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二章开始了
轰!
天穹仿佛炸裂一般,火烧云此刻蔓延开来,可宇宙中怎么会出现火烧云?那是一个生灵此刻出现了,他驾驭无穷的光芒和烈焰,劈开天地,率先杀出一条道路,冲入深渊之中,冲向未临天。
“那是祖火,是这个宇宙诸天万界的火之根源,也是宇宙中最早诞生的生灵之一。”
此刻的旗祖向沈铭介绍道:“此人若陨落,那么我们原始天这边九成的火道神通都无法使用,甚至连火焰都再难出现。”
此刻看着祖火纵横开阖四方,天地的火焰皆归他号令,他只身一人便对上了对面两尊仙帝和数尊真仙,却杀的有来有回,恐怖无边。
“我知道他,诸天万界的神火排行第一名。”
沈铭微微点头,祖火并非仙帝,但实力却完全达到了这个层次,甚至它已经成为构建诸天万界必不可或缺的存在之一。
昔日沈铭在第一世中开辟神纹,最终开创出独属于自己的净世仙火,而那个时候的沈铭,曾在一片恍惚的状态中见到祖火来看自己。
相对于祖火而言,自己也还只能算是晚辈了。
此刻祖火开阖四方,他胸口吞吐万种火焰,一刹那展现出无穷的火道,许多火焰甚至亘古就不曾存在过,此刻一口吞吐,直接将面前的一尊真仙吞下。
然而与此同时,对方未临天的仙帝也不甘示弱,在两尊仙帝的招架之下,又来了一尊仙帝从上方杀出,持一根冰刺狠狠的刺中祖火的头颅。
“吼!”
祖火的吼声震天动地,那冰刺直接被融掉,对方三尊仙帝大惊急忙后退,而那几尊真仙却慢了一步,直接被恐怖的烈焰吞噬,化作火人与祖火相融合。
“糟了,祖火受伤了。”
沈铭能感受到火道威能稍微下降,这种降低很微小,但瞒不过沈铭的感觉,这说明祖火对原始天诸天万界的影响变弱了。
“祖火,我来助你!”
又是一声大吼,刑天此刻怒吼着冲来,一斧子开阖天地,将逃去的三尊仙帝中的一尊的手臂直接砍了下来,虚空万物动荡,而刑天却怒吼:“还我头来!”
那三尊仙帝冷笑,此刻再次冲上前来,双方战在一起,宇宙崩溃又重组。
另外一处,一个迷幻的人影从虚空中浮现,那又是一尊仙帝,立身虚空中永恒不灭,自己的存在便是一种对大道的诠释,他独自一人面对着三尊仙帝!
而在更远的地方,诸如不已仙帝,也大多都是以一敌多,而真仙境界亦是如此,甚至还犹有过之。
而眼前所能看到的战况也仅仅只是缩影,更多的战斗都被眼前的战斗声势所挡住,但原始天一方以少胜多几乎是常态,每个人所面临的敌人的数量,都远比自己这一方要多。
旗祖深深叹了口气:“在更早的一段时期,连体修者都未曾复苏的时候,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战场随着双方接触的面加深,发生的战斗也越来越多。
这场战斗并非原始天所有战斗力倾巢而出,但也已经出马了过半的战斗力,而对方的未临天出动的战斗力恐怕只会更多。
这是一场几十万人的战斗,对比起凡间动辄便百万大军的数量,眼下的数量的确不算多,可是此刻的参战者中,任何一人都是诸天万界亿万生灵中脱颖而出的存在,这场战斗比古往今来任何一场大战都要恐怖。
“师祖,您看。”
此刻的旗祖朝着远方指去,远处的战场,无界主宰在数尊仙帝中间周旋,天地轰隆隆作响,而他御敌天地,丝毫不惧对方人数数倍于自己,杀的有来有回。
在更远处,未临天的数百尊大帝结成了杀阵,冲入到原始天阵营之中大杀四方。
一时之间,原始天一方上百位大帝被屠戮,血液汩汩而流,诸如金色、七彩、九彩、十三彩的血液都在流淌,上古真龙也在这场战斗之中浮现,几张恐怖的人脸若隐若现,在唱咒梵音。
“被压制了……”
看到这一情景的沈铭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人族大帝每陨落一个,就是一个时代的辉煌黯淡下去,代价很惨痛。
嗡!
一道紫光撞破杀阵大幕,直直的射入剑阵当中,独自一人冲入数百大帝的杀阵之中,耀目的紫光铺天盖地,这一刻无数的神塔天桥浮现,带着盖世神威镇压四方。
噗!
噗!
杀阵中数尊未临天的大帝带着惊惧咳血而退,杀阵因此威力大减,原始天被包围的大帝这才找准间隙,从中逃了出来。
然而那如剑一般刺入敌营的大帝,却陷入了包围当众。
见此一幕,沈铭肝胆欲裂:“幽儿!”
竟然是幽儿,也就是这一世的帝阙女皇,她冲杀入帝阵,陷入囹圄!
数百大帝所组成的杀阵再弱也是杀阵,幽儿能闯进去,却难以脱身离开,紫色光幕铺天盖地,却护不住自身,漫漫杀光之中,幽儿的防御一点点崩溃,绝世佳人的身影在杀气的浪潮中愈显颠簸。
而那一刻,幽儿的目光望向自己,眼中的眼神分明带着几分决绝。
“不……”
沈铭脸色难看到极点。
就在这个时候,一束神芒割裂了虚空,滔滔大浪铺天盖地而来,让整个杀阵为之一凝。
“万古作浪,无边绝疆!”
一声怒吼,绝疆大帝此刻出现,他不愧为帝中之王,此刻一招冲的整个杀阵摇摇晃晃。
而紧跟着绝疆大帝出手的,则是一道漆黑的乌光,杀光无边,一出手便斩掉数十尊大帝的头颅。
这是一个绝顶级别的人物,而且是杀道人物。
沈铭心头一震:“无解杀道之主乃是一尊真仙?”
此刻,幽儿之围已解,而原始天一方亦是反应过来,大战再度陷入了胶着当中,天崩地裂!
这一战打的整个半个宇宙都破败,空间深渊蔓延了数个星河,庞大如太阳,在深渊前如微沉一般渺小。
这一战,打了足足有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