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不多,一个小箱子就装下了,思婉最后环顾了一眼这个曾经给过她快乐的温馨小窝,心里生出了一些眷恋和不舍,想了想还是给陆斯年留了一张纸条,提笔改了又改,终于收拾完了以后,她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出乎意料的,没走两步就被两个保镖拦住了,说是陆先生吩咐的,防止她一个人出门会遇到危险。她不知道,陆斯年派了保镖24小时守在楼下,是保护,也是监视。
半个小时后,陆斯年就回来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思婉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看起来很憔悴,额头上缠着一圈白纱布,很像电视上出了车祸的病人,思婉觉得有些心疼,伸手想摸摸他的伤口,语气哽咽:“这是怎么了。”
陆斯年微微侧头,躲开了她的手,黑沉沉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语气冷漠:“你在乎吗?”
扑了个空,思婉无力的垂下手臂,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没什么好说的。
“你要去哪里?”
这是明知故问,人提着箱子,一声不吭的要走,要去哪里?总归就是要离开他。
沉默了半晌,陆斯年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等她给自己一个解释,如果她说的话让他不满意,下一秒就要整个人就要失控。
她被这迫人的氛围逼得有些发晕,蹲在地上,将手指插进头发里,结结巴巴的跟他说:“你派人监视我了是吗?我……我是自由的,你不能这样……”
陆斯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压到床上,掐着她的脖子:“你是在玩我吗?”
思婉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轻轻跟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很害怕。她不想当他的金丝雀,不想变成她妈妈。
陆斯年听到她那声对不起,眼眶泛红,收紧了在她脖颈上的手,他真想掐死她。
她不挣扎也不求饶,平静的承受他的怒火,过了一会儿,她闭上了眼睛,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陆斯年触电一般甩开她,从抽屉里找出一对手铐,这原来是他准备的情趣道具,如今却派上了另外的用处,真是讽刺。
他将她锁在床上,温柔不再:“你休想离开我。”
陆斯年将她锁在房间里,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就回来操她,动作粗暴,不再考虑她的感受,她说疼他也不停,像是把她当成了泄欲工具。思婉受不了这样冷漠的陆斯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放过我吧。”
陆斯年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盯着她平坦的肚子,轻轻的抚摸:“宝贝,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
思婉偏过头,并不想配合他,她讨厌极了现在的陆斯年。
陆斯年不满她满不在乎的态度,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操弄的愈发凶狠:“放过你?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于是她开始绝食,人也一天一天消瘦下去,不吃饭没关系,陆斯年每天让医生来给她挂葡萄糖吊着命。
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威胁她,冰凉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那个小竹马,要高考了,你也不想他现在辍学吧。”感受到思婉一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顾家最近也很不老实呢。”
思婉后知后觉的发现,陆斯年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从前他不过是愿意顺着她而已。
她求他:“哥哥,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她第一次求他,却是为了别的男人,陆斯年漠然的弯了弯唇:“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像是猜到她会做什么,房间里所有尖锐物品都被陆斯年收走了,他还在房间里装了监控,即使白天不在,也能时时刻刻监视她。但是还是被思婉找到了机会,她趁着佣人来送饭,说要去上厕所,打碎了化妆水的瓶子,割腕自杀了。
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是陆斯年,他站在窗前抽烟,地上一地的烟头,是一夜未眠的证据,整个人被悲伤浓罩着,浓的化不开。
见她醒了,陆斯年熄灭了手上的烟,拍了拍身上的寒气,朝她走近,似乎是妥协一般的问她:“婉婉,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还很虚弱,轻轻抬眸,眼神带着渴望和祈求:“我想出去逛街。”她不敢直接说要离开这种会触怒他的话,选择了撒谎。
他沉默片刻,摸了摸她的头发,回答道:“……好,你乖乖吃饭,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出去逛街。”
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这么温柔,陆斯年仿佛又变成了以前的陆斯年。
陆斯年不仅答应带她出去,还把手机还给了她,他故意给她留空间,说要去公司处理事情。
“你好好休息。”
她拿到手机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顾清远,让他帮忙,她一定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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