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个孩子
等下了山,何曾脚踝处已是有些肿,男人什么都没说,只走路一瘸一拐的,还在屋子里忙活来忙活去。
乔凌实在看不过去:“何曾,你歇会儿吧,饭我来弄。”
何曾笑得勉强:“娇娇,我没事儿。”
山腰的希望小学,开始敲锣打鼓,依稀能听着欢快的奏乐声,似很是热闹,乔凌坐在屋前打电话。
陈序给她打来的。
“你最近怎么样?还在老家么?”
乔凌刚准备开口。
何曾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娇娇,我下山趟,你一人先待会儿。”
声音不低,像故意说给对方听见一般。
……
“明天回京市。”
乔凌挂了电话。
远方山峦叠嶂,入目之处都是葱葱的绿色,半点都瞧不出冬季的萧条,而这么个地方,此生她怕是不会再来第三回。
果然还是她想岔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来趟旧地重游,就能治愈几年都无计可施的旧疾。
倒是她这两天没吃抗抑郁药,身子也没觉得不适。
吴杰给她开了七周的剂量,原本让她早上服用,如果效用不大,也可换成早晚服用,来大杏子村的第一天她的百忧解就已经吃完。
“这药吃多了有依赖性,医生给你开的剂量也少,要是觉得可以,药便顺势停掉。”
何曾话说着确实是为她好。
乔凌没有多想。
“嗯,药暂时不吃了。”
何曾下山跑去问他家里侄女买了只鸡回来。
鸡处理完,就在门口搭起的简单锅灶上熬了锅鸡汤,鸡是圈起块地儿散养的,味道很香。
乔凌忍不住多喝了两碗。
何曾眸色深沉地瞥了她眼,一整晚都没怎么说话,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
他熄了灯,搂住怀里略僵硬的女人,“娇娇,睡吧,明天还要早些起床。”
“嗯?”乔凌觉得奇怪,她以为何曾怎么着都要捣戳番的,不过男人看着并没那个意思,反倒显得她饥渴。
男人熟悉的气息裹着她,讽刺的是,在这个令她烦躁,心生厌烦的空间里,何曾竟是她唯一可信赖的人。
乔凌不知怎的,明明不困,却头晕得厉害,眼皮子逐渐发重,很快睡着。
“娇娇?”
屋子里的灯再次被人打开,男人蹲在床上。
何曾似毫不担心她会醒般,直接伸手把女人给剥光,他盯着她看了好会儿,又担心她冷,帮盖上层薄被。
何曾显然早有预谋。
他让乔凌喝的鸡汤有问题。
男人的心思比大杏子村四周这绵延不绝的山脉还要深不可测。
他不想离开女人,可更不想看到她自残。
男人自以为计划得很好,他知道乔凌不想要他,但这女人其实心很软,何曾想不到别的办法,他觉得,或者有个孩子就好了。
有个孩子,依着她的脾气,即便这孩子是他的,她也绝不会心狠不要它。
他和娇娇,怎么着都分不开。
况且,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戴了套的,便是有了,她恐怕也只会觉得是个意外,决计想不到他身上。
下午那会儿,何曾真的是铁了心要这么做。
或者更早。
在他不动声色地诱导女人停药那刻起。
他不惜给乔凌下了安眠药。
他对她说过的,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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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提前剧透:虽然到这一步,给她下药了,但狗子其实还是舍不得的……
罪恶lt;请你吃黄瓜(1v1,H)(十夜灯)|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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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
可现在,女人昏睡着,无知无觉就躺在他的床上,何曾迟疑了,然这也仅仅只一瞬间的事,完全不足以撑起男人那颗卑微到尘埃的心。
何曾活到现在,真的是爱这女人到骨子里头去,他没指望着真能借着孩子上位,他不过不想就此跟女人撇干净。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心更是坏透。
他留着泪诱哄女人跟他到这大山里头,未尝没有生过将她囚禁半生的心思。
可他终究没有。
何曾几乎将自己逼入绝境,乔凌不知道,在独自经历了那样惨烈而惊心动魄的心理斗争后,男人屈服了。
何曾的专业没白学,他对乔凌的身子,甚至比她自己还了解。
前天晚上他帮她含的时候,发现女人的白带多而稀薄,清澈透亮,且逐渐开始出现拉丝症状。
这是排卵期的征兆。
最近几天是她的易孕期,受孕几率要比平时高出许多。
何曾着了魔,已经彻底堕落,将那点子愧疚完全抛去,甚至男人还在暗自庆幸,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何曾低头埋进女人腿心,咬着那块软嫩的肉,细细地含,慢慢地嚼,蚌肉整个在他嘴里张开,露出还不及她指粗的穴口。
何曾将舌头钻了去,搅着里侧嫣红的内壁,鼻尖尽是女人隐隐的体香。
女人虽陷入沉睡状态,但身体的本能骗不了人,
那处渗出稀薄的液体,舌尖勾出缕银丝,被扯得极长。
“你要争气点啊。”何曾舔了舔垂在唇边的黏液,盯着窄窄的口子看了好会儿,挤出这么句话,也不知是对着谁说的,面部的表情有些狰狞。
何曾蹲在那儿,眼落在她红晕的脸蛋上,低头瞧她,自己则手半圈起上下撸着胯间的长物。
直等到有射意了,男人才急吼吼将肿胀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挤,女人穴内又紧又暖,男人许久没这样直接贴附着她的肉,隔着薄薄的套子总不够尽兴。
甬道痉挛收缩着,似生出数张小嘴来吸吮吞咬着肉棒,何曾沉身往她身体里面挤,真恨不能棍子能更长些,直接戳入她子宫才好,好像那样就真能给他变个孩子出来一样。
她里面可真暖和,又暖又潮湿。
他不敢去咬她的脸,怕她看出端倪。
何曾跟个不知事的少年,阳物刚戳进去,男人就射了,精液直抵着她的宫颈口喷出来。
男人很快退出,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自己则坐在一旁看着女人。
隔了会儿,他移开枕头,手再次握住肉根。
何曾跟不要命似的,接连折腾了几个小时,每次在她花肉里停留的时间都不超过几分钟,娇穴自外看着没有一点红肿的迹象。
再如何健壮的身子,也禁不住这样连番的射精。
到最后肉棍子软趴着,无论如何都没法勃起,半滴精液也挤不出,他方停了手。
男人头晕眼花,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却丝毫不敢睡去。
乔凌定了一大早的闹钟。
女人觉得身子怪怪的,但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而她身旁的那人,几乎她刚醒就欺身过来,委屈巴巴道:“娇娇,你昨晚怎那么困,我想肏你,又怕把你给弄醒,棍子疼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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