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窦军搂着她,刘梅一定会跌到地上,她已经双腿无力,站立得很辛苦。
窦军怕她太过激动,放开她将她扶着,她坐到浴盆边上喘气。他让她休息,蹲下身来,为她洗脚。刘梅颓靡的坐在那里,看见情郎细心的在帮自己搓揉脚掌,不免心满意足,幸福的微笑起来。
窦军顺着小腿洗上来,刘梅已经自己在冲水,显然她的方法比较好,原先窦军一直洗不完妥的地方,她已经冲得相当乾净,虽然同样都是水份,现在则是一点也不黏滑,而是很清爽的感觉。
窦军接过莲蓬,为她冲去腿上的沐浴乳,他只是不服气自己作不好,於是要刘梅再张开双腿,他转动水柱去冲那粉红的肉缝,并且用手指轻轻拨开,看是否能探出它的秘密。
刘梅又想要叫了,窦军这次一边洗一边仔细观看,有些夹在大小嫩肉间的残馀也被他擦得乾净。刘梅不愿意一下子太过刺激,执着他的手要他停止,提醒他他自己都还没洗好。
窦军站起身来,刘梅依然坐着,又挤了一些沐浴乳,帮他涂在身上。刚才窦军的胸膛她已经抹过了,她将窦军拉转过来,为他擦背,窦军的肩背宽厚,让她有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她搽着搽着抹到窦军的屁股,窦军竟然嘻嘻笑起来,原来他这里怕痒,刘梅这可抓到报仇的机会,东抓西揉,还伸到他的屁股缝搔着,窦军连忙低声求饶,刘梅手再一伸,穿到前面,柔情的为他抚着阴囊。
窦军的鸡巴立刻又重新抬头高举,他转回身体,刘梅满手泡沫的和上去,在坚硬的鸡巴上洗起来。刘梅被沐浴乳润滑了的双手,上下来回的为他搓洗,那和平常他自己弄的自然大不相同,他被洗得更胀更硬,连刘梅摸着都红了脸笑起来。
刘梅知道他很舒服,她想去舔他却又满是泡沫,就两手合掌,替他套起来。刘梅有时也会帮窦军玩鸡巴,那是用手掌去抓住然後套动,但是现在窦军滑不溜丢的跟本抓不住,所以手掌就会直接摩擦在杆子和龟头上,把他的末稍神经抽的浑身发麻,忍不住便「呃┅┅」的叫起来。
窦军和刘梅以往亲热的时候,一向只会逗她,让她满床发浪,刘梅第一次发现窦军也会叫,乐得连连加重手上的动作。她抽了一会儿,又有了新的主意,她让窦军继续站着,自己则爬起来到他的背後,右手伸在前面依然套着鸡巴,左手抚在他胸前摸索,然後用乳房在窦军的背上磨着。窦军如何受得了,回手揽住她的两片小屁股,更满意的轻叹起来。
窦军一边吊着眼一边说∶「你自己已经┅┅洗好了┅┅这样会┅┅会把你┅┅再弄脏的┅┅」
刘梅套个不停,说∶「不要紧,再洗就是嘛。」
窦军就算再强悍,也抵挡不了温柔的侵蚀,一阵阵酸麻从身体各处集中到坚硬的棒子上,突然龟头更形粗涨,马眼一张,浓精疾射而出。
刘梅在他身後虽然看不见,但是从他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也知道他完蛋了。她放慢手上的动作,缓缓的将他的馀精都套挤出来,窦军吐了一口长气,转过身将她抱住狠狠的吻,刘梅嘤咛一声,也将他抱得死紧。
良久良久他们才分开来,窦军再取来连蓬头,将俩人身上都冲乾净。
这澡洗得太长了,他们不晓得会不会有人在外面等着。窦军倾耳听了听外面,发现没什麽动静,他将门打开一条缝,再探头出去,外面爱梅静静,没有人。
窦军突发奇想,问刘梅敢不敢就这样赤裸走回房间。
「要死了!」刘梅骂他∶「我才不要!」
