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怎么擦?”傅钰掀开搭在两腿.间的被子,笑着看着他,“你害羞了?我都给你剩个内裤了。”
鹿今握着毛巾空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傅少爷下巴一扬,“客气。”
被鹿今瞪了一眼,乖乖平躺下来,等着他来照顾自己。
鹿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已经做到这一步,放弃也是没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做,就当是给小狗洗澡。
擦拭的时候,傅钰一直盯着鹿今,不主动提出帮助,但是挺配合的。
要胳膊抬胳膊,要后背坐起来,擦拭的地方只集中在上半身,和下半身的界线不会过丁点。
傅钰心痒难耐,语气突然调戏:“该擦下半身了。”
鹿今的手停了一秒,起身去洗毛巾,然后对他说:“又没残废,你自己擦。”
“上面都擦了,下面就不能擦啊?”
“少废话。”
傅钰盘腿坐着,眼睛直勾勾看过去,嘴角勾起一抹浅弧,鹿今转过身又消失了。
“给,自己擦。”鹿今将毛巾叠好递给他,“擦好了赶紧穿上衣……”
还有一个字没说口,鹿今被他拽倒拉上床,然后压在身下,动作迅猛,来不及让他反应进行反抗,头被固定,看见两片嘴唇贴下来。
之前的吻是浅尝辄止,现在的吻是追根究底,滑滑的舌头跑进他嘴里,追着他的一起玩耍。
鹿今哪儿见过这场面,思想慢慢被抽掉,任由傅钰上下其手,衣服不知道何时撩起来,胸口有一群蚂蚁爬过,□□的感觉让他身子一抖。
傅钰闷哼一声,抬起头捂着嘴,口齿不清地喊着:“我的涩头……”
因为那个异样的感觉,全身好像都不停使唤了,闻到一股铁锈味,他才意识到自己咬了他。
因为不是故意的,所以理所当然道歉,“对不起。”
傅钰卷着舌头,看着他呆傻的神情,疼痛立刻消失,凑下去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撑起身子,狭长的丹凤眼邪魅一挑,“喜欢吗?”
鹿今缓过来,脸颊薄红,怒骂道:“你快点滚下去。”
“我喜欢这样。”傅钰无赖,松开手肘,趴到他身上。
“我数数了。”鹿今威胁他。
“好啊,一起?”傅钰无所谓,悠闲地数起来,“1,2,3……”
他的手跟着移动,往下,停在某处,抬头看着他坏笑。
“撸一发?”
刹那之间,鹿今头顶炸起了烟花,身体忽然来了力气,他一脚把他蹬到地上,眼角挂着一滴水珠。
“你他妈……流氓。”
“今今今儿,你怎么哭了。”傅钰给他抹去眼泪,不知所措地道歉,“我,我错了,你别哭啊啊啊……”
“滚!”鹿今挥开他,“谁哭了,不知道怎么流出来,身体好奇怪,又麻又痒,都他妈怪你!”
“怪我怪我。”傅钰拉住他的手,“你别哭。”
“没哭!”鹿今吼道。
结果,另只眼角掉出一颗眼泪,然后啪嗒啪嗒倾泻而出,像一个从没出过问题的水龙头,突然崩坏,让男主人的内心一阵兵荒马乱。
“别哭了。”
“我没哭!这是水啊傻子!”
“好……”
“我喜欢你啊,今儿。”
初六,鹿爸和鹿妈回来从老家回来,用了两天将这边亲戚走完,休息一天带着他们去逛庙会。
在北京,过年除了庙会也没什么地方玩,前几年鹿爸和鹿妈没有去,是因为嫌人多太闹,鹿妈也不喜欢走路,有那时间还不如窝在家里看小说。
今年突然说去逛庙会,鹿今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总觉得鹿妈在计划着什么。
去逛庙会那天,天公作美,蓝天白云一个不少,就是温度还是低了些,不过是早上,等到9、10点钟太阳升起来,会晒干空气里的水分子,温度自然而然高起来。
何况庙会上人那么多,大家摩肩接踵,呼吸着别人吐出的空气,不会太久就会热起来。
毕竟每个人都是37℃,行走的火炉,走哪儿都会留下一度。
他们选了最远的红螺寺,虽然说最远,但车程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当然在不堵车的情况下。
关于红螺寺,鹿今了解甚少,之前听鹿妈和朋友唠叨,说在那里求姻缘比较准。他是在无意中听进耳朵,又在无聊间看到红螺寺的介绍。
民间有个说法,“男雍和,女红螺”,简单解释就是,男的去雍和宫祈愿最灵,而女的则去红螺寺祈愿最灵。
其实就是信得多了,不灵也说灵了。
冬天,很多植物都凋谢了,但是也有一些完美的绽放,比如“岁寒三友”——松,竹,梅。这个时间正是观赏“岁寒三友”的最佳时间,走在里面宛如踏入了春天,“松竹吐翠梅含笑”,和外面的萧条景象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一路走过,欣赏了美景,吃过了小吃,随后鹿妈领着俩人爬了两个小时,登上山顶,来到观音庙。买了三炷香分给他俩,让他们祈愿。
鹿今接过香怔住,他是男的,为何要拜观音?
鹿妈白了一眼傻小子,说:“也可以求学业。”
再者,心诚,求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