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晖丝毫不惧警察,一脸冷酷的对那两个警察说不许动地上那两个人。
  那个酒保瞪着夜晖,却是一副顾忌的样子,他站到警察身边,似乎一副有了保护伞的样子,对夜晖说道:“你还和警察凶!”
  酒保说着,又对警察说道:“警察叔叔,这个人太猖狂了!杀了人还这么嚣张!你看看,他根本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沈玉听出了酒保的话有煽风点火的味道,指着酒保说:“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
  警察看着夜晖和沈玉,“跟我们走一趟吧!”
  “走是会走,但我已经打了120,等120来了,我自然就会和你们走。”
  夜晖刚说完,外面就有了120的声音。紧接着,大夫就进来了,夜晖对医生说:“你们看看这两人是不是死了?”
  大夫看着夜晖,又看看着警察,还是第一时间去看了地上两个人。
  大夫检查过后,指着地上那个流血的人对警察和夜晖说:“这个死了,那个只是晕厥了。”
  沈玉吸了一口凉气,抱紧了夜晖的胳膊。
  夜晖的大手在沈玉的小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就将大手覆盖在沈玉的小手上。
  那个酒保在第一时间大声对警察说道:“警察叔叔,这个人真的杀人了!”
  警察看着那个酒保,又看看夜晖,说道:“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许动!”警察开始打电话增援,然后指着夜晖和酒保说:“你们俩个都跟我们走吧。”
  那个酒保忙说:“又不是我杀了人,我去干嘛?”
  “谁也没有说你杀人啊。”夜晖对那个酒保说:“你不是目击者吗?你不用去做笔录?”
  警察看着夜晖,夜晖一副大将风范,可却是俊俏而年纪尚浅的容颜,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酒保嘴角蠕动,他说:“又不是只我一个人看见了,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
  “可是,只有你一个人喊的最高。”夜晖说着,目光往人群中看去,这个酒吧生意不错,早就聚集了很多人来看热闹,昏暗的灯光下,夜晖灼灼的目光扫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和眼底。
  很快。增援的警察也到了,还有法医,法医在那个死者的头部发现了一块碎玻璃,那个酒保立刻就变得不安起来。
  这下,夜晖才放心的跟着警察离开。但去警局之前,夜晖要求警察放沈玉离开,可沈玉不肯,说什么也要和夜晖在一起,当然,警察也不许沈玉走。
  到了警局里,已是夜里九点钟,沈玉要给家里人打电话,警察同意了。
  沈玉给父亲沈隽和夜晖的父母都打了电话。
  夜晖无奈的摇摇头,他对沈玉说:“玉儿是怕了吗?”
  沈玉本来有些慌张的眼神却在看见夜晖坚定而不惧的目光后她也将眼神放的坚定起来,她摇摇头,对夜晖说:“不怕,有晖儿哥哥在,我不怕。”
  “可我杀人了。”夜晖说。
  “……”沈玉顿了顿,看着夜晖的眼睛,又看了看门外,乘着警察没有进来录笔供时,沈玉低声问夜晖,“晖儿哥哥,是不是那个人死的的有蹊跷?他根本不是你杀的?”
  夜晖抬手在沈玉的头上揉了一下,宠溺并且欣赏的目光看着沈玉,他说:“原来你不止是会哭啊?”
  沈玉嘟嘴,水眸汪汪,可夜晖说的不错,从小到大的日子里,她好像是这帮孩子里最能哭鼻子的一个了。
  而她哭鼻子全都是因为沈天赐,因为从小到大,沈天赐太高冷了,只有她一哭鼻子,沈天赐就会抱她,就会哄她,久而久之,她这哭鼻子都出名了!
  沈隽夫妻和夜落寒夫妻两来到警局的时候,夜晖和沈玉正被关在审讯室里被审讯。
  警局的顶头上司也到了,把审讯夜晖和沈玉的警察叫了出来,警察一看是顶头上司来了,一脸恐慌与茫然。
  “王警官,这是夜首—长和沈先生,里面的是他们的儿子和女儿,”警局局长说。
  这个王警官一下子傻眼了,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连忙给夜落寒夫妇和沈隽夫妇低头认错。
  夜落寒冷着一双眉眼,“你有什么错?若我的儿子真是杀了人,那也得依法处理!”
  “……”王警官听了夜落寒的话后双腿颤抖了一下。
  “爸,妈!”沈玉跑了出来,扑到何晓诺的怀里就哭,她说:“晖儿哥哥没有杀人,有人想嫁祸于我们。”
  沈隽阴了阴双眼,对警局局长说:“这事必须严查!”
  沈隽的话乍一听是要对这件事严查,可其实是说了,敢诬陷他女儿和夜晖的人,这个人必须不能轻饶!
  夜落寒坐在沙发上,冷声说了一个子,“查!”
  警局局长说:“首—长,您和夫人带着儿子先回去吧,我派人查出来给您去信。”
  夜落寒如同稳坐泰山一般坐着不动,“这可是人命案,还没查出来,你就放人?”
  警局局长扁了扁嘴,连忙转身下了命令,“派刑警队来查!他不太满意派出所警员的办案能力。”
  此刻,一个黑屋里。空气中散发着沉寂的气息,一个人吸了一口烟,那火红的烟头亮了一下,又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