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看他。
他上半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发根还在滴水。
他走近,站在她身后,手抚摸着她的脖颈,挑了挑眉,勾起唇:“从今天开始,我就睡这儿了。”
汪清弦垂下眼,清了清嗓子:“嗯。”
“快去洗澡。”他声音低哑,指尖划过她的耳垂。
她进浴室,他下楼,拿了瓶上好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汪清弦洗完澡,发现房间昏暗,只剩一盏床头灯开着,那男人躺在床中央,朝她招了招手:“喝一杯?”
怀孕后她没再喝过酒,都快忘了酒精的滋味儿了,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谭见闻盯着她,目光灼灼,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就像一颗冒着雾气的被剥了壳的荔枝,水灵灵的,香甜可口。
汪清弦觉得这酒还挺好喝,又喝了口,移开酒杯,就见到男人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
“你好美。”他轻声说道,突然凑近,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绵长,他反复舔着她的唇瓣,吮吸着她的舌头,将她的津液咽下。
她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搂过他的脖子,沉溺其中。
过了许久,这个吻才结束,额头相抵,他低低地笑:“真好。”
她不明白,什么真好?
他搂过她,将她抱在怀中:“我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你乖乖地被我抱着吻着,没哭没闹没反抗。”
“你以前要是也能像现在这样,我们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他低头看她。
不至于浪费两年的时间,她心想。
“以前,是我用错了办法。”他蹭着她的头发:“不提以前了。”
她却摇头,好奇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她想问好久了,按理说,之前他们一点儿也不熟啊,也没见过几次。
他跟她说了那次酒店电梯里的偶遇:“那天之后,我经常梦到你,梦里你就穿着那件旗袍……”
“然后呢?”
“我把它脱下……”他拿过她的酒杯,喝了一口:“把你脱光,把你操到又哭又叫。”
她眨了眨眼:“你怎么这么变态呢?”
“那天在酒店,陈峰就是这样对你的吧?”他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过去很久了,不太记得。”她笑笑。
“我能想象得到。”他将红酒一饮而尽,才道:“后来,我就经常梦到你。”
梦里的她鲜活娇嫩,摆出各种姿势供他肏穴,多少个夜晚,他醒来时,内裤都是湿的。
这对谭见闻而言,简直不可思议,14岁之后就没试过遗精,他从来不缺女人,可因为她,他夜夜饱受春梦的折磨。更让他愤怒的是,自那之后,别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他想,也许等他尝过她的滋味,就不会再想。
可有了第一次,他就想要第二次。
即便每一次她都失去意识,但是只要见到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把鸡巴捅进她紧致的小穴里,他才仿佛又活了过来。
食髓知味,才会一步一步陷进去,越踩越深。
他曾经开过一个大价钱,让陈峰割爱,可那男人贪婪狂妄又伪善,口口声声说还爱着她,没办法把她让出。
如今,她就躺在自己怀里,还成了他的妻子,这一天下来,他总觉得不真实,她当真就原谅他了?
汪清弦被他越搂越紧,直到呼吸困难,手抚着他的背,轻声道:“你松一松手。”
“我不会再松手了。”
“你再用力,我要晕了。”她憋得脸红,抡起拳头轻轻锤他的背。
他终于松开了些,手还放在她腰上:“你脸怎么这么红?”
汪清弦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可能是喝了酒加上方才有些缺氧,她舒了口气,抓着他睡袍的领子:“所以你喜欢的是我的身体……”
他顿了顿:“我承认一开始是。”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她说。
他脸色一变,紧张得手微微发抖,喉间发紧:“什么时候?”
她笑了笑,过了许久,才摇头道:“不告诉你。”
谭见闻皱起眉,没想到她话说一半留一半。
她打了个哈欠:“我很困,想睡了……”
“说完再睡。”他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