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终于全部褪下,被人随意搭在了床边儿,模样凄艳,一如它正被蹂躏的主人。
玉娘被人揉摸的发抖,忍不住伸手去握他手腕,“不要了,晏柏…”
“玉娘的水儿可真多~”乔晏柏动作依旧没停,甚至扯开了最后一层遮挡,修长手指轻轻松松,入了湿泞的粉嫩桃源。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旋即笑出来,“父亲也这样入过玉娘吗?”
“没关系。以后只能我入,入的玉娘再也吃不下别的。”二少爷自言自语,在人耳边低声喃喃,手上动作却越发放荡不堪。
玉娘被人手指撩拨得难捱,泪意朦胧却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一双腿儿正被人摸来摸去,被照顾的最多的,还是那处动情之地。
此刻已然春潮连连,沾湿了人手指。
“唔啊…只要…晏柏…”声声细软,又像在哭一般,“呜呜…太快了……”
“连手指都咬不住了,我的玉娘,等会儿可怎么办呀?”他还在笑着,底下硬的发疼,见女人穴儿湿的不行,终于用粗长凶器抵进了销魂窟。
娇娇娆娆温柔乡,湿润润,软绵绵,却真像小嘴儿一般,咬着他,溺着他,叫他恨不得立马缴械投降。
“松一些,叫儿子进去捣捣深处?”
喘息温热,话也淫靡,直烧的玉娘脸儿红红,呜呜咽咽推人胸膛,“你滚!”
可这话音儿着实不带什么威慑性,反倒像撒娇卖痴,一等一的要人想再磨折几番,要人想见她流泪。
要人想把她操死在床上。
乔晏柏俯身在人耳边温柔亲吻,腰上动作却未曾慢下来过,只一下又一下,又深又狠,直弄得人吟哦不绝。
“儿子入得爽不爽?”说完吻人嘴唇,顺着向下舔人颈子,又去叼人白玉般乳肉吮咬,活像小儿咂奶般。
可这动作放在二少爷身上,直让玉娘头脑发昏,羞的不行。玉娘那处叫人咬的又疼又痒,快活得泪珠儿都滚下来,可不甘示弱,于是音调软软回他,“小妈的奶吃的香不香?”
“呵,”他大手不再与她相扣,直直握上两团乳肉,笑意嚣张,“小妈咪的奶子吃着香得很,也好摸得很。唔,两团奶子,又大又软。”
直说的玉娘呜咽,抬手要去挠他,无奈因为脱力,只在他胸上挠出点微薄痕迹。
一计不成,玉娘使了坏心思,也去揪男人乳头,甚至极为情色的揉摸了一把。
“嘶…我看玉娘是没被入爽。”乔晏柏叫人撩拨的声音哑了哑,掐着人软腰,大肆操干起来,“得让你没力气再干坏事。”
玉娘呜咽承受着,想不明白怎么身子在他手里,竟变了一副模样。
性器深深插入花穴,磨着花心。交合间发出淫乱的水声和肉体相撞声。听的玉娘神迷又害羞,而乔晏柏的手还在来回抚摸刺激她。
“不…要了…哈啊……”玉娘神色恍惚,忍不住抬腿夹紧人腰,“晏柏…真的不要了呜呜…”
“口是心非,”乔晏柏轻轻拍了一下女人臀部,“不要腿还夹那么紧?”
“受不了了…唔…真的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儿啊…呵…要入得玉娘下不了床,”他吻吻玉娘耳朵,“要入得你给我怀孩子。”
玉娘听了这话却再忍不住,身体颤抖着,胡乱呻吟起来,“我要…要给啊…晏柏哥哥…怀孩子…呜呜呜…”
“啊…呀…好少爷…快些饶过我…”玉娘搂着人脖颈,娇喘声声,“不行了…玉娘要死了…呜呜…”
娇娇穴里竟喷出一股水儿来,尽数浇在了龟头上。
玉娘泪水涟涟,一手捂住了嘴,还是忍不住淫叫出来,方是临了高潮。一双腿儿软得很,再没力气夹人腰了。
肉穴里淫液满满,下身湿腻腻,温润润,倒真成了水做的女人。
二少爷叫人骚媚之气勾的不行,沉腰深深入了穴儿十几下,也泄了精。
可没多久,凶器便又硬了。
春水儿连连,直直浇灌,溺的松柏挺拔而起,复将些水儿,又搅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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