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颜皖衣控诉之后,宫洛辰身体力行的表达着他的变化,最直接的改变就是在床上很温柔。
夜里,卧室,灯光暧昧。
颜皖衣陷进柔软的大床中,双腿张开,男人粗大的阴茎在小穴中进出,力度不轻不重,而她则抱着身上的男人接吻。
恰到好处的操干,温柔暧昧的亲吻,连圆润的奶子都只是被轻轻揉弄,不会有出现任何红痕。
“唔……啊……”被放开后,颜皖衣摔回床上,呻吟软糯娇甜,“宫、宫先生……嗯啊……你……嗯啊……”
宫洛辰最近仿佛吃错药般温柔,连性爱都是这么常规,常规到有些奇怪。
“叫老公。”宫洛辰声音性感低沉,在床上是最好的春药,“喊我名字也可以。”
颜皖衣恍惚间望过去,能看见他含笑的嘴角和柔和的眼神,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啊……我要……高潮了……”颜皖衣蜷着脚趾弓起身子到达高潮,宫洛辰也在她体内深处射出,然后趴在她身上舔吸着乳房,力度也是恰到好处,偶尔不小心吸重了,听见她的惊呼后立马道歉似的温柔含弄。
颜皖衣知道他在吸奶,不管这种事做几次她都觉得很羞耻,她的儿子都断奶了,却因为丈夫还一直在产乳……
宫洛辰只吸了一会儿,吸久了她会哭会闹,所以他时间卡的很准,用湿巾轻柔的擦掉胸部的口水,又为她清理下身,最后黏糊糊的与她接吻,颜皖衣忍不住要缠着他再做一次时,他给她穿上衣服,盖上被子,一脸正气:“好好休息,晚安。”
说罢关灯,闭眼,睡觉。
颜皖衣呼吸有些粗重,手指轻轻往后,想摸摸他的阴茎是的什么状态,然而还没碰到,宫洛辰就抓住她的手腕重新放回她的肚子上,刚才还透着浓浓情绪的声音现在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不要乱动,我怕我失控。”
颜皖衣咬住下唇,眼睛湿润,胸部涨到疼,这一个月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宫洛辰每天都做,但只做一次,吸着她的奶不让她断,又不全吸完,真涨得难受了他就用吸奶器帮她,每当颜皖衣让他用嘴或者缠着他要第二次的时候,他就满脸正气的说:“我怕失控伤害到你,衣衣,我已经想通了,之前是我太幼稚,伤害了你那么多次,以至于你整个孕期都在哭,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当妻子那样尊敬。”
现在他们亲密归亲密,但颜皖衣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她想被玩弄到哭;想要宫洛辰不顾她求饶也狠狠干进她的小穴,把小穴干到合不拢;把她绑在床头当成廉价妓女那样咬她的乳房,就算她哭着求他不要玩这里他也强硬的吸干最后一滴奶;吸干乳房后还要逼她乳交,口交,把精液射进她嘴里逼她吞掉。
宫洛辰当然不知道她的这些想法,在女人堆里横冲直撞了近十年的宫二少对“不把老婆当成泄欲工具”的唯一理解就是点到即止,一开始还很不习惯,后来发现这种性爱也可以,只要不把她弄哭,他的施虐欲就在可控制范围之内,虽然有时候憋的狠了会在大脑里脑补着撸,但这些都不会给颜皖衣看见。
听见旁边均匀的呼吸声,颜皖衣悄悄起床,跑到洗手间里吸奶,想到自己被他搞得连正常的性爱都无法享受了就委屈的哭出声,不过只有一瞬,她很快安静下来,带着通红的面颊和略显虚软的双腿回到卧室,小心钻进被子。
男人滚烫的气息从身后传来,颜皖衣把手搭在他紧紧梏住细腰的小臂上,小穴一直湿润润,空虚的很,
“该睡了。”宫洛辰仿佛嫌她不够空虚,对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和滚烫的情欲从耳朵钻进心里,痒得她发麻。
颜皖衣轻轻摩擦着双腿,不甘心的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宫洛辰正抱着儿子在床上玩,宫远锐现在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叭叭叭的好玩得很。
颜皖衣靠着床头把他抱在怀里,看向宫洛辰的视线很暧昧,似是在勾引又带着些哀怨的控诉。
宫洛辰愣是压住心底那股躁动,假装没看见她的眼神,把宫远锐抱在怀里,说:“你快刷牙洗脸,我们今天去游乐园玩。”
颜皖衣愣愣的看着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游乐园叁个字和暴君宫洛辰一点都不般配。
在他的催促之下,她还是梳洗打扮好,和他一起去了游乐园。
周末的游乐园人数一向很多,所幸不是什么国庆寒暑假之类的时间,人多归人多,不用排太久的队。
颜皖衣抱着宫远锐手有些发软,宫洛辰见状自然而然接过儿子,一手牵着她一手抱着娃,直接把人带上了摩天轮。
门关上后宫洛辰把他放在地上牵着他的手,宫远锐勉勉强强能站稳,七扭八歪的在一小块空地上牵着自家亲爹学走路。
颜皖衣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问他:“宫先生,今天怎么突然想来游乐园?”
