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豫很快又见到了慕容沛,就在当天的夜里。
并不是慕容沛改变主意,再度登门造访。而是这位年轻的江北六省主帅真的打着做无本生意的盘算,夜探王豫的军火库,被唐东加派的人手挡获,当场抓了个现行。
半天光景,再度出现在王豫面前的慕容沛不是座上宾,而是五花大绑的阶下囚,也算是造化弄人。
小茶厅里,王豫挥退旁人,只留下慕容沛和抓住他的手下,王豫先看向两名手下:“你们叫什么名字?”
“雷霆。”“刘大拿。”
王豫点了点头,以示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又看向被两个人押着的慕容沛:“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慕容沛自知自己这件事做得不敞亮,没有穿军装,而如寻常的街头混混一样穿着黑色中山装,衣襟大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盘扣大褂,脸也抹了灰,面目模糊,没有白日的精神抖擞眉目俊朗。雷霆和刘大拿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摇头:“不知道。”
王豫便好心地解释道:“他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沛字。”
雷霆跟着重复:“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沛?”
刘大拿顿时反应过来:“刚死了老爹走马上任的江北六省主帅,慕容沛!”
刘大拿“刚死了老爹”的话一出,慕容沛顿时瞪向他。慕容沛虽然拿灰把自己抹了个灰头土脸,这一瞪却是目光如电,刘大拿触及慕容沛的目光,脊椎一软,就缩了缩脖子。
王豫却又重复了一遍:“不错,正是那个刚死了老爹走马上任的江北六省主帅,慕容沛。”
慕容沛愤怒的瞪视又豁然扫向王豫,王豫只老僧般泰然不惧,慕容沛暗自咬牙:“王豫,我今天落在你手里是我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你给句痛快话。”
慕容沛放出狠话,眼皮子微微地跳,王豫瞧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四少放心,你是江北六省的主帅,是手握重兵的督军,我拿着你,不能杀,也不能剐,不能伤你一根头发。”
闻言,慕容沛虽然还绷着大义凛然的样子,眼皮子却不跳了。
王豫看向雷霆刘大拿,话锋一转:“你们抓住了重要的俘虏,肯定是要赏的,我就把这个俘虏赏给你们。”
雷霆刘大拿一愣,又是面面相觑,还是雷霆壮着胆子:“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就在这里把慕容四少办了,权当给他个教训。”
慕容沛是半夜偷军火让抓的,抓个正着立马送来了王家宅子,王豫也就是半夜睡得正迷糊的时候让人从床上挖起来,匆匆到楼下来审这个刚抓的小贼。唐东看夜里风凉,回去给王豫拿了一床搭腿的薄毯子,这时正从楼上下来,走到王豫身边,代替王豫回答了雷霆的问题。
雷霆和刘大拿还没反应过来,慕容沛先勃然大怒起来:“王豫,是个爷们你就堂堂正正地,要打要杀,我皱一下眉头就不算条汉子,你不能这么糟践人。”
王豫任由唐东跪在面前,把薄毯搭在膝盖上,小心地掖了边角:“我不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慕容四少当面背地的不止一次笑话过我这个瘸子不算男人,现在拿这个激我,你觉得有用吗?”
“我是江北六省的主帅,手下几万的兵,你敢让两个二椅子弄我,我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俗话说得好,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四少,不是我要说打击你的话,你要有钱有粮食有家伙事,那些兵才是你的,你要是没有,”王豫咧了半边的嘴角,“现在的人,心思可活泛着呢。”
慕容沛让王豫嘲讽的笑容一激,想起爹死给自己留下的那堆烂摊子,他的确是内忧外患外强中干,只能强抑住内心的恼怒:“王先生,以前我也没有招惹过你,不如你放我走,从此井水不犯……”
王豫却又摇头:“四少,这不能怪我,实在是你自己敬酒不吃,要的罚酒吃,我好商好量地跟你说买卖,你却一门心思要从我这里偷东西,要做无本的生意。我就这样放你走了,我的威信就没了,谁都觉得我是个软柿子,要捡起来捏一捏,我就算不被捏死,也要被烦死的。”
见王豫软硬不吃,慕容沛又暴跳如雷起来:“王豫,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批军火是你从党军那里倒的。吃这种食,你也不怕挨枪子?”
