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引诱谁?是谁贪恋谁?是谁最先按捺不住扑向谁?这些问题在欲火焚身的当下显然已不再具有丝毫意义。
当意识再一次回笼时,两个人已经在淋浴间里激动地抱吻在一起,贪婪地需索着对方了。
从S市飞往K市,这趟旅程算不得很长,因此飞机上的淋浴间还没人用过。车南心安理得地落了锁,一秒都不想耽误地把周舟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腰是公狗腰,从宽厚的胸膛下来收成窄而有力的一束,皮带早在刚才的磨蹭中就解开了,热烘烘的一团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撞击着周舟的下体。车南一边贪婪地吻着她一边还要抽出空抱怨,嫌周舟个子太矮,边做边亲不方便。
“呜……不、我不要了……”周舟好不容易从他那不要命般的吻法中抽出身来,很是深呼吸了两下才从那种窒息感中逃离。脑子清醒了,下一步就是羞耻心的回笼。周舟真是觉得自己最近很不对劲,昨天才和段星阑不明不白地滚了床单,今天怎么又和车南抱到一起去了?
她挣扎着想下地,可箭在弦上,车南可由不得她。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她禁锢在身上,另一只手直直地往她裙下一探,小姑娘抽缩了一下身体,居然没有拒绝。
不摸则已,一摸车南都惊了。隔着安全裤都能摸到一手的潮,他干什么了,就亲了她两下?自己魅力真有这么大?带着一点不为人知的小得意,车南啪得一下拍响了周舟的小屁股:“还不要,这么湿,居然还说不要?”
如此还觉不够,他又小狗似的在她脸上乱拱,留下密密匝匝的吻,不把周舟亲到色欲熏心誓不罢休:“快说,快告诉我,什么时候湿的,嗯?”
见周舟别着脑袋闪躲,他还把着她的腰作势就要这样往她身体里顶。把周舟吓得一个劲地往他身上攀,车南的鼻尖埋进了她的胸口都不止歇。
“小家伙,你是壁虎成的精?”车南龇着牙把她扯下来,干脆顶到墙上,又去撩她的前襟,隔着薄杯内衣含她的乳尖。这家伙也是圆滑,硬的不行来软的,一边吸着乳肉一边还抬起头看周舟,一双显凶的虎目此时居然湿润得像只无害的小动物:“呜……告诉我嘛、姐,什么时候湿的?”
被这么大只的男孩子喊姐,这还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周舟有点飘飘然,也不挣扎了,趴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刚才……听歌的时候就……”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消了音。刚大方了没多久,周舟回过味来又开始害羞,只觉得这个人问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嘛?小脑袋一埋又扎进车南的怀里,自以为没人知道地蹭了蹭两块垂涎已久的大胸肌。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简直就像在车南脑子里点了个炸弹,把本来就残存不多的身为人的矜持和理性一口气炸了个七七八八。被喜欢的女孩子说听自己唱歌听湿了,这他妈的是种什么样的体验?车南只觉得大脑开始晕乎乎的缺氧,想是血液都往下叁路走,脑力都有点不支了。
不过不要紧,干这事就算兽性一些也无妨。
装乖没有两秒钟,食肉动物就咧嘴笑着剥下状似无辜的外皮。车南单手就脱掉了碍了半天事的T,顺势甩了一下剧组里留的半长不短的头发。刚才冒出来的一头汗顺着他的动作四溅,周舟隔着朦胧的泪眼,似乎还看到他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虎牙。
她瑟缩了一下,小白兔的警报灯亮了,还在人家怀里呢就又想跑,却在刚动弹了一下之后就被拽掉了两层的底裤。车南不客气地拧了一下她的花核,触电般的快感夹杂着一丝轻微的痛感犹如闪电一般攀上脊背,震得周舟脑子里有一瞬间的发懵。那个欺负她的坏蛋还咬着耳朵在一边腻腻歪歪:“干嘛呀,有你这样上战场的吗?老当逃兵!”
