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略了其他刺目的画面,忽略了其他人,低头吻上了杜成礼的唇,堵住了他因别人而发出的呻.吟。
刺耳,却引人犯罪的呻.吟。
……
发烫,发热。
欲海翻滚,沉溺其中。
杜成礼的感觉像是做了一场长梦,荒诞得难以启齿的梦。
他竟然梦到,和丈夫们一同……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却又那么真实。
每个细节,每个小动作,每个令人无法启齿敏感处,他甚至能分辨每一次是谁。以至于回想时,仍然能勾动那种过分悖德的记忆。
悖德,却愉悦。
悖德,竟愉悦?
杜成礼立刻止住了这种念头,他的心魔大约越来越严重了,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时刻试图吞噬他的原则,理智。
他有时甚至快控制不住,好在,丈夫们马上要融合了。
心魔终将不攻自破。
杜成礼似乎从长梦的纾解中,得到了解脱,恢复了一些体力与控制力。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失去过控制一样,但是本能的运作灵炁,想要内窥……当然没能做到。
他记起来,这是4444位面。
杜成礼放弃了内窥身体里有哪些不妥的想法,试图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但是他浑身热得难受,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甚至连小腹都沉重起来。
不仅是沉重,甚至开始刺痛,绞痛,仿佛在他清醒时,肚子里的宝宝也清醒了。在他解脱时,宝宝也解脱了。在他恢复体力与控制力,宝宝也同样如此。
魔种从未如此汹涌过,发挥不了任何力量的他,完全压制不了它。
杜成礼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不止他,他的丈夫们预感得更早。
一切已经结束,危机似乎解决了。
他们抱起终于不再发烫冒汗的杜成礼,在浴室中给他清洗,并涂上了一些温和的药物。虽然是恒温,也足够暖,但是谁也不敢让这样虚弱的杜成礼在里面待上太久。
很快便给他裹上柔软的睡袍,轻轻放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