宫洛辰因为她的称呼拧了拧眉,说:“在我心里你已经是妻子了,叫我的名字。”
在床上颜皖衣什么骚话都能说出来,一旦到正经的现实世界,面对宫洛辰时她只想和他做一对表面夫妻。
“等远锐再长大些,你想让他听见你喊我宫先生吗?”宫洛辰看了他一眼。
颜皖衣下意识咬住下唇,再也不说话了。
宫洛辰叹气,让宫远锐趴着她的膝盖,说:“衣衣,你说的那些问题我都在改了。”宫洛辰语气恳切,“之前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是我的错,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最起码不要让我和远锐分开。”说罢牵起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
颜皖衣看着趴在膝盖上的软团子心也跟着软了,她又抬起眼眸,看见宫洛辰眼中的真情切意,心跳漏了一拍,大概是大脑被多日的欲火折磨,她轻轻点了点头,立马转头欣赏外面的景色,耳根已经通红。
宫洛辰没忍住欢呼一声,笑嘻嘻的凑到她旁边,搂住她,对着那粉嫩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唔……!”颜皖衣有些吃惊,这个状况……是要在这做吗?儿子还在旁边呢!
宫洛辰亲完就抱着宫远锐乐滋滋欣赏外面的风景,根本没有要做的意思。
颜皖衣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失落,下摩天轮后只想拉着他去开房,但很快被冰淇淋推车吸引,拉着宫洛辰去排队。
她一直很喜欢这种冰淇淋,可以自己选口味,酱料,佐料,比工厂做出来的包装冰淇淋好吃多了。
排在前面的是个孕妇,作为过来人,颜皖衣觉得她大概有六七个月了,见她呼吸粗重还不时揉腰,看上去很难受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同情。
她当初怀孕时也很不适,但要吃什么东西时,宫洛辰都会帮她买,后面还因为买多了不健康的零食被宫妈妈好一顿骂。
本来是略显温馨的回忆,但颜皖衣很快就联想到孕期被玩弄的情景,她后面第一次被他完整进入就是在孕期,更别说几次出格的让她一度觉得生不如死的玩弄……
宫洛辰压根没发现老婆就在他前面发骚,而是从大包里掏出各种玩具哄儿子,宫远锐作为小baby自然不会有耐心排队,已经闹着想走了。
颜皖衣转身,接过宫远锐,说:“要不还是走吧,还要排挺久呢。”
“就这么点人,最多五分钟。”宫洛辰接回儿子,“我哄着他,你买你的冰淇淋。”
前面的孕妇听见他们的对话转头看了一眼,满脸羡慕。
没多久,站在前面的孕妇的丈夫跑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小男孩,他一看见队伍还有一段距离就忍不住嚷嚷:“你还没买到啊?”
“这种会比较耗时间……”孕妇声音有些小,似是觉得很过意不去。
“那别吃了,走走走,这一顿都够我们再做一次摩天轮了。”男人满脸不耐。
“可是我想吃。”孕妇声音越发小了。
“吃什么吃,还不如去坐摩天轮。”这次开口的是他身边的小男孩,不耐烦的模样像极了他的父亲。
孕妇很纠结,她嗫嚅着说:“很快就到我了……”
然而她的丈夫和孩子更加不耐,只催促着让她快走,她便满脸伤心的离开了。
颜皖衣看得心都要碎了,她知道怀孕时馋起来那种挠心抓肝的感受,没吃到想吃的东西时她连觉都睡不好,还一个劲的哭着要宫洛辰帮她买,当时的宫洛辰还在假失忆,愣是半夜给她出门买牛肉干,买回来后颜皖衣又不想吃了,他生气却也没发作,化悲愤为食欲吃光叁袋牛肉干睡觉了。
颜皖衣看着孕妇摇摇晃晃的背影有些伤心,心想:暴君宫洛辰都做得到的事,为什么他不可以?
宫洛辰见她兴致不高让宫远锐亲口妈咪的脸,但她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心里埋怨起那对夫妻,妈的他第一次带老婆孩子来游乐园呢!这样还怎么赢过那个18岁的衰仔!照片里的颜皖衣可比现在看着开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