可是这也不是战场,我也不是士兵呀!周舟对他的浑话都无从吐槽起,不过她也再没有余裕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很快就有一个热气腾腾的大东西从下面顶上来,周舟就像一口气吃噎住了,气都有点喘不上来。
出乎意料的,车南对这档子事似乎不太熟练,刚才顶的那一下居然顶歪了,吐着腺液的头部擦着阴蒂重重碾过,没给周舟舒服得掉眼泪。她自以为赚了喘息时间,趴在车南耳边哀哀地求他缓一缓,却被男人沉默地把住腰,猛地又是一个用力,狠狠地贯了进去。
什么叫做“一步到胃”,这下周舟有所感触了。
因为车南的体型原因,他的那里比段星阑还要大,一口气顶进来时让周舟幻觉自己就像个为容纳他而生的容器似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爽是爽的,但是爽的过程中又有一丝过了头的疼。
“呜啊……”这一下过后,车南并没有就此满足地停下。他不仅没停,还就这样钳着周舟奋力劳作起来,那擦着耳垂而过的一阵阵的喘息,让周舟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他唱歌是那性感的抽气,就好像他们两个正在亡命天涯,死之前要不顾一切地狂欢一场似的。脑海里丰富的性幻想让周舟的身体更加敏感,当车南破开层迭嫩肉顶上某处时,她几乎是瞬间飚出了眼泪,下面也剧烈地抽缩起来,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液。
车南被她猛地一下夹紧,也是差点按捺不住自己,在她身上俯着平复了好久才缓过一口气。他就是像憋着什么似的,一句话都不开口讲,好像开了口那股劲就能泄了。
周舟被他颠得脑袋里混乱成一团,眼前时而清晰,时而又被眼泪模糊成一片。老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对面居然有座镜子。
全身镜,把车南的后背照得清清楚楚。勃发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偾起着,简直就像有生物在下面搏动。周舟个子小,被他一挡住,只能险险地露出一双眼睛和盘着他的两条小细腿,此时早没了力气,就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荡秋千似的摇。
之前从没注意到过,车南的背后居然有一幅纹身。周舟看不太清,隐约可见是一只巨蟒盘着一把机枪。在片场拍裸上身戏份时,为了防止造成不良影响,这块纹身早被化妆师用肤蜡挡了。此时终于露出真容,随着车南挞伐式的动作,那条巨蟒就顺着他的脊柱不断地游移,高昂的蛇头在他的颈项部吐出分叉的舌,被纹成漆黑的蛇目隔着镜子锁定住周舟懵懂的眼。
周舟看着看着竟仿佛觉得自己身上也盘上了这样一条蟒,在她身体中抽插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凶猛的兽。
“怎么这么不专心?”似是为了惩罚周舟,车南再一次拍了周舟的小屁股,一口气把她从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中拉扯出来,进一步淹没进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看着她迷蒙的泪眼,车南满意地笑了,刚准备再出言调侃两句,突然听到淋浴间外响起了敲门声:
“……您好,提醒一下里间的旅客,您已经在里面待了半小时了,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突如其来的女声把两人都吓得一个激灵,尤其是周舟,她压根连敲门声都没听到,小穴一下子就收紧了,把车南夹得又爽又疼,一声呻吟差点没滚出喉咙:“没、没事,”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又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赶紧清了清嗓子,“咳……没有要帮助的。”没有、没有,唯一想要的帮助就是你快走远点啊!
空姐的温馨提示还没完,又扔下一句:“好的,不过要提醒您一下,还有大约十分钟飞机就要降落了,请您合理分配好时间,做好准备。”
话毕,她施施然地走了。淋浴间里的两个人却僵住了。
“她肯定听到了,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再做了!”周舟只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羞过,本来在飞机上做就不是什么好行为,这下居然还疑似被人发现,简直不能再好好做人了啦!
她刚才是爽过一两回了才这么利索,车南可是还一次都没解决过啊!姐姐姐姐地叫了好几声见她还不依,干脆啊呜一下照着周舟的嘴唇就啃了过去。撬开紧紧咬合的贝齿逮着她的舌头就是重重地舔,怎么都要不够似的不断需索着她,下面居然还腾出一只手去凌虐周舟的花核,直把她爽到一瞬间脑袋一片空白,渴水的鱼般睁着眼睛喘息。
这样还不满足,下面还趁着她失神的空隙一个劲地往里面钻,好像要把那细窄的甬道塑造成自己肉棒的形状般。伴随着周舟高潮时小穴剧烈的抽搐,一阵阵快感如海潮一般袭向车南的脊背,仅剩的理智与情欲拉扯着,让他终于还是坚持着射在了周舟的体外。
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浆液喷溅在那由于过度激情而泛出一片潮红的腹部,有一阵颓靡的冶艳之感。
周舟被他最后弄得连连去了好几下,半天都没有平复下呼吸,歪在那里又是腿软又是委屈地直哭,把车南爱得要死,搂进怀里又是一阵可劲的亲,半天才又被哄着抽抽搭搭地冲了澡套上衣服。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湿哒哒的小内裤还被厚脸皮的男人假借穿湿衣服会生病之名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车南抓了一把兜里的东西,突然想到了早上从周舟房里走出来的段星阑,一阵蔑视之情油然而生。看那男人有二十七八岁了,又文质彬彬的身体单薄的要死,肯定比不上自己年纪轻精力旺盛,只是第一次就能把周舟干到腿软。
就着这股高兴劲,他又搂着周舟偷了一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