好久才将她的名字叫起来:“是,是一个姓温的女人。”
温茶心中暗叫不好,和傅言深对视了一眼。
心中有了一丝想法,不会是温嘉玲吧!
可是她现在不该是在牢中吗,怎么会……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甜甜拍了拍自己的头:“哦,我记起来了是个叫温嘉玲的女人。”
温茶和傅言深心中大惊,居然是温嘉玲。
“陈叔,带她走吧。”傅言深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便吩咐了陈管家让她离开。
甜甜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守信,连忙站了起来感谢:“谢谢。谢谢。”
等甜甜走后,客厅只剩下傅言深和温茶,空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谁也没开口说话,一直在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来。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是温嘉玲。”温茶抱住自己,看着地上有一些迷茫。
她真是没有想到会是她,她这是要回来了吗?
她是怎么会回来的?温茶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她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这样做一定是做好了后面的路。
傅言深眼下有一丝的狠意,那个女人居然还敢回来作妖。
“没事,温茶。”男人将温茶抱入自己的怀里安慰。
有了支撑的温茶,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放在男人的身上。
在这里,有她支撑着自己确实有些安全感。
傅言深的手机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响了,傅言深将手机挂掉还是不断的响着。
温茶离开了他摸怀抱:“你去忙吧,我没什么事情。”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好,等我回来,我会查清楚的。”说着在女人的额头亲了一口,便离开了。
看着傅言深离开,温茶在沙发上紧紧的缩在一块想要给自己安全感。
温嘉玲给她很大的不安全感,她总害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既然做出这一场戏来,一点会有后招的。
可外一边,傅言深已经将温嘉玲的现在底细都调查的清清楚楚的。
听着秘书给她汇报的背景,脸色很不好。
“傅先生,温嘉玲的势力有些难对付。”秘书都有些惊讶,怎么一个在牢里的人傍上了这样一个大款。
那个大款居然比傅言深还要有势力。
傅言深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到现在有些难办了,如果只单凭一个温嘉玲,他对付她不过只是像对付一个蚂蚁一般简单。
想到温茶,她可能会对温茶下手,傅言深的脸色越发不好看:“行了,你多留意温嘉玲的动向。”
不出所料的话,温嘉玲迟早有一天会过来的,只是迟早的问题。
现在事情败露了,应该会提上日程来。
“是,傅先生。”秘书的脸色也跟着不好了,一心留意着温嘉玲的动向。
此时,美国:
在一家豪华的别墅里,坐在昂贵的沙发上逗着猫咪的女人,有着漂亮的五官,眼神慵懒不已。
她怀里的猫“喵”的叫了一声,然后咬你了一口女人的手。
“嘶……”女人被突然咬了一口,将怀里的猫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猫咪受到伤害,落荒而逃。
“真是只死猫…”女人的脸色很不好看,看着手上的咬痕,恨不得马上将它给杀了。
“太太,您没事吧?”佣人看着阴晴不定的女人有些害怕,用着哆哆嗦嗦的英语看着地上不敢大声喘气。
“把那只猫咪扔出去,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它。”女人脸上的讨厌更浓了一分,所有不听话的东西她都不会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会让所有不听话的人都通通消失。
佣人赶紧去追了那只小猫咪,心里有些害怕。
那只猫咪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她最爱的一直小猫,居然说扔出去就扔出去,一点情面都不给。
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害怕了。
女人端起了茶杯,她的怀里又出现了一只新的猫咪。
那只猫咪是只白色纯种的贵妇猫,她软绵绵的趴在她的怀里,舌头舔着她的手在讨好女人。
温嘉玲对这只猫咪极其的满意,就应该是这样。
所有的人都应该要听她的话,不管是猫咪还是人。
她喜欢的必须都要得到,慢慢的以后她都要将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得到手。
她一直得不到的男人傅言深,她也会慢慢的去得到。
在国内,他们应该是乱成一锅粥了吧。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
拿着手中的茶杯抓得更紧了些,嘴里念叨着:“温茶,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了,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太,太太,太太…”门外闯来了一个长得亚洲脸孔的仆人有些慌张,她头上都是汗。
温嘉玲很不悦的看了一眼来人,脸色一股怒气:“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想要做些什么?”
佣人跪在了女人的身下,看着地面不敢大声呼吸。
女人的心情终于好了些,看着她:“说吧,什么事情。”
佣人得到了指使,才将刚刚得到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太太,我们安插在傅家的人有人死了,有人将我们供出来跑了。”
说完后仆人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她能明显感受到女人的低气压。
果不然女人大怒:“将那个逃跑的女人抓回来,不管逃跑到哪里,都必须给我把她找出来。”
“是!”佣人得到指使,就退了出去。
女人将怀里的猫放走,站了起来嘴角有一丝的冷笑:“温茶,我回来了。等着吧。”
想到傅言深的时候,她嘴角的冷笑没有了:“傅言深,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