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铺天盖地的银票狠狠地拍打在未着衣缕的躯体上,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碎银碎金。
床上的女体不可避免地浮现了一处处触目惊心的的红痕。
一些是被锋利的纸票刮的,一些是被碎银碰撞出的。
“唔……”
少女难以抑制地痛哼出声,曼妙的身体微微颤抖,樱桃般的乳尖上下起伏,十足诱人。
“噗嗤,怎么?这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
一身藏青色长袍的男子站在床边,两手环胸,讽刺嘲笑的话语毫不犹豫地朝女子吐出。
她的意识这才稍微清醒了些。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还没待她环视周围,一种沉重不安的氛围,或者可以称之是她的第六感,让她灵敏地感受到了此时的情况很糟糕。
所以下意识地寻找安全的地方。
她半寐着眼,整个人蜷缩在床角。
“呵呵…..”
又是一声轻笑,声音的主人身穿藏蓝色长袍,声音和刚刚穿藏青色那人的相似,但却不是同一人。
哦,错了,这两人不仅是声音相似,就连面孔,都是一模一样的。
若不是两人穿的衣服不同,站的姿势不同,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其中一人在照镜子。
神有时候很大方----他竟然会雕刻出两张相同的如此好看的面孔。
“真可爱……”
身穿藏蓝色男人低声称赞着,他看起来比另一个人更沉稳些,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更为压迫。
“可爱?她!?夺他人容貌,抢他人运势的人还可爱!?哥,你可别搞错了!“
此话虽气急败坏,但揭晓了两人区别。
不错,藏蓝色长袍为兄,另一位则为弟。
这两个天骄之子乃当今玄冥国权倾朝野的东西二厂,朝廷内外皆称其为九千岁。
二人乃时家晚辈,嫡长子名为时佑,单字迁,嫡次子名为时南,单字起。
论时佑迁、时南起兄弟俩,可谓是诡计多端,无恶不作。
民间常有传闻,二人所至之处,无一非寸草不生。
玄冥国的国主尚在,可这里里外外,哪有人把他当国主看?别说实权了,就连虚权也是半点没分给他的。只不过这东西二厂向来“注重“尊卑礼节,又有点”童心未泯“,索性就占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所以也就造成了今天这副不像话的局面。
不过也许就是命吧。
玄冥国在这两人接手后,国运倒是日渐昌盛,颇有一番盛世之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举国上下效仿东西二厂,注重礼仪尊卑。
久而久之,也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明明是注重礼仪尊卑,但女性地位却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影响。
玄冥国,是一个男权至上的国。
不过还好它国力强盛,国库充裕,即使女性地位远低于男性,但至少在表面上,吃穿住行都是和男性差不多的。
“自然是比不得清儿。“
时佑迁嘲讽道,但身子却朝床沿角落处倾去。
他健壮的手臂轻轻一拽,娇弱的女体便像一张薄纸般被轻而易举地翻过来。
“啊……!”
当女体被翻过来的同时,痛呼声也随之溢出。
时佑迁的确没用几分力气,但对于女子而言,却是实打实地磕着了的。
杨初成的意识刚刚才清醒。
她只是离开宴会了一小会,怎么就被劫走了,而且偏偏是这两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
杨初成心里纵然对这两人有千般怨恨,恨不得让一群感染性病的强奸犯轮奸这两人极其后代至死,挖他们祖坟!然后再把他们抛尸荒野,让他们被山间野兽分尸,永生永世都不得轮回!
但是----!
她也只能想想。
如今的她,非但没这个本事,也没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资格。
杨初成很早以前就想通了这些道理,她也是个在这两人手里吃过亏的人。
“你弄疼我了……”
俯趴在床上的女子面对男人粗鲁的行为,竟然选择了靠近对方而不是远离!
她娇嗔着,身子像水蛇似的钻进男人怀里,软弱无骨的玉手搭在男人健硕宽阔的肩膀上,媚眼如丝,小嘴微张,在男人耳边轻喘。
“贱货!淫妇!”
时南起怒视床上的女子,那目光恨不得把女子的皮剥了般!
“大人,他骂我……”
杨初成精致的花颜瞬间就委屈了,那双轮廓偏下,眼尾却上扬的眼睛在这个时候最让人欲罢不能,仿佛要滴出水来,眼眶也染上了绯色。
时佑迁没理会杨初成,也没回应杨初成费力的勾引。
他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转头劝另一个和他拥有同一张脸的人:“好了南起,别耽误正事。“
他话音刚落,两个人的脸色骤变。
杨初成嘴角讨好谄媚的笑容顿时僵住,脸色也显而易见地变得苍白。
反观时南起,只见他那对妖里妖气的桃花眼里,眼神一暗,细长的眉梢上扬起一个比坊间里舞女还妩媚的弧度。
他不语,唯有唇线分明的红唇轻微地呈现出一个“哦---“的姿势。
是在挑衅,亦是在看好戏。
----哥哥果然是哥哥呐,论心理战术,自己始终输了哥哥叁分。
“在皇后身边待久了的人就是不一样了,移花接木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
说着,时南起腹里那团火就越烧越旺,解开腰带,褪去繁琐贵重的外袍,一身精瘦的腱子肉全部显现出来,下半身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迭厚厚的银票。
此时的杨初成,已经被时佑迁牢牢扣在了怀里,双腿被他强行分开成“一“字,整个菊部紧贴他的小腹,而前面的花穴,正大张着,以一种邀请的姿态,迎接时南起的到来。
时南起看着面前白嫩的胸,红润的乳尖,翘翘的,时不时还弹几下,成精似的,就知道勾引男人去吃!
还有那张神似沉若清又胜似沉若清的脸,却摆出如此淫荡下流的姿势!
理智和欲念在时南起大脑里作斗争!
他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哪方占了上风---手上却控制不住,紧捏着厚厚一迭锋利的银票,朝那对双乳狠狠抽去!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