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了不久随着声钝钝的落地声停靠了,周围很安静,应该是停在仓库,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走出来,应该是见全是放果蔬的地方不值钱门就没锁,方便了她出去,去到外面姜桉发现这好像是家妓院,而且全是小倌,这里路过的男人都穿的暴露放荡,袒胸露乳漏大腿,而且他们的腿还除了毛,看起来光滑紧致又长又白肤如凝脂,对面走过也她不屑一顾。
第一次见到这种俏屁嫩男的大场面姜桉低头羞耻的找出口,出了门洞后小倌少了多了,途径男子们穿着多了几分气质身材较之方才也更为高大英挺。
她到处乱转,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上辈子她何曾想过她有机会逛窑子,还是小倌窑子!开心归开心她想到:朗瑛现在说不定到处找她,身上这套衣服她不穿敢出去了。她钻到其中一间空房,胡乱拿了一套衣服,感叹:没几天她就要变成职业小偷了。不等她上身,远远传来男人和女人谈话的声音伴随拖沓的脚步声,房间的主人回来了,姜桉拿着衣服仓皇钻入床底。
姜桉看到一双男靴和女绣鞋,小倌“喝茶吧。”
“许久不见,你人没变化茶艺却长进不少。”
这个声音,姜桉确定自己在那听到过,这么耳熟。
慵懒华丽的男声响起:“好歹我也是出来卖的,不精进技艺哪来像你这般恩客找我。”
“琥珀你的壳子就够我吸引我来找你。”
那人声音很是嫌弃,“我还以为你要嫁人相夫教子以后再也不寻花问柳了,居然也会来找我。”姜桉在床底下听明白了;这哪是嫌弃,分明是吃醋。
“这么酸,琥珀今天是不是挂牌子没洗澡。”
第二遍女声响起姜桉脑子里反射性出现一张脸,她想起来了,这是丞相府庶女方时怡的声音,当了两年同窗,姜桉和她不是同一班但二人偶有交际过,这的客人和方时怡的声音像了大半,她曾听说过方时怡母亲娘家在儋州,每年她都会回去探亲,这么巧二人同时身处儋州,如若是正常情况下姜桉会很开心这次偶遇,现在撞到老同学点男人的场面她巴不得躲地缝了。
房里没了声音,琥珀小脾气上来了一阵无语,方时怡没有要哄他的打算,老神在在的饮茶,一会男人讨好的说“好了,总和我耍脾气,你在你哥面前脾气也这么大吗?”
女子不笑了语气冷冰说:“别提他。”话里颇有责备警醒的意识。
不提就不提,女人的软肋戳不得。琥珀冷哼一声,转而笑起撒娇“铁石心肠的女人,不说就不说,那我们干正事。”
琥珀站起来从身后抱住方时怡,单手慢条斯理解开她腰上的搭扣,一点点轻吻暧昧的啄着她的皮肤,从脖子到瘦削的锁骨,若玉的耳朵,饱满的胸膛和手臂。方时怡微微抬起手臂方便他的脱衣动作,搭扣落地发出清脆的玉质碰撞的声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顺着散开的衣摆摸进里衣碰到女子娇嫩的肌肤。
她难耐的呻吟,琥珀抱着方时怡放到床上,少女雪白丰腴的肉体如丝绸搬铺到丝绸的床榻上,和床融到一处,恨不得立刻躺上去体会这批丝绸的触感。
手指从肚脐溜到背后,游走在女子养尊处优才能出来的瓷白皎洁皮肤上,衣衫落到姜桉眼前,不一会二人已经赤裸相见。
少年的手在少女身上流动,所到之处点燃处处性的火苗。
“摸我。。。”
琥珀明知故问:“摸哪里?”手指在她身上滑动就是不去碰她渴望的地方。
“摸摸我的乳。。嗯呢~。。。”
赤裸的肉体交迭,琥珀炽热的物件蹭到敏感的禁地入口,方时怡又害怕又舒爽,颤抖挡着穴口,嘴硬呵斥他,“不许进来!”
分开她的细腿,旖旎的娇花正在流动灵泉,琥珀看着喉头滚动,将硬棍放在她双腿间,凑到方时怡耳边说:“放心,我不进来,让我蹭蹭。”
硬棍烫的方时怡飘飘然,浑身软做春泥酥在琥珀的臂弯里,少年的臀部开始前后摆动,有了少女的花液,肉棍行动自如又逼仄,方时怡陶醉在这样画饼充饥的性行为,意识飞到天外。
方时怡抱着那个小倌,忘情的陶醉在情欲的触动,嘴里呻吟着,念念有词含糊不清叫着“事情”姜桉听得面红耳赤,心想:这个时候还在想正事,真是事业型女性。
床上二人性交易听的姜桉在床底讪讪然只好捂着耳朵权当听不见,他们的动静晃得床底的灰尘飘到她的鼻孔下,皱了皱鼻痒痒的想要打喷嚏,意识到不妙,姜桉捂着鼻子,使劲按着嘴角,企图藏住世界上永远藏不住的生理反应。
眼泪水跟着喷嚏打出来,突兀的声音惊到正在交缠的两位,琥珀赤裸着胸膛坐起来,方时怡警觉的喝道:“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