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这件事情,易文科就要离开,常乐舍不得,“这才刚来不久,这要离开了吗?”
“都几个时辰,还不久?”
“嗯,你的这几个时辰,不属于我的,怎么会久?说是来看人家的,根本就不是,我就是一个工具人。”常乐不开心,怪易文科心思根本就不在她这,总是让她一个人呆着,自己则是跑去别的地方,和旁人有说有笑,完全就忽略了她。
“好啦,我这不是因为有事吗?下次,下次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你的。”易文科安慰她,常乐是一个特别好哄的人,只有易文科说一些让她开心的话,她就不会继续闹了。
但这次不一样,常乐很不开心,觉得自己被忽略了,看到他和别人说话,就算是男子,她也会吃醋。
“又说这话,每次都这么说,还不是每次都食言了,你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老是骗我,小心我一怒之下,跑去和别人勾搭了。”常乐说着气话,想要易文科多注意一下她,别一天到晚只想别的事情。
“这也不是不可。”
常乐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的夫君,竟然当着她的面前,说了这种话,她气到语无伦次,“你还说,讨厌死你了。”常乐小手捶过去,都被气到脸都红了。
“我错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这一次,我是说真的,忙完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好好陪着你,但你不会寂寞孤单。”
易文科抓了她的小手,放在胸口上,常乐感受到他的心跳声,慢慢的,就不生气了,易文科还是十分的懂她,每次都有办法能治她的无理取闹,两人又腻在一起,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易文科才离开,然后去了酒楼。
他来的时候,长孙冲已大醉,他醉醺醺的,满口胡言乱语,把旁人都说笑了,有小二经过他的时候,突然被他抱住了。
吓得小二,赶紧挣脱他,但也没有用力去推,毕竟身份有区别,这万一要是伤到了他,那他的人头先落地。
“别乱动,抱你一下怎么了?谁让你难为情了吗?”长孙冲笑呵呵的,喝多酒了他,完全都不会去理会这些。
“不是的。”小二全身都绷紧了,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愣是不敢反抗他。
“我没有龙阳之癖,你大可放心,就算我有,也看不上你,你看看,瘦不拉几,让我一点想法都没有。”长孙冲抱着小二就耍酒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止他,只能希望他,尽快玩够,好让他们收拾残局。
易文科看到他这样,摇摇头,其他人看到易文科来了,露出欣慰的表情,“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
“早就这样了,我们也不敢上前。”言外之意,就是希望易文科,能过去让他冷静下来,不要再去调戏别人了,易文科安排人护其周全,走过去就拉开了他和小二的距离,小二得到自由之后,立马就跑了。
随后,易文科让人送回家,欲走之际,腰上被长孙冲缠上来,“这腰可真是够细,跟女人一样。”一阵安静,易文科一瞬怔,其他人都愣住了,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易文科直接就上手了,朝他脑袋打了一拳头,众人都傻了,将他拉开,静静和他保持距离,免得等一下又跑过来,然后让老板去准备解酒药。
“这就去,这就去。”老板亲自去准备,让别人来他都不相信。
“你们干什么?把手放开,我,我还要喝酒,谁敢,敢拦我?找死吗?”易文科示意他们松开手,我要去阻止他,没了控制,长孙冲半眯着眼睛,在寻酒。
“酒呢,你们把酒藏到什么地方?”站都站不起,想要喝酒,没人去扶着他,走一步就摔一步,但他并没有放下,就算是爬着走,也要去寻找酒。
过了一会儿,老板就过来,双手捧着解酒,给了易文科,他不敢上去,怕脑袋不保,易文科就了过来,然后将解酒药给人服下,起初他非常的不配合,闻到不好闻的味道,就挣扎着,易文科一个人控制不了他,就让旁人过来帮忙。
抓住他的双手,然后就将解酒药强制性给他服下了,顷刻见效,长孙冲眨了眨眼,就看到了对面的易文科,短暂性失忆,对前面的事情,并没有意义,“你怎么来了?”
“这又不是你开的地方,我怎么不能来?”长孙冲有些头疼,没力气和易文科闹,看了旁边,地上有不少他被砸破的东西。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不是我们可以想象出来的。”易文科说完,之前那个小二就过来了,这老板强制性让他过来服侍两人,他现在还有些后怕,手都是抖。
“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易文科看他这样,出于好意,就让小二下去,小二低头不语,还是很感谢易文科。
长孙冲无意义几句后才跟易文科道歉,并表决心回去一定亲自打理健身房并和易文科良性竞争,不会和他再发生冲突,易文科只当听听,他说的话,至今为止,还没有可信的话。
“我这次是认真,绝对会说到做到。”长孙冲看易文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就表现出非常诚恳的表情,易文科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不管你相信与否,这次,我绝对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我很期待,期待你有这么一次,那样我对以前的你有所改观。”
易文科想着,自己要是再不说话,估计都不能回去了,因为长孙冲一副你不相信我的话,就不放你走的样子,不想和他再有矛盾的易文科,就只能顺着他的意,让他开心了,自己也不会有麻烦。
果不其然,听了易文科的话,长孙冲就笑了,紧接着,就带着他的,离开了酒楼,易文科在他走了之后,过了一会儿,也回去了,毕竟时候不早,得要回家,免得家里的那一位,又开始着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