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就是一场梦。
昨天晚上的事就是一场梦。
……
老师在课堂上讲什么她都没有听进去。
叔叔是不可能对她做那样的事的。
对,不可能,那就是一场梦。噩梦!
她一直不断地不断地对自己自我催眠着。
从公交车上下来,斜对面的超市还在做促销活动。
电击棍,只要一下,就是壮年男子都会被击晕……
鬼使神差地,她还是走过去买下了,然后藏进书包里。
家里是安静的。
明溪打开门,吸了一口气,试探地小小声:“……叔叔,你、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她偷偷吁出来一口气。
转身关了门,从玻璃壶里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果然就是一场噩梦。
放下书包,去了厕所,那是她的习惯,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这里不大,很小,厕所即是厕所又是洗手间,蹲式马桶和洗脸池淋浴器都挤在一起,连牙膏牙刷都放在洗脸池镜子下的玻璃板下,而毛巾挂在门后。
拥挤狭小,但明溪一直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弄的香香的。
洗了手,她想顺便也方便一下吧。
侧身就要关门。
“啪——”地一掌拍在门上。
自长臂传来的力量阻碍了她要关门的动作。
心脏好像跳到了嗓子眼,她僵硬地扯着嘴角:“叔叔你要上厕所对吧?我马上出去。”
试探朝前走了一步,他却没有让的意思,她僵了僵只能装出若无其事地笑:“呵……叔叔你得让让,我才能出去。”
霍连就朝前走了一步。
她立刻连退好几步,全身都戒备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来,反手关门的时候明溪几乎要尖叫地冲出去,可他守在门前,她挪着脚步贴着墙壁移到离他最远的墙角:“你、你别过来。我、我会叫的!”
“我无所谓。”
什么?明溪睁大了眼睛。
他朝她走过来。
“如果你喜欢被人看的话。”
明溪的嘴唇抖起来,“……救命。”声音小的不像话,不行,这样不行,她心一横:“救——唔咳——”
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瞬间阻断了她的求救,明溪惊恐不已地看着微蹙着眉心隐约有些不耐烦的男人,就看到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将一个黑色的物体举到她面前。
电击棍。
她买的电击棍。
“你打算用这个东西来电我?”
明溪害怕的疯狂的摇头。
“实际上这个对我没什么用。”
眼瞳惊恐的睁大了
他打开开关,仿佛证明一般,对准卷起袖子的手臂就电了下去,一阵噼里啪啦,电击棍拿走的时候,明溪看到手臂上都已经有烧黑的两个孔,他却神色如常道:“但这个在你身上可能就会有用。”
不不不!
“不?你听话吗?”
眼泪被逼出来,喉管里挤出声音:“…听……”
“我让做什么做什么?”
“让……做……什……么……可……以……”
“玩你穴呢?”
呼吸很难,本能地抓着他手臂,张大嘴努力的摄取空气,缺氧让明溪头晕脑胀:“……不……要……”
“嗯?”掐着喉咙的五指收紧。
她难受地又咳了一声,两腿忍不住求救地蹬了起来,他却一点力气都不放,就在她以外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他松了力气。
几缕空气钻进来,她大口大口地吸着,而后就在她以为他会放过她时,五根手指又掐紧了……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明溪熬不住了。
死不了又活不下去。
她妥协了。
“……给……给……我给你……”
他松开了手,没有支撑的明溪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拼命地喘着气。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兴许霍连良心发现了,他单膝跪地的蹲在明溪面前,抬手拨她遮着小脸的头发时,明溪害怕地一抖,直往墙角缩:“别……
”
他还拨着她的头发往耳后卡,一下又一下的,动作特别温柔,温柔地就好像爱着一样。等把她的头发都卡到耳后,他的手指从钻进发丝里,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肩膀上,明溪抖得不行,他舒出一口满意的喟叹,侧脸就去亲她的头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乖乖的,叔叔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