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待王爷回来,姚二便说起了这事儿,越元陵这两年一年比一年威严了,不苟言笑时能吓哭好几个小姑娘。
闻言后方说道:“这事儿王妃处理即可,你非亲姐妹,插手了恐惹闲言。那高长也是良缘,可他大抵也比你四妹子大了七岁余。”这年数相差算大的了。
“王爷既也觉着是良配,那便依了妾的想法,成就这一桩好姻缘嘛!”姚二才不管,上前伸手摇着他手臂儿一通撒娇的。
闺房中越元陵很是受用姚二的撒娇,这女子自成亲后一年比一年妖娆妩媚的,又尽显天真风范儿,他可是越看越爱的。日子宿在她闺中夜夜疼她的,那王妃屋处他仅是例行公事的去躺一躺。
两年里,除了刚成亲那会儿圆过两叁次房,自那以后碰都没碰过她了。
这事儿,仅他与王妃知晓,姚二这里是瞒得紧的。
“不是我不帮,只是我若帮了,你娘家人说不配怎办?再且,那高长也也不定会看得上四姐儿。”姚四姑娘那副子病秧子,高家不定看得上。
“人家不管啦,反正王爷答应了便是。其它的由我来操持。”
“你这性子,说要做什么就得做什么。我若是不依,你怕是又得与我闹几天脾气了。”
“妾才没有呢!”姚二打死不承认。她平日巴结王爷都来不及了,怎敢在他面前作死呀!
越元陵摇头,这女子被他娇宠而无自知之明,他便说道:“今夜多替我舔舔,我便依你。”
这是个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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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二请了四姐儿到王府作客,叁姐儿便疑惑:“你找四妹妹作甚?”
“我呢,请教她刺绣呢!”
“你做绣活儿?”姚叁嘲笑她的劲儿都恨不能到街上去宣扬了:“就你那手艺?!”
姚二想着自己的绣活儿登不得台面,但这无妨,绣活不过就是个借口。便没再搭理姚叁的嘲讽,一心等着四姐儿上门来。
刚年满十六的四姐儿身子骨仍旧是羸弱的,仿佛风一吹便倒的体质走个路都得两个丫鬟搀扶着的。姚二一见她便想着她数年后因病去世,心里难过,便更想她生前能获得幸福。
越元陵邀了几位年数相仿的公子到府中作客,自有那高长也。
高长也小越元陵两岁,平日里很是仰慕昼王年少聪慧,如今能有机会被邀入府中作客,还是托他表哥张作成的功劳。
而越元陵将真相说与了张作成听,张作成倒是乐见其成。能与昼王再攀一门亲事,日后更利朝政何乐不为?举双手赞同地将高长也连哄带骗地弄入了府上。
姚四在教二姐儿绣花,但见姚二一脸的躁动不安,遂好奇打趣:“二姐,你瞧你这花还一针也没下呢!”
绣什么花儿呀!
姚二暗里翻翻白眼,面上嬉笑道:“四姐儿,你听见前院的动静没?”
“什么动静呀?”姚四不明。
“好似是王爷在府上应客声呢!”姚二急急站了起来,差了丫鬟二月去看看。
四姐儿兴致不高,埋头苦绣花儿。她一手好绣工是能令婆婆称羡的。二月片刻后回来说道:“是王爷在府上宴客呢。请的是张公子。”
“是张公子呀。”姚二尾音一长,做作地笑了笑:“四妹妹,随我一道出去看看罢!”
“这于礼不合!”姚四惊了。
“张公子也是已成过亲的,又有我与你姐夫在,惧个什么呀!”话说完就连哄带骗着把四姐弄去了莲花池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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