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还记得,在很久以前,楚浔梦的泰丰楼,不,应该是林真和楚浔梦的泰丰楼,也曾经被九品好菜派出的流氓混混碰瓷过。那次林真轻松的收拾掉了他们。
但是这些人又是哪里来的呢?
楚浔梦匆匆赶来。
看到这些人吃了饭倒在地上哀嚎,她还以为真的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连忙走过去说:“你们怎么样了?我带你们去医院。”
然而就在楚浔梦的手,想要把躺在地上的人扶起来的时候,边上那个一脸凶恶的人却推开她,暴躁的说:“别跟我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赶紧赔钱,要是不回家,我立刻去投诉,我要到处贴大字报,把你们的名气彻底搞砸。”
经理王杉月吓得小脸发白,做餐饮的最注重一个名誉,她这是一个小小的大堂经理,要是因为这个,闹得这些人满城去贴大字报,她在这行业里就完蛋了。
楚浔梦脸色冷然的看着这群混蛋,“你们想要多少钱?”
“十万块。”带头的人哈哈大笑,伸出十根手指。
“可以。”林真淡淡的点头。
然后,楚浔梦冷怒的看着林真,“你说什么?”
“那可不行。是我们每个人一人十万块。”这凶恶脸的人恶心的笑了起来。
他们对视一眼,纷纷哈哈大笑,真没有想到,所谓泰丰楼的赫赫威名,也不过如此。稍微一碰瓷,就能赚这么多。
“这种事情交给我吧。”
林真淡淡的出头,看着这些人,突然说:“大家都是在路上混的,就别耍那些见不得人的招数了。十万块,买你们一人一根手指,别怪我不提醒。”
这恶脸的汉子被林真的话弄愣住了,然后他又狂躁的笑了起来。
“就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一人十万块,不然我........”
砰!
林真忽然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这恶脸汉子还没有笑完,一个岔气横飞了出去,撞得一地凌乱。
“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可你们还是一意孤行的闹事。不然你如何?”
“来啊,打我啊!你觉得我是吓大的吗?我可告诉你们了,我是遵纪守法的人!你想逼我走,想息事宁人,就把赔偿拿出来!今天拿不到赔偿金,我们谁也不会走的。你还打了我,不加倍不行。”这人反而强硬起来,盯着林真说。
楚浔梦这会儿情不自禁的头疼起来。林真什么人,楚浔梦略有了解,这小子打起来狠辣无比,她已经见识过了。但这里可是的公众场合。泰丰楼的脸往哪搁?
“还挺能装的。”林真走了过来。
林真已经看出来了。最近和林真有矛盾的人只有一家人,那就是紫林集团的钱友泰。
除了这家掌控着蔬菜生意的人之外,还有谁和林真有矛盾呢?
林真已经想到了,单独供应本县最好的酒楼,而且超级蔬菜的名声在外,紫林集团如何不眼热呢?再加上自己在前段时间抢了他们的广告,他们恐怕早就对泰丰楼嫉妒痛恨了吧。
“不过没问题,我这就请餐饮协会的孙会长过来,你们大可以尽情投诉。我们绝对完全服从餐饮协会的安排。”
林真呵呵一笑。
“行啊。”这人看着林真,想起他主子和餐饮协会之间友好的关系,也冷笑起来。
很快,孙大志赶了过来。
“孙会长,还记得我吗?我是老钱啊,我家老大是钱友......”
“去去去,我什么时候认识你?”
一看到这个人,孙大志都惊呆了。
但是很快,他就挥手驱逐,假装并不认识。
钱友泰一家算什么?
比起站在林真,站在付丽清身后的那位宋先生,钱友泰算什么?
他连个鼻屎都不算!
“再在这里闹事,我就报警了。”孙大志一声令下,马上把这些人驱逐了出去。
“会长,背后还有一个姓钱的人呢。”林真在背后阴恻恻的说。
孙大志眼珠子一转,也立刻下令:“马上彻查这些人与紫林集团的关系。还我们青山县一个朗朗乾坤!”
“但是老林啊,你看是不是.....和宋先生打个招呼?”
林真点头,凭孙大志,确实难不住紫林集团。
钱友泰被从夜总会里面抓出来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自家就这么完蛋了。
紫林集团的事情不过是纤芥之疾,林真已经有了超级蔬菜,很快又开发出了超级饲料,继而发展起了养殖业。在叶柔柔的帮助下,超级鱼肉卖到大江南北,而超级猪肉、超级牛肉也成为了大宴菜的首选,甚至在国际上都打开了声誉,美国,法国英国最高档的餐厅,都以采购林真的蔬菜与肉为荣。
林真结婚了,新娘是乔艺馨。
林真早就许诺,要给荆村带来温暖与富裕的未来。现在他做到了。
来参加婚礼的还有叶柔柔,她已经是林真的天际集团旗下,超级渔业公司的董事长,掌管着集团的渔业资源,她抚摸着肚子,她已经怀孕了,孩子姓林,而在林真的帮助下,她也找回了她丢失的孩子,但他业已结婚,没有回到叶柔柔身边;楚浔梦,她生了两个孩子,目前正在安然的修养,泰丰楼已经重新回到了首都,夺回了四大楼的荣耀;小桃姐,钱翠玉,两个女人相互扶持着,坐在旁边,她们分别当上了人事经理和分公司的总经理,甚至上了成人大学;锦绣和简诗微,这俩疯女人,在林真的帮助下,重新恢复了家族的荣光,一统四大帮......
志得意满的林真看着一大家子,情不自禁的醉了。
.......
“真子?”
“真子?”
林真意外的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河边,老父亲推着他,把他喊醒。
“你这伢子,怎么被水冲得这么远。”
原来,林真在昨晚上火灾的时候,为了逃命,跳入河中,被冲到了下游。
“赶紧跟我回家,还欠着村长3万块钱呢。”林有全穿着破烂的衣服,深一脚轻一脚的踩在泥巴里。
林真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