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何曾遇到过这样的挑逗,通体燥热不堪,小腹处更有一股温热涌动,坐也坐不住,身子抖得像筛子,两条腿就如被火炙烤一样,在裙下不住乱扭。
钱敬一直眼也不移地盯着她瞧,这会儿看见女孩春情初绽,更是淫欲大炽,把心一横,径自解开下衣,将坚硬如铁的玉茎掏了出来,直直抵上如意娇嫩无比的下身,双手将抹胸退向腰间,一双绵软丰润的乳房弹勃而出,樱红色的两点凸起在灯火照映下娇艳欲滴。
“啧——”钱敬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刘金仙生出来的闺女,看着不起眼的一个人,脱了衣裳竟然也是骨肉匀亭、玲珑有致,假以时日怕是要比她娘更招男人疼呢。
在钱小侯爷的意识里,大凡含苞待放的少女,这样的时刻该是羞怯矜持些、欲拒还迎的才对,可这如意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脑子迥异于常人,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困住脱了衣裳,脱口而出的却是:“脱了好,这样凉快。”
钱敬大惊,一口气没喘匀,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呛,满腔欲火差点被浇灭。缓过神儿来,一把将如意推倒在书案上,扯开罗裙小衣,将女子最隐秘的所在暴露出来,口中恨恨道:“想要凉快是吧,给你剥干净了,看你还凉快不凉——”
说到一半,却是语塞,如意裙子被撩起,亵裤也被扯到脚踝,少女莹洁可爱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只见两条细白的腿间,阴户饱满丰润,几根稀疏的毛发散布其上,撩人非常,而两片紧紧闭合的美玉般的蚌肉间,竟然已沾染上了几滴晶莹的汁液……
钱敬片刻也不能再忍,扶着如意纤细的腰肢,对准阴户,猛地举枪下刺。
“嘶——”
如意吃痛,差点叫出声,嘴巴却被钱敬堵了上来,只得“呜呜呜”地闷叫。
钱敬也不轻松。他那件物事粗长,处子的阴穴狭窄,此刻不过堪堪顶进去一个龟头,已是让身下的如意连连呼痛。钱小侯爷欲望正盛,又觉女孩下身紧窄如箍,几乎霎时便要射了出来,急抽了几口气,方才稳住,又徐徐向更深处进发。
再向前一点,龟头撞上薄薄一层阻挡,钱敬屏息,腰间倏然发力,一挺身便将嫩膜刺穿,眼见着阳物一寸一寸被玉蚌吞入。
如意全身如被利刃一分为二,疼到叫也叫不出来,不断地小声吸气,双臂不由自主地去推钱敬。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原来如意阴内不但紧窄过人,花心更是生得比旁的女子浅得多,阳物没入大半,便刚刚好抵在这粒柔嫩的花心子上头。
原本已被欲火炙烤着了,这下子更是火上浇油。钱敬暗想这丫头竟还身怀名器,顿觉心中畅快,就着如意破身流出的滑腻血液疯狂抽插起来,龟头不断在花心抵碾着。
如意毫无抵抗之力,瘦小的身子完全挂在了男人身上,被撞得摇摆颠倒,纤腰几欲折断,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香汗。
不知是不是错觉,室内似乎无缘由地生出了清净馥郁的莲香,香气恢宏盛大,连原本燃着的龙脑香都不得不俯首为臣。
这时如意才恍然,小侯爷和她在做的事,和钱文与娘亲做的事,怕不是同一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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