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丁苒总做梦,不是普通的梦。
而是令人羞耻难言的春梦。
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梦里跟她百般纠缠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时向东,而是好多个不同面孔的男人。
有英伟俊逸充满阳光气息的老男人,面若冰霜的高冷气质男,还有如若冬日暖阳的邻家大哥哥,更有帅气奶萌的小奶狗……
各式各样优质男人轮番上阵在梦里与她纠缠不休,抵死床笫间!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冷面男,他的口技很好,虽然看起来很冷,但是他的动作很温柔,总是要替她口到高潮了,才会操她。
而且开始的形势也挺让人心痒难耐的,总是在她睡梦中,轻悄悄地爬上床,然后又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
温热气息隔着内裤喷洒在花心,勾起一股热流顺着花蕊吐了出来,在内裤上熏染化开成一摊湿意。
他的舌头像是温热的羽毛,隔着她的内裤一下一下地舔弄,她立即就便能画作一摊春水任他玩弄。
渐渐地隔着内裤已经不能满足,他便会从边缘扯开,粗粝的舌头顿时贴上她的花心,真切的温度会汤得浑身一震,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而他的舌头更是灵活的蛇,不断地在她花心里舔舐,时而轻咬,时而吸允,不管怎么样都能让她舒服得上躺在云层之间飘荡。
灵活的舌头钻进她层层紧致之间进进出出,带起阵阵颤栗,酥麻感立即窜上她的背脊,险些引得她尖叫。
因着知道这是不对的,丁苒总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卯足了劲儿压抑快感,而男人似乎要跟她作对,在她即将攀升高潮的时候,抽出舌头,换上了巨大无比的肉棒。
滚烫的东西贴在花心里,不等丁苒阻止,男人猛力挺腰重重地捅进去。
“啊——!”
丁苒不是处女,她已经结婚了,只是房事比较少而已。
只是男人的尺寸太大,一下子进入,所以丁苒才会痛得整个腰板都拱起来。
男人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将那颗晶莹的泪珠给舔掉,沙哑低沉地诱哄着说:“乖,放松点,很快就不痛了。”
但动作却丝毫不减,一下一下地撞击她的花穴,将龟头朝最深处挤,每次都要让龟头碰到她甬道里的那块格外敏感的嫩肉才会停止探入,抽出一些又狠狠撞击,淫水四溅。
小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摩擦,分泌出许多滑腻的花蜜,滋润着彼此让肉棒在小穴里跟甬道更加融洽地活动在一起,带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丁苒意乱情迷,脑袋像是被裹了浆糊,只剩下情欲二字,更是不自觉地挺起胸前的豪乳凑到男人的嘴边。
男人咬着她的巨乳,另一只也不放过,大掌覆在上面重重揉捏,身下工作不减,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上,发出阵阵令人面红的响声。
儒雅的面孔却体力惊人,高频率的抽插让她掩埋在快感的浪潮之中,逐渐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