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现在,顾湛都以为,他与葛佳宛的开始,源于当年在沅溪岭那场源大和顾氏的联谊会。
他并不是联谊活动中的一员,只是看客。但共事两周,大家的关系变得亲近不少,早没了一开始的隔阂。开他玩笑的不少,几
个女学生都是被调侃配对的对象。
葛佳宛的呼声最大。因为她漂亮,也与顾湛早就认识,同时她很难得的,还在起哄中红了脸。
于是俩人被安排坐在一起。
顾湛念她是女生,面皮薄,俯身让她别计较这些玩笑。
她听了,抬眸看他,说:“我不计较。”
他一怔,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是她又道:“我觉得这里很闷,学长要不要出去走走?”
就是那晚过后,他们之间才生了暧昧的情愫。待暧昧升温,便是他的小腿被毒虫咬伤之后的事了。
然而现在葛佳宛告诉他,早在她十五岁那年,她就喜欢上他了,还拿他做榜样,争取考进了源大。
“可能是你这个例子太典型,所以之后我遇到再多男的,我都嚼不出味来。”
顾湛眸中的戾气完全消失了,他心下柔软,被绿意包裹,又舒展开,春风侵入,比任何时候都温暖。但他无法用言语表达,只
得起身,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你应该早点和我说。”
“可那也改变不了什么啊。”葛佳宛思路清晰,“如果我十年前就主动向你坦白,你肯定只会觉得我这个小不点还什么都不
懂,哪里会当真呢?”
他叹了一声,吻她额头,“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说你精还是说你傻。”
葛佳宛张嘴往他脖子咬了一下,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敢情你还觉得我傻过呀?”
“如果你不傻,那就应该趁我还风光的时候费尽心思吊住我,而不是保持距离。”
“如果我真那么做了,你就会上钩吗?”
“我会。”
因为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上钩。
“那你还挺好吊的嘛。”葛佳宛得意地笑,“不过我更享受现在这样。只有成为富婆,才能让我感到快乐。”
“我知道,也看得出。”顾湛煞有其事地点头,“所以我以后会更加用心地对你好,让你多多享受这份快感。”
“会过期吗?”葛佳宛问他。
“不会。”他答。
*
结束约会,俩人回到西院。
葛佳宛要去洗澡,顾湛却意外黏人,在浴室门口就把俩人脱了精光。
“诶你是吃药了吗?”
“我吃没吃你不清楚?”
顾湛压着她上了洗手台,从嘴唇亲到肚脐,舌头在肌肤上打转,他分开她的两条腿,直接吻上去——
葛佳宛尖叫:“我还没洗澡!”
顾湛充耳不闻,像舌吻一般舔舐她的嫩穴。
舌头进进出出,比肉棒柔软,比手指灵活,葛佳宛很快沉浸其中,抱着他的脑袋吟哦。
她知道他在因为她今天的坦白而动情。
再明显不过,他高兴死了。
她不免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让他太得意了。
像他们俩的故事,到目前为止,已经不再是包养和被包养这么简单了,好像什么因素都能进来插一脚,她胡乱地消化着,只能
庆幸故事进行到现在她和顾湛还在一起着。
但要不要再进一步呢?
“嗯……”
顾湛不知何时从肉穴中退出了舌头,他捧着她的大腿啃咬,留下好几个齿痕。
她低呼:“你是狗吗!”
顾湛抬头,站了起来,以身形上的优势予她压迫,他不置一词,对着花瓣开敞的嫩穴就挤进了肉棒。
“啊!”葛佳宛被他挤得向后仰去,她爽出热汗,胸部像奶油一样丰盈,“你慢点!”
“宛宛。我今天真高兴。”
“高兴什么?”
顾湛异常亢奋,他握着她的两边膝盖,看俩人交合处的淫靡之态,又看她脸上的意乱情迷。
今晚他忍了一路,心里无数个表白的念头推拥而上,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他有多惊喜。等话终于到嘴边,就只剩下了三
个字。
他吻她嘴唇,神情虔诚认真。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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