王豫还是不生气:“的确,我王豫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晚得有报应。但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四少打小就是凭枪杆子吃饭,成王败寇的事情,你心里比我明白。我也不怕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我现在就是让手底下的人排着队轮烂了四少,你也只能受着。”
王豫言尽于此,唐东冲雷霆刘大拿一使眼色,他们顿时会意,向慕容沛扑了过去。
慕容沛让王豫说得心底一寒,又见雷霆刘大拿扑了过来,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他让粗粝的麻绳绞了个五花大绑,这一退没有重心,前脚打后脚,当场就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慕容沛虽然穿着街头混混的衣服,系裤头的却不是裤腰带,而是十分西洋做派地拴着名牌皮带。他这一摔,衣摆上移露出半截麦色的窄腰,勒在金属搭扣的黑色亮面皮带里,居然说不出的撩人。
雷霆怪叫一声,就冲上去扒慕容沛的裤子。
“别碰我!”雷霆没有摆弄过这种洋派的皮带,不知道如何打开金属搭扣,情势居然一时僵持,慕容沛趁机一蹬腿,一脚踹在雷霆身上。
“哎哟!”
雷霆给慕容沛一脚踹在心窝上,也来了脾气,索性不去管那根皮带,转而去抓慕容沛的裤子。慕容四少虽然在意细节,一条名牌皮带杀了雷霆一个猝不及防,但他临时起意要扮演街头混混,裤子并不是特制的,只是寻常的棉麻绸裤,质地十分稀松。嘶啦一声,就让雷霆抓着,从屁股后面接缝的地方撕成了两半。
那条裤子还让有着金属搭扣的黑色亮面皮带系在腰上,但腰以下,一直到裤裆的地方都被撕裂了,只是两条裤腿还套在慕容沛健美修长的双腿上。慕容沛整副屁股和半副睾丸都露出外面,乍一看,就仿佛江北六省的新任督军穿了条开裆裤似的。
“接着。”
唐东抬手一甩,一个物体脱手,在空气中划出抛物线。雷霆下意识伸手接住,摊开掌心一看,却是一管没有开封的润滑剂,雷霆会意,嘿嘿一笑,撕开封口就往慕容沛臀缝里挤。
慕容沛只听刺啦一声,屁股后面一凉,灌进来一些冷风,就知道裤子让人给撕开了。惊怒之下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下一秒,一堆冰冷滑腻的软膏就被挤上了屁股。想到接下来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慕容沛心底一寒,更加厉害地挣扎起来:“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滚开!”
一管润滑剂的量很大,慕容沛的臀缝本来就兜不住,这一挣扎,更多的润滑剂被蹭到他的腿根、股沟、睾丸和裤子被撕裂的布料上。此时的慕容沛还是雏,下体却沾满了淡白色的软膏,乍一看去就像已经被充分使用过,浇满了游玩留念的体液。
看见这种情形,雷霆硬得下面都痛了,一把掏出裤裆里的东西,就猴急地慕容沛臀缝里塞:“四少,我是个粗人,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多担待。”
“啊!”慕容沛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所有的挣扎犹如被摁了暂停键,只昂着头凄惨大叫。
雷霆的性器寻常长度,却的确十分“粗”,勃起之后,成年男人都无法一手合握。骤然插入慕容沛从未被人入侵过,连简单扩张都没有做的肛门,紧缩的小孔被捅成了大张的肉洞,每一丝褶皱都被迫张开,剧痛从最难以启齿的深处瞬间传遍全身,慕容沛只觉得自己要从被捅成肉洞的地方被撕成两半了。
“呼,呼。”雷霆喘着粗气,他被夹得太紧了,只能不情不愿地退出去一点,然后将慕容沛结实的大腿拉开,挟在自己身体两边,摆好架势,再度挺胯狠狠一顶。
“!”
