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我不出现,海里照样可以有人能够摆平的你们!”
说着敖丙顿时把手一摆,“不过说这些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你们现在肯定很懊悔招惹了我或者说觉得这一切都应在我身上!”
敖丙忍不住摇头,“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这所谓的千年恩怨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鱿鱼精有些无奈的把手一摆,“这只能说的的确确在很多年前龙生九子之时有过一些误会罢了!”
敖丙听这样一说,可能觉得这里面确实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把手一摆,“难不成是一个极长的故事吗?”
鱿鱼精叹了口气说,“你可知那闪灵大王也就是那龙虾精为何在海中有龙的成分,我鱿鱼精虽与龙族有一些亲戚关系,不过是远房亲戚,故而我和他才能结成姐弟,就在于这一层龙族的关系,彼时龙虾精全家遭到残害之时,乃是一件极为恐怖之事啊。”
敖丙眨了眨眼睛,最后忍不住摇头了,“但不知您和龙宫有何关系?”
鱿鱼精叹了口气,“远房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我的的确确是你没有见过面的姨妈,当年这龙宫里可有一支远嫁西海,去到西海的途中,因为种种缘故,发生了一些不可测的事情,导致队伍之中我的祖父为保护当时龙女身亡,故而我家受到了东海和西海的共同举荐,成为亲眷。”
“那龙女前往西海,渐渐的势力庞大,据说这西海现如今的什么太子,老二,老三,甚至包括西海现在的龙女公主,皆是她所生的后代,她现在好像是西海的太祖奶。”
敖丙点了点头,“那这种亲眷关系应该是相当的近,既然都已经划到龙族,必然也得到龙族的修炼,这是您修的阵法是从何而来?莫非在这个过程中有高人传授?”
鱿鱼精叹了口气,“家族兴旺之后,自然是在海里面扬眉吐气,后来,这事儿说来也怪,慢慢的便和龙宫频繁走动,有一次有一个泾河龙王,到达我们这里,与我家结了亲眷。”
泾河龙王?
敖丙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合着这亲戚竟然绕到了这个人的头上,于是他把手一摆,“不知道泾河龙王是不是有一日没有故意去点卯,结果害得全家身死,抱着一颗龙头在地狱大闹?”
鱿鱼精忍不住叹气,“那便是我的父亲啊!”
敖丙心中高叫,这笔账追来追去就追到这个头上了。
敖丙叹了口气,“那这为何又与龙族有了莫大的关系,又对您如何伤害的?”
鱿鱼精忍不住摇头,“此事极为惨烈,那唐太宗夜游地府,自有高人指点,我父亲惨遭生死在地狱为弄死唐太宗,因此反反复复再地狱告状,奈何地藏王菩萨说此事定有渊源。故而不肯放过这样的怨气冲天之势,那泾河龙王虽然无法奈何唐太宗,但是他的怨气也不肯消散啊!”
敖丙点了点头,是啊,他因为和人打赌,又求救于唐太宗,唐太宗结果不明就里,原本帮他,却不料想魏征还是跑到了冥界斩杀于他,他恨唐太宗这倒也不奇怪,可是他居然不恨袁天罡恨唐太宗,可见这个人的怨气极大!
敖丙眨了眨眼睛,“他总不会是因为这个事儿就此迁怒整个龙族,说龙族为什么要揽这种上天点卯布雨的工作吧?”
那鱿鱼精抬了抬眼,哀伤的点了点头,敖丙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在地上,唉,这个该死的泾河龙王,这是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干啊,龙族的过往历史千年恩恩怨怨,这又如何,可是这是在西游里谈不到千年怨,那千年恩怨到底难道是应的龙虾精?
敖丙琢磨了一下,心想这里面的猫腻儿越来越多,或许自己来到西游世界已经与西游间隔了上千年也说不定,管他呢,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于是琢磨了一下,然后郑重的给鱿鱼精鞠了一躬,“那我就叫你一声姨妈吧,您确定无疑是我的姨妈,那泾河龙王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与我父亲同辈!”
“奈何怨气太大,这种事情恐怕就不好说了,不过这个事情因此结怨为何要委身于您?上一辈的恩怨他应该与唐三藏或者实在不行应该是找那个袁天罡,再不济应该找唐僧吧,怎么会怨上龙族了呢?”
鱿鱼精叹了口气,“他怨气冲天,在地狱中不肯转阳,也不肯脱胎,好家伙,弄得那地藏王菩萨实在是没办法,偏偏的城隍庙主与地藏王菩萨有私,所以一时之间地藏王菩萨又不能用什么道术法术降服于他,搞得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地藏王菩萨便托人托梦于我,让高人教我一套阵法,寻求一条可以结怨的黑水河,在这里进行修炼,实现那所谓泾河龙王的某一个怨气冲天的发泄阵法,就是这么回事儿!”
这倒也是可以讲的明白,可是为什么还真要顺着黄河,入大海杀向龙宫呢,这思路好奇怪呀,难不成应了那个龙虾精吗?
鱿鱼精叹了口气,“这结怨之事绝非我一人可以完成,这结怨河的寻找也不应在我身上,所以,高人传授地藏王菩萨,叫我寻一人,寻来寻去便是这龙虾精,你可知那龙虾精究竟为何与龙宫有关系?”
“当年后花园看守如意金箍棒的便是龙虾精,也就是我这个弟弟,可是,如意金箍棒到底被孙大圣借走了,说好的是借,可是再也没还回来,那如意金箍棒乃是东海龙宫的镇海神针,一旦被借走,东海不知道出了多少妖魔鬼怪!”
“所以,东海龙王后来便到天庭告状,这笔账记下了倒也罢了,奈何那孙猴子实在是势力庞大,竟然大闹天宫,差一点把龙宫和地狱都搅的彻底的颠覆,从那之后,东海龙王就再也没有去追究这孙悟空,后来又曾经帮过孙悟空很多回,再也不敢提如意金箍棒要回的事儿,孙悟空西游成功之后化身斗战胜佛,此事就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