窦军算了算,估计从浴室到自己房间跑步约三四秒钟,他揽起衣服,打开房门,拉着刘梅往外就冲。刘梅惊声尖叫,一下子来到门口,「碰!」的撞进房间里,窦军马上将门关好,这时就算有人听见声音出来看,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们滚倒在床上,窦军哈哈大笑着,刘梅生气的一直打他,还偏头作势不理他,窦军将她的头捧回来,一脸正经的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刘梅好奇的看着他,结果窦军说∶「来作爱!」
「作你个头!」刘梅娇嗔起来∶「我不要!」
「那我强奸你!」
窦军强抱着她吻,她挣扎了几下不愿屈服,窦军一不小心被她逃走,她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嘻嘻笑着,意思是看你怎麽办。
窦军跳下床来,一弯腰将她整个人活生生捧起,刘梅吓得哇哇叫,他将她放回床上,张臂抱围住她,说∶「你再逃啊!」
刘梅装出可怜的样子,哀声着∶「求求你┅┅放过我┅┅」
「不行!」窦军笑着说∶「煮熟的鸭子怎麽可以让它飞了,你认命吧!」
刘梅双手捂脸,摇头说∶「我好怕啊┅┅」
窦军将她身体扯直,一腿插进她的胯间,他又怕弄痛她,七手八脚的还是刘梅故意放行才完成准备动作,本来一个恶虎扑羊的姿式变成两蛇相缠,窦军还逞强说∶「看吧!挣扎是没有用的!乖乖听话吧!」
刘梅仍然假意抗拒着,窦军不晓得哪里抓来一条布带子,将刘梅的眼睛蒙起,刘梅顿时陷入黑暗,还真的有一点恐惧感。
窦军看刘梅果然安静下来,便抓住她的手,和她四掌交握,低头在她肩上颈上乱吻乱咬,搞得刘梅又阵阵笑起来。
「哎哟!」刘梅说∶「你这个淫贼这麽厉害,我都没办法挣扎了,怎麽办呢?算了!你来吧!」
窦军得意起来,刚才他和刘梅又扭又钻,鸡巴已然硬了一半,他伏好位置,箭在弦上,突然觉得不妥,问道∶「亲爱的,真有男人来强奸你,你不会这麽轻易的就放弃了吧?」
刘梅眼睛被蒙着,嘴巴无辜的嘟起,说∶「有什麽办法,你们男人力气都那麽大,我挣也挣不掉,况且,你看,人家底下都挣扎的湿了┅┅」
这真是实话,刘梅底下果然又是水汪汪一片,窦军更紧张了,鸡巴倏的全部挺直起来,顶着穴口。刘梅又说∶「看┅┅像男人这样来顶着人家,人家也没什麽办法┅┅啊┅┅啊┅┅你┅┅干什麽┅┅啊┅┅啊┅┅」
原来窦军开始插进去了。刘梅还说∶「啊┅┅啊┅┅像男人这┅┅样子┅┅插进来┅┅我┅┅全身都没有┅┅哦┅┅力气┅┅哦┅┅怎麽办┅┅啊┅┅我┅┅才不想┅┅反抗呢┅┅喔┅┅喔┅┅」
窦军越听鸡巴越硬,他插个不停,说∶「不行!要反抗!」
刘梅说∶「哦┅┅哦┅┅怎麽┅┅反抗┅┅啊┅┅我┅┅啊┅┅好┅┅我反抗┅┅我反抗┅┅啊┅┅」
刘梅反抗的方式是开始款摆腰枝配合他的抽插,大概全世界的采花贼都会很欢迎这种反抗。
窦军说∶「不行啊!不是这样!」
刘梅为难的说∶「噢┅┅呕┅┅那┅┅要怎样┅┅啊┅┅啊┅┅」
窦军努力的动着∶「你┅┅可以求救啊!」
「求┅┅求救?」
「是啊┅┅你可以喊人来救你!」窦军建议。
「救┅┅救命啊!」刘梅的呼声十分微弱。
「这样没有用!」窦军不满意。
「救命哪┅┅啊┅┅」刘梅稍稍提高叫声∶「谁来救我啊┅┅」
「这像样好多了!」窦军说。
「谁来救我啊┅┅」刘梅又说∶「有人┅┅在强暴我┅┅啊┅┅快来救我┅┅嗯┅┅嗯┅┅有人在┅┅插我┅┅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啊┅┅快来┅┅啊┅┅快来┅┅啊┅┅救我┅┅来┅┅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淫贼插死人了┅┅快┅┅快┅┅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完了┅┅我完了┅┅」
