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院子里有两株海棠,正值花时,扶疏摇曳,恍若云锦,丽的惊人。
花儿嫣红欲滴,恰似娇娇唇瓣艳艳,灼的人心头难耐。
二少爷把人抱回院子,看看海棠,又看看怀里娇女,笑意盛了,话里话外尽是揶揄之意,“你啊你啊,怕不是朵花儿托生出来,要来害我的精怪。”
玉娘脸色红红,还要逞强,“那你不若放我回去,去祸害……”“方玉娘!”乔二少爷心里猜到她想说什么,气急败坏堵断人话头,故作恶狠狠到,“看我待会儿收不收拾你!”
话里调情意味甚浓,眼里侵占欲望明显。
玉娘对上那双眼睛,长睫颤了颤,再不敢说胡话了。
待到已经进了屋里,乔晏柏把人往大床上一放,氛围便陡然迷乱起来。
玉娘叫人盯的羞恼得不行,面颊染了桃色睨他,声音软软夹着颤,“乔晏柏…你别看了!”
也听听这一声声,也瞧瞧这一幕幕,可真是要了二少爷的命了——
床上铺着花纹团簇的锦被,锦被上睡着穿旗袍的女人,女人旗袍紧紧,胸脯涨着撑得满满,呼吸间便惹人全副心神。腰肢细细一把,开叉高到腿弯儿上方,此刻露出些嫩白腿儿来。
乔晏柏凑近玉娘,叼住人唇瓣,细细舔弄起来,舔到玉娘忍不住张口,便钻进去搅弄香软小舌,滑溜溜,软兮兮,湿哒哒,缠着绕着,咬着吸着,怎一个销魂了得。
玉娘胸前盘扣叫人悉数解开,一双大手便钻进作乱,揉来摸去,直搅的玉娘像怀里揣了兔子乱蹦。
“呜啊…”玉娘吟哦,双腿忍不住夹紧,不防夹在人劲腰上,叫人深深一顶,占了好大的便宜。
天老爷!
玉娘叫人折磨的呜咽声声,“你…坏,太坏了!”
抽抽噎噎,听的乔晏柏更硬了。
他完全将人旗袍剥下,从后不甚熟练解开了乳罩的搭扣,这对儿白生生的胸脯便露出来了。
皑皑雪山高耸,一抹红梅挺立。
乔晏柏将头埋进雪山里,逗弄起眼前山沟来,舔弄吮吸,好不色情。
隐隐有水声以及咂弄的声音,玉娘眼睁睁看着乔晏柏埋头吸吮自己乳肉,大手把白皙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又去玩那点艳红乳尖。
“玉娘的奶儿真大,可会出汁吗?”他满脸餍足,抬起头看她,唇瓣张开,探出舌头,舔上了她艳色乳尖,一下一下,然后含住,吮住,吸咬,仿佛真要吸出点儿奶汁来才肯罢休。
玉娘叫人话儿羞得心头发慌,又被这动作搞得胸肉胀疼,声音软着回敬他,“你真是…真是不知羞!吃奶怎么也要来找你小妈?!”
二少爷眸子暗暗,觉得这话听着真是刺激又来气,恨不得把人嘴堵上才是。
嵌在她双腿间的物件儿依旧硬挺昂扬,直戳的人流水儿。
不多久乔晏柏微微起身,左手顺着腿根儿摸进了花心,不出意外,摸到一手湿腻腻春潮,于是笑了出来,
“看来小妈被儿子照顾的很好,下面这张嘴,”他手指隔着内衣,顺着肉缝来回划弄,满意听到人呻吟,“可比上面那张嘴要诚实的多~”
“唔…呀…别…不要了呜…”玉娘叫人摸得昏昏沉沉,泪意朦胧,手里用力抓握着锦被,呜咽细碎,渐渐惹人起来。
日头盛了,窗外海棠花树影影绰绰,怎么也绕不尽,这一汪要将它溺毙了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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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春天来了 海棠花儿红了 老爷又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