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空无,直到回往邺城,再次见到不一样的晏鸾时,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势要用生命去守护着,以至于晏焘的加入,他虽有不悦,也并未阻止。
二弟和他是一样的人,眼中的爱意是掩饰不住的,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他看着晏焘,总觉得这二弟与梦中化掉血肉之躯的男子,颇为吻合。
很久了,他还记得晏鸾问过的那句话。
“大哥,你觉得做皇帝好吗?”
好吗?他摩挲着掌下的龙椅,冰凉的刺骨,连他的心都是冷的。没有了她的陪伴,即便是脚踏万里山河,手掌天下生杀,他也只觉无趣无味,甚至是另一种折磨。
晏鸾和晏焘坠落的悬崖,他只去过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他心痛到无药可医,若非母亲赶回拉住了他,他早已随之跳入了万丈深渊里。
他的心已经随她去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度日如年的过活着,搜找的人派了一批又一批,荒芜的心,总还残留着那么一丝侥幸,期盼着她还活着,只是流落在这世间的某个角落,等着他去接她。
“陛下!找到了!”
……
姜福媛怀孕六月时,将元浚折腾的来来去去都不似个人了,渴了要奉水,饿了要端水果,勤勤恳恳的忠犬架势,让晏鸾不禁刮目相看。
“你可真行。”
摸摸姜福媛鼓囊的大肚皮,郎中说极可能是双胞胎,可高兴死元浚了,当年姜福媛被人暗算流产伤了身,调养了三年才一举有孕,她倒是个命好的,一怀就是俩。
“别瞎摸,这俩小家伙可闹腾了,一会踢来踢去,别提多难受。”
嘴上是这么说,可她挺着肚皮也没少让晏鸾摸,生儿育女为人母,是女人都要经历的,可晏鸾注定不能经历,若说同情吧,可看着晏鸾那幸福的模样,她竟然觉得不生孩子似乎也是件好事。
“阿鸾,待我这胎生了女儿,就与你家晟宝定个娃娃亲呗。”
这番轮到晏鸾傲娇了,晃悠着手中的宝石羽扇,嫣然笑道:“我家晟宝可不缺媳妇儿呢。”
晏晟是货真价实的晏家血脉,当年晏霏生他时遇上了难产,血崩死了,他便被晏璟带在身边养了三年,送到晏鸾这儿时,他已然能记人了。
那孩子生来就透着一股机灵劲,加之晏璟亲自教养,才三岁就能说会道看兵法了,他们不曾隐瞒过晏霏是他生母的事实,他却极为依赖着晏鸾这个养母。
“哼,你那儿子也不知道随了谁,长的好看还那么聪明,我不管,反正就要他娶我女儿!”
晏鸾无奈一笑,离了帝宫的姜福媛,总算是恢复了往年的生机。当初她和晏焘从谷底走出时,听闻了灵帝与皇后驾崩的消息,她还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走暗道逃出了宫,最后有幸还做了邻居。
“姨姨,若是两个都是妹妹怎么办?”
忽然,晏晟的小脑袋从窗外探了进来,虎头虎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晏鸾和姜福媛还未回过神,刚端着茶水进来的元浚就炸毛了。
“臭小子!不许乱讲话,一定是龙凤胎!”
小家伙被元浚追的满院子跑,还不忘咧着嘴喊晏鸾:“娘!我要娶两个妹妹!”
“这是谁教他的?”
面对姜福媛的质疑,晏鸾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她才不会告诉她,是晏焘教的……
……
春寒料峭,新竹发叶,晏鸾拉着晏晟回家时,小家伙特意采了一大捧的野花放在晏鸾的怀中,正在换牙的孩子,长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讨好的抱着晏鸾的手一个劲儿的蹭。
“娘,你抱抱我嘛。”
瞧着不远处竹林间若隐若现的豪宅,晏鸾蹲下了身,小家伙满眼的期待渴望,让她心都软了,平日里晏璟晏焘看的紧,不许她抱他,最喜欢萌包子的她早就手痒了。
“嘘,小声点,别被你爹他们听见。”
她偷笑着美滋滋的张开双臂就要抱住小包子,却发现怀中一硬,全然不是想象中孩子的柔软,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抱着晏璟的大腿。
“哈哈,是大哥呀,真巧!”
而小包子已经被一旁的晏焘拎在空中了,不乖的晃悠着,翘起的小屁股挨了好几巴掌,星星眼泛着泪花,可怜巴巴的喊着晏鸾。
“娘……”
晏璟俯身,将笼罩在他高大身影下的晏鸾抱了起来,一如既往的轻柔让他无奈摇头,惩戒性的捏了捏她的娇臀,就笑道:“阿鸾是不是忘记上次抱他的后果了?”
上次晏鸾也是没禁住诱惑,手馋抱了小包子,就被晏璟晏焘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玩了不少新体位,折腾的三天没下床。
这下晏鸾彻底熄灭了心中那点痒痒的萌点,抱住晏璟的脖子就一个劲儿的蹭。
“大哥别嘛,我再也不敢了。”
看吧,摊上占有欲强的男人,真不是个好事,连儿子都不能抱抱。
三年的时光,似乎每个人都成熟了不少,从皇位上退下的晏璟,更甚以往的气势迫人了,俊美昳丽的如玉面庞,凛然儒雅。而晏焘也不比往日的冷峻,养晏晟的日子,他已经被气到喜形于色了。
至于晏鸾,在他们的精心呵护中,依旧美的倾城,惊艳着时光。
“回家吧,外面怪冷的。”
她的一句回家,让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这样恬静如水的生活,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肉番·完结的性福日子
翻年后,晏鸾就满十八岁了,曼妙的娇躯愈见妩媚诱人,当初的青涩稚嫩早已消失殆尽,一举一动都透着风姿绰约,含情娇曼。
而晏璟晏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难免喜欢与她多番云雨敦伦。比如今日,天气晴方好,竹林中玉翠的嫩叶随风轻动,竹荫下的石桌上却是另一番美景了。
“啊啊~快些,再插快些~”
彼时晏鸾正被晏璟爬俯着压在石桌上,从后面磨蹭撞击着,半褪的衣服凌乱,特别是腰间盘旋的裙摆处,隐约可见男人的粗长阳具在拉动着。
“阿鸾叫的这般骚浪,也不怕被人听见了。”
晏璟操的过于轻缓,有意磨她,粗硬的肉棒红紫狰狞,拔出时,扯的那绞紧的嫩肉从蜜穴中翻出,再撞入时,蝴蝶嫩穴又被撑的发白。
泛在穴口和肉棒上的白沫淫液一股一股的,从晏鸾的颤栗的腿间一直淌脚踝处,半脱的罗袜都被打湿了。
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胸前软绵的豪乳在桌间磨着,晏鸾潮红的小脸难掩情欲的沸腾,浑身酥痒,只将脑中最后的渴望寄予在顶入的阳物上。
“大哥~呜呜!你且重些,不要再缓了~唔!”
话音将落,晏璟就挺着腰猝不及防的撞在了花心处,被磨到淫水四溢的肉穴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