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听得有外敌入侵,沈佳怡立刻站了起來,哪怕她坐在水潭几个小时,站起來时仍浑身干爽。
“迎战。”林明轩脸色冷峻道。
随着沈佳怡的呼喊,众女一下子聚拢了过來,当得知有人入侵的时候,饶是她们早有心里准备,此刻心中依然很急切,不过在林明轩的一句话就定了下來。
“大家不用害怕,不过來人是谁,只要大家发挥出平时训练时的威力就可以了。”见几女心有忐忑,林明轩忽然大声道,“还有,就算要死,也是我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丝毫伤害。”
“明轩,让我们共同进退,同生共死。”血无痕大声道。
“对,就让我们同生共死,共同进退。”紧接着众女异口同声道。
“那行,你们在这摆好阵法,我去看看。”
林明轩丢下这话就不见踪影了,而众女也不罗嗦,十三人立刻分成三个阵法守护着这山洞,一个是六人阵法,叫六绝困阵;一个是四人阵法,叫四象阵;一个是三人阵法,名为三杀阵,这三个阵法可分可合,可进攻可防御,还可以困住敌人,是个变化多端的阵法。
这‘一花一世界’说是有三千小世界,事实上林明轩知道因为此阵只有十八种变化,而且要是有真气或内力的人闯进來,只要他们将真气或内力包裹双眼,就再也不会漆黑一片,那么面对突然事件也极其容易。
从鹧鸪山下來遇见的第一个世界便是‘黑暗无天’,里面有杀阵、幻阵、困阵,而老虎王就是阵法核心所在,不过因为老虎并不止一只,加上普通人身在阵法无法看清事实,故而会认为所有的老虎都是真的。
当林明轩出现在‘黑暗无天’旁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一來震惊來的人有点多;二來震惊來人太过强悍,才几分钟的时间就把老虎解决了,黑暗无天的黑雾开始慢慢消失;三來是來人中出现谢志强的身影,而谢志强身边的中年男子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林明轩,我们终于见面了。”
那中年男子忽然开口,一副自來熟的样子让林明轩皱了皱眉,淡淡道:“你就是魔门的首领。”
“可以这样说吧。”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微笑道,“林明轩,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这话让林明轩眉宇皱的更加厉害,看见中年男子的第一眼,他就觉得眼熟,只是他自认不会跟魔门的人扯上关系,这才沒有细想,如今听得中年男子这话,他不得不再次打量中年男子。
似乎怕林明轩记不起,中年男子便拍了拍谢志强的肩膀,笑着说:“谢志强你不陌生了吧,似乎你小时候还和他被人称之为‘七剑客’,还整天把七剑下天山挂在嘴边,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中途还发生了那档子事,你要是忘记了也不奇怪。”
随着中年男子的几句话,林明轩那是闻之色变,脸上那份从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瞪大双眼盯着中年男子的脸庞,许久才一字一句道:“你,你…是…郭…文…彬。”
“呵呵,看來你还沒有忘记我啊。”中年男子拍了拍手掌,笑着说。
“你你……你不是已经……”
“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中年男子微笑道。
林明轩听了下意识想点头,正如中年男子所说,在他记忆里郭文彬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跌入深渊死了……
想到这里,林明轩不禁抬头看了看天空,依稀记得在十几年前的一天,他跟郭天仇、谢通天、郭文彬等共七人,一放学就來到鹧鸪山半山腰处的山洞里玩,当时还小,毕竟才十二三岁,小孩心姓并沒消失,争吵、追逐是极为平常的,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曾到过悬崖边上玩。
然而当曰一幕,到了今天林明轩还记得特别清楚,记得那天大家都玩累了,郭文彬休息一下后忽然看到悬崖边上长了一朵极为漂亮的花,这情况下自然是想摘下那花,与此同时,一条巨大的蜈蚣从谢通天、谢志强身边溜过,两人见到这幕自然而然的大叫一声,也不知是地滑还是被吓到的,正伸手摘花的郭文彬就这样掉入了深渊。
这事发生后村里、镇里都有人來现场看了,但鹧鸪山地势险峻,而深渊深不见底,又许多烟雾弥漫,于是这事就不了了之,此后林明轩等人也沒上过鹧鸪山,然而林明轩万万沒想到事隔十多年,郭文彬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对于郭文彬,林明轩是从未忘记过,在上次和柳颜颜一起掉入深渊时,他曾打量一下‘黑暗无天’,然而沒有发现什么尸骸,因为当时时间紧迫,他当沒有仔细查找,可之后有几次他再次下來时试过很认真的找了几遍,结果依然沒有发生尸骸。
当然,沒发现尸骸并不意味着沒死,林明轩知道‘黑暗无天’的恐怖,况且当时郭文彬掉入深渊时才十來岁,这让林明轩无法相信郭文彬能够死里逃生。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见到我沒死并不是很高兴,难不成你觉得我应该死。”随着林明轩的脸色不停变化,中年男子的脸不禁一沉,双眼更是眯了起來,一股无形的威压涌向林明轩。
林明轩一下子回过神來,之前心中的愧疚在这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冰冷道:“你到底是谁,你把文彬怎样了。”
“我是谁,哈哈,我不就是你的兄弟郭文彬吗。”中年男子闻之大笑,然而看着谢志强说,“志强,你觉得我是不是郭文彬。”
“呵呵,公子自然是郭文彬。”谢志强略微弯了弯腰,笑道。
对于谢志强的话林明轩自然无视之,此时看到中年男子那沧桑的脸及身上散发的魔气,他大概知道怎么回事,想必郭文彬的命运他类似,不同的是郭文彬被夺舍、失去了自我,而他却固守本源做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