刘梅胡言乱语,完全是在叫床,哪里是在求救?不过这样也好,赶快把男人哄出精来也是一种逃走的策略。譬如像窦军就开始受不了了,身下的爱人被他蒙着双眼,浪吟连连,他不禁想像着刘梅真的被人强暴的样子,心理产生异样的快感,一阵激动,身体不受控制,射出滚滚阳精。
窦军无力了趴在刘梅身上,解去蒙眼的布条,刘梅还故意说∶「被强奸的感觉真好┅┅」
窦军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射完精的鸡巴留在刘梅身体里面,本来已经在变软,这时候突突的抖了两下,又开始硬化起来。
刘梅发现他竟然在变化,赶紧将他推开,笑骂着说∶「你变态啊?真的喜欢我被人强奸?」
窦军被她推得仰躺在床上,一把搂过她,说∶「我是爱你┅┅你千万不能被别人强奸哦┅┅」
刘梅又骂∶「三八┅┅」
「我又硬了┅┅」窦军说。
「把它剪掉好了!」刘梅说,而且爬起来找剪刀。
「你真狠!」
「谁叫你强暴我!」刘梅说。
她真的找来剪刀,窦军恐惧的看着她,鸡巴马上变软,她却蹲下来为他修
起阴毛来了。窦军说∶「我会被你吓得阳萎。」
刘梅笑得开心,窦军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尤其笑起时那浅浅的梨窝,真是美丽莫名,便伸手在她脸庞抚摸着,刘梅也像猫儿一样的将脸在他手上磨擦。
一会儿刘梅剪好了,窦军低头一看「哇!」了一声,吃惊地说∶「你将我剪成小平头!」
刘梅笑得更开心了,说∶「这样你出去作案的话,才会容易被指认出来啊!」
窦军一脸苦笑,将剪刀夺过,说∶「好!看我也来剪你!」
刘梅一声惊呼,转身要逃,房间就只有这麽大,马上被窦军捉住,她笑个不停,求饶起来┅┅
赵菲和广播站站长张博文恋爱了,这下可苦了一直沉迷与张博文大鸡巴的宁文霞宁老师,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一想来这根插进自己穴里的大鸡巴已经打上别人的标签,心里很是酸溜溜的。
和她一起分来的另一位年轻的女教师蒋心如也是一个浪货淫娃,与她关系很好,见她不是很开心,就来安慰她。
知道了原因的蒋心如其实也早就对张博文这个帅哥有意思,也期望着和他春风一度,遂建议如此这般:首先,由宁文霞出面约张博文来她的房间,由她们一起引诱他,他必然难以抗拒,然後让赵菲刚好出现看到,那麽她和张博文铁定会翻脸,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切安排妥当,便依计行事。
淫欲冲动下的头脑显的如此的龌龊。
第二天中午,宁文霞找到张博文,跟他说晚上有事要他帮忙,张博文对这个浪货老师印象深刻,光和她谈几句话,想起上次的香艳镜头,当场就勃起了。他立时答应,并跟她约定傍晚六点见面,然後想了个藉口推掉和赵菲的约会。
蒋心如则是在下午上课的时候,跟赵菲说有点小事要她帮忙,约赵菲晚上七点去她的房间。赵菲则有意将这美丽的尤物给自己的舅舅撮合撮合,就同意了。
六点的时候,张博文和宁文霞相继来到她的房间,而蒋心如也适时的拿了足够三人吃的东西出现在他们跟前。
蒋心如显然经过刻意的打扮,嘴唇涂着粉红色的唇彩,唇线划得清晰明白,她的皮肤虽然比一般女孩子的颜色深,但是散发出健康的味道。她穿着一件贴身t恤,把她那并不大的胸部都衬托的很明显,下头是一条膝上的短裙,露出细细的腿。
宁文霞就穿得更凉快了,薄衬衫领口大开,里头一件小可爱,又短又紧的茶色短裤将屁股包得绷绷的,连三角裤的痕迹都很明显。
张博文和蒋心如互相点头招呼,蒋心如说∶「我去给你们冲杯咖啡,你们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