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彦做出最新的命令时,太阳国全球顶尖家族的无月家族派出了自己的强者,同一时间,远在旱国的首都,一出阴暗而又冰冷的地窖里,随着地板上一块冰裂开,隐藏在酒窖后的大门,被打开了。
这扇大门之后,一股强大宛如海啸般的气息,喷涌而来,在那瞬间,击碎堆在墙脚下的木罐子!
“呼……“
喘息声,很重,且夹杂着一种愤怒,与低吼声。
接着,只见黑暗里,一名披头散发,浑身破烂的高大青年,走出来。
青年身高足足有两米五,堪称巨人。
他浑身的肌肉都达到了一种极高的密度,充满爆发性,远远看去,就如一座移动的小山,那种视觉震撼感,是逼人的。
几年了……
闭关了好几年。
青年叹了口气,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两板斧,背在背后,目光继而眺望远处,朝着上方而去。
可是!
就在他一拳打穿地窖的大门,从地下,走到地上的时候,原本覆盖在递交之上的西门家别墅,沦为了一座废弃的庄园。
蜘蛛网,覆盖在庄园的各个角落。
树木没有了人工的照料下,渐渐枯萎。
毫无生机的小院子,死气沉沉。
冬日里的雪把这片庄园捂得严严实实,似乎不想让人知道,这座曾经排名在全球顶尖家族末尾的西门家,被灭了。
他曾掌握了旱国大半部分的经济与权力。
他的存在,曾是一禁忌。
即便他的排名排在全球顶尖家族的末尾,也是一方诸侯,连国家也不敢乱动。
可在四个月前,因为惹了一名叫作陈墨的青年,因为想要吞并武神集团背后的全球顶尖家族,因为野心太过无知,西门家,被武神集团与国家上那位老人的联手,覆灭在权力的漩涡当中。
所有人都被抓进牢里,有的被判处死刑,有的至今下落不明,有的不见踪影,有的,成了疯子,成日不见光明。
曾经辉煌的西门家,只留下一座空旷的庄园,以及被人遗忘在地窖里,闭关的家族供奉强者——刀夫!
一个手持双斧,砍进白榜前十的顶级强者。
因为要提升战斗力,遇到了瓶颈,这位刀夫在西门家的供奉之下,潜入地窖里闭关。
只是他没有想到,再一次出来,已是物是人非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夫脸色微变,提着斧头,走出这片荒凉的庄园。
他来到旱国首都的机关重地。
这里非常隐秘,不是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而作为西门家曾经的供奉,对于旱国大部分秘密机构,可谓是了如指掌,所以在出关的第一刻,想要打听到他想要的消息,最好的地方,就是这里。
“站住,这里是机关重地,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话音刚落,只见刀夫挥舞起手中的斧头,直接横拍而去。
“砰!”
那斧头的刀背,犹如泰山般,生生将那名年轻的小战士脑袋拍碎,血浆狂流,下的一旁另一名战士,当场两腿发软,差点没晕过去。
只听刀夫冷声道:“你们的BOSS在哪?”
刀夫转过头,比一般人脑袋还要大的巴掌掐住另一名战士的脖子,就问道。
“在……在里面,你进不去,那里……有……有很多人守卫着!”
“砰!”
利用价值没了。
剩下的话,那就都是废话。
既然是废话,也就没有听的必要。
刀夫毫不留情地把这人的脑袋,也给拍碎。
战斗力成功突破一万的他,根本不怕所谓子弹。
尤其是对于这种横练身体硬度的强者来说,很鸡肋!
十分钟过后,机关重地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作为机关重地的大佬,在四个月前的那次大行动中,他获得了极大的利润,一边享受着那次行动带来的荣耀,一边肆无忌惮地偷懒,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真正的危险,此刻在真正到来。
看着门外边的满地尸体,这名旱国大佬只觉得胸口一闷,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能这样横着走进来?
“你到底是……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刀夫的回答很简单。
“告诉我,你是谁?”机关大佬冷冷的盯着他。
“咔嚓!”
接着,刀夫毫不留情的,活生生扯断这名大佬零一条胳膊。
“回答我的问题,可以活命!”
“你特么到底是谁啊!”机关大佬疯了,面对一句根本无法跨越的大山,他真的,即将崩溃。
“西门家供奉——刀夫!”
“嘶……”
旱国大佬倒吸一口冷气,在四个月前的行动中,他在西门家的密室里,找到关于一分暗庄的资料,对于暗庄,每一个国家都不陌生,只是让他留有印象的是,传说中的西门家,竟然供奉着一位白榜前十的强者。
可为什么,行动力这名强者没有出现?
他不知道。
也没在意。
没想到,那一时的疏忽,造就了此刻的危机。
“你……你想知道什么?”在清楚刀夫的身份之后,旱国大佬,也放弃了所谓的抵抗。
“西门家,怎么了?”
“西门家被灭亡了。”
“谁干的?”
“武神集团董事长陈墨,还有……还有上面那一位老人,不过上面哪一位已经去其他国家访问了,你只能去找陈墨。”
“他在哪?”
刀夫冷声问道。
旱国大佬赶紧从一旁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说道:“这是刚刚得到的情报,那个陈墨……在……在……在美低国救自己的母亲,我想……现在……现在应该在洪帮!”
“为什么?”
“因为他母亲就在洪帮。”
“我要去。”
“呼!”
旱国大佬松了口气,终于要走了,能够送走这尊大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于是,在听到刀夫这个要求之后,旱国大佬连忙说道:“你放开我,我马上安排飞机把你送到美低国,而且相关的证件我也会给你办好,只要你放了我,可以吗?”
“你们这群玩权力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说的是真的。”
“我不信,所以,你跟我一起去。”
“啊?”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