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为了什么?”英子冷冷的问道。
阮丽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想要不要招。
英子没有耐心,又是一刀划下去。
阮丽吓得脱口而出:“陶然只是个助理而己,真正要对付贺家的人,是他的老板。”
“哦!”英子微讶,原来陶然还并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说,是谁!”
阮丽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和陶然都只是听他的命令,我没有见过。陶然见过。”
“你连见都没见过,都能如此听他的话,也真是贱啊!”英子不由地看向一旁的艾兰:“拿点盐过来,我们给这个贱人加点料。”
“好!”艾兰点头,把早就准备好的盐拿了过来。
盐很细,装在一个小碟里,洁白如雪。
阮丽见状,顿时吓得身体往后躲。
可是身后就是椅背,躲又能躲到哪里。
“我不是已经把我知道的都招了,求你们了,不要这么对我。”伤口本就痛,还在流血,如果再撒上盐,有多痛,她完全不能想象。
英子笑得阴森恐怖:“你以为你招了就行了吗?你们害得我家少爷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我怎么也要让你尝尝这种痛的滋味。”
说着,英子抓起一把盐撒在她的伤口上。
顿时痛意加剧,如同千万只虫子在啃噬一般,痛得阮玲全身直抽搐。
“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阮玲被折磨得声音都嘶哑了,哭着求道。
“想止痛吗?”英子笑问道。
“想……”阮玲泪流满面,眼神里面浓浓的痛苦之色,惊慌极了,声音都在发颤。
“那我问你,你帮你外面的野男人抢走了贺氏,就没有想过你的儿子吗?”这是艾兰想问的人,英子帮她问。
“我儿子?”阮丽眼眶一下子湿了:“他一心向着贺家,而且,我们得到了贺氏,最后不也是给他。”
“是吗?你那个野男人得到了贺氏,会听你摆布吗?”英子觉得那个陶然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能设计出来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定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怎么可能真的对阮丽这个天天睡在别的男人身旁的女人,真的痴情。
“会的,他会听我话的。”阮丽连忙说道:“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让他现在就把股份还给你们。”
“呃?”英子有些意外,阮丽在那个陶然心里,位置这么重要吗?
“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他,他一定会把股份还给你们的。”阮丽又连忙说道,脸上那噬骨的痛意,痛得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打电话?”英子冷笑一声:“你当我傻啊,现在打电话过去,通知他,你被我们抓了,让他赶紧跑路?”
“我们不急,等一会儿,他就会过来,陪你的。”英子冷冷的说道。
闻言,阮丽的眼神更显慌乱惊恐。
很快,英子的手机响起。
她洗了洗手,让艾兰在这里看着,拿着手机到外面去接听。
是韩言打来的:“陶然跑了。”
“他怎么会得到消息的?”英子疑惑,毕竟她和艾兰带着阮丽的时候,并没有别人知道。
陶然应该不可能知道阮丽被他们抓了。
“现在我也不清楚,你问阮丽,陶然可能会逃去哪里。”韩言说道。
“好,我知道了。”英子点头。
挂断电话后,英子去房间里面找了一个夹头发的夹板。
准备拿这个对付阮丽,阮丽在害怕之下,肯定会吓得全说出来。
再次回到关押阮丽的地下室,英子挥了挥手上的夹板。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英子一边说着,一边扯了一个插线板出来,把夹板的插头连上电。
阮丽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浑身瑟瑟发抖地盯着英子。
通好电后没多久,夹板上面的温度就很高了。
英子拿着靠近阮丽,把夹板往她的手臂下贴了一下。
哧……
这么短暂地一贴,还冒出一点烟来。
痛得阮丽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眼泪直流。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够烫?”英子笑得特别阴森可怖。
阮丽摇头,全身上下除了痛之外,再没有别的感觉。
“怕吗?”英子又问。
艾兰在一旁看着,充当观众。
“怕……”阮丽艰难的吐出这个字来。
“怕的话,就老实点。你的情人跑了。”英子说道。
闻言,阮丽那惊恐的眼里,微微地闪了闪。
成功地被英子捕捉 到:“哟,居然还挺庆幸你的情人跑掉。看来,你挺喜欢他的啊!”
英子毫不手软,夹板一下子夹住阮丽的手臂。
顿时痛得阮丽惊吼出声。
英子知道,不用点重刑,这个女人不会轻易招的。
“我知道他会去哪里。”阮丽最终是受不了,连忙地主动说出口。
“好,你说!”英子收回夹板,看着那冒起来的点点烟雾,张口吹了吹。
“他可能会坐船离开。在海边,有船……”
英子听后,立刻打电话给韩言。
“嗯,我派人去追,你盯紧阮丽。”韩言说完,挂断了电话。
英子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阮丽的身旁。
“反正现在没事,我来帮你拉拉头发吧!”英子用手中的夹板,替阮丽拉直头发。
阮丽吓得大气不敢出,哪怕手和脸痛得要命,也不敢乱动。
英子却没有再伤害她,而是真的在帮她拉直头发。
一旁,艾兰都忍不住笑道:“英子,你是要当美发师吗?”
“没事干,总不能浪费电,我得保持这夹板一直处于高温。等韩言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人找到了,我就关电。人没抓到,就不拉头发了,拉拉她的耳朵,手指什么的,反正她全身上下,有很多地方是可以用到这夹板的。”
闻言,阮丽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全身湿汗哒哒。
为了避免他们没有抓到陶然,阮丽只能想尽办法地自救。
她看向艾兰,微微颤着的唇,艰难地吐出声:“艾兰,你不是喜欢我儿子吗?可不可以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放过我。”
艾兰摇头:“我的确喜欢你儿子,但是贺霆琛和舒舒是我的恩人。我不可能为了我的爱情,就帮伤害他们的人。那样,我就和你一样,是没良心的人了。”
“那你不怕我儿子知道了,会恨你吗?”阮丽颤颤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