旱道不好走,慕容沛又是第一次,并不适应,所以其实雷霆第一次插只进去了半截,便被吃痛受激的臀肌夹住不能动弹。这时的慕容沛肛门受创,一动便后门剧痛,只能一动不动地等待剧痛过去,没想到雷霆趁机更拉开他的双腿,将整根鸡巴送进了他的肛门。
火烫的性器豁然完全贯穿了肛门,膨胀的龟头碾压着再度受创的直肠,又进入了之前没有进入的地方。这一下,慕容沛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徒劳的张着嘴,呼吸和声音一起消弭,面目扭曲,满头大汗,眼睛里都是打转的泪水。
雷霆的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一些汗水,因为慕容沛夹得实在是太紧了。军人出身的慕容沛有着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吃痛受激的时候,紧绷的臀大肌硬得跟两块岩石似的,雷霆只能抠着慕容沛的臀瓣死命往两边扒:“四少,放松一点,你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慕容沛咬着牙,强忍着泪水,痛到那张英姿勃发的脸都扭曲了,还是不肯放松:“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王豫歪着头,对上慕容沛满是愤恨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好汉不吃眼前亏,四少又何苦置这种孩子气?”
慕容沛见不惯王豫摆出长辈谆谆教诲的样子:“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四少心里很明白,我是不会杀你的,我只是要让人用鸡巴轮番地操你,”王豫摇头,“要做乱世枭雄,当识时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四少还年轻,一时的能屈能伸没什么,往后的日子还长。”
慕容沛忍在眼睛里的泪水,在此刻终于决堤,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与此同时,雷霆发现慕容沛的屁股放松了,结实的肌肉只是柔韧的,不再紧绷成犹如岩石般坚硬,他大喜过望,立刻抱着慕容沛的屁股用力耸动起来。粗壮的性器快速地进出慕容沛的肛门,搅拌着之前挤上的润滑剂,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刘大拿见了,便握着鸡巴递到慕容沛嘴边:“四少,劳烦你帮我裹一裹。”
慕容沛神色大变,任由雷霆鸡奸他的肛门,还可以说是被迫的,是不得已的,主动帮刘大拿吃鸡巴却完全是另外一件事了:“你要是敢塞进来,我就给你嚼碎了!”
慕容沛神色狠戾,刘大拿吓得连忙捧着自己的宝贝退了一步。
“四少为何还是这样孩子脾气?”王豫心平气和地对慕容沛道,“今夜,刘大拿肯定是要享用四少的身体的。你要是肯用嘴把刘大拿吃出来,他就不会用你的屁眼,至少,也要少用一次你的屁眼,这种自己给自己解忧的事情也要拒绝,莫非四少还是更喜欢用后面?”
慕容沛一时缄默。
刘大拿试探地捧着鸡巴递到慕容沛嘴边,慕容沛满面泪水,目光凶狠,却终于张嘴含住了。
虽然张了嘴,慕容沛到底心中抗拒,只含住了刘大拿的龟头,舌尖触到流有膻腥浊液的粘膜,鼻腔闻到含有尿骚气的异味,就忍不住连连作呕。刘大拿却卡住他的牙关不准他闭嘴,一挺身,长驱直入,膨胀的龟头擦着柔软的舌头,一直顶到了慕容沛的扁桃。
“呕。”
趴在身后的雷霆也耸动起来,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攻击着慕容沛未经人事的肛门。
“唔!”
刘大拿和雷霆就这样,一前一后地享用着慕容沛的洞,开始还绑着慕容沛,换过几次姿势之后,慕容沛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衣服裤子都让汗水和精水打得湿透,索性解了绑,将慕容沛剥得精光,翻覆操弄。
一直弄到天发白,刘大拿和雷霆两人均射空了精囊,才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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