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保持这种亲密又疏远的状态,多久了?
自11月份的家长会结束后,至今该有叁个多月了。
这叁个月,他不敢随意跟她说话,更不敢随便靠近她。
似乎他稍微不注意,就会越入雷池,拖着她,陷入万劫不复。
他始终认为,他们的爱情并不会耽误任何一个人。
可蒋女士口中的“变数”,让他有那么一丝丝害怕。
很多时候,他想用力抓住她、抱紧她,想用她的存在来填补那些莫名的惧怕。
但他不能泄露自己的恐惧,因为敏感如她,她会觉察出来。
蒋女士一直在追求甜甜的恋爱。
他想给阮圆圆一场甜甜的恋爱——那种若干年后回想起来,嘴角会疯狂扬起的恋爱。
而不是现在这样,彼此爱慕,却存有罅隙的恋爱。
“快洗碗吧。”阮圆圆把手从他掌中抽出,继续拿着洗碗布洗碗。
蒋词眨巴着眼,静默地看了她半晌,这才拿起碗,放在水流下冲洗。
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的。
蒋词洗完澡后,擦着半干的发,从阮圆圆房门前经过,而她恰好在那时,站在他房间里,由内开了他房间的门。
他进了房间,猴急地锁上门,关了明晃晃的灯,一边吻她,一边将她逼到床边。
柔软的床垫上下弹了弹。
她躺倒在床上,他欺身而下,右手肘撑床,左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又是一记深情款款的舌吻。
蒋词吻得急切热烈,软舌在她口中肆意扫荡,贪婪霸道地勾着她的舌头缠绵,汲取她的甜津。
他一副要把之前的份儿给补回来的架势,吻了许久,叫她几近窒息,大脑昏沉,无法思考。
待他放开时,她媚眼如丝,樱唇红肿,面颊陀红,看着有如醉酒般娇憨可人。
他心中一暖,右手从她腰下穿过,一寸寸收紧,将她搂抱在怀里。
房间静悄悄的,阮圆圆听到了怦怦心跳声和清浅呼吸声,有他的,也有她的。
两颗鲜活有力的心脏,隔着皮肉骨骼,扑通扑通跳动,向对方传递着心意。
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回抱他,很用力,恨不得叫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纠缠成连理枝、并蒂莲,永不分开。
他们正处蒋女士口中冲动任性的年纪。
他们一意孤行,坚信自己的所爱所念。
他们是疯子,两个疯狂的灵魂挣扎着,拼了命地奔向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松了劲,身上已经沁出了点薄汗。
蒋词伏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我们是有未来的。”他音量很轻,可每个字都沉甸甸的。
未来。
这个世界上,向爱人许诺“未来”的人,有几多?能真正与爱人走到“未来”的,又有几何?
阮圆圆回望他,昏黄的床头灯洒下暖光,温柔了少年那张线条刚毅的脸庞。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嘴角一勾,凑上前去,给了他一个吻,“我信你。”
今夜的冬风格外温柔,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窥到房内的旖旎春景,又悄无声息地放下了帘子。
屋内二人如天雷勾地火,吻得难舍难分。
双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手忙脚乱地褪下了对方的衣服,直至两人裸裎相对。
灯光在墙上投下两具交迭的身影,伏在上方的那人掀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挡去冬夜的寒冷。
蒋词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留下温润的触感,让她觉得微妙且奇异。
他的手也没闲着,不疾不徐地滑过她的肌肤,描绘她的身体曲线。
他的指尖似有一簇小火苗,所经之处,烧得她肌肤滚烫发红。
所有热烫在她的小腹不断堆积,如熔浆暗涌的火山,叫人忐忑不安。
她呼吸急促,在他的撩拨下,身子麻酥酥的。
两腿之间的幽谷深处,淌出涓涓花露,湿润了穴口,流经臀缝,洇湿床单。
免·费·首·发:wōó15.cǒ[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