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醇之道:“夫人不知,你我的尸骨,便是一处阵眼。”
陈木棉直愣愣看着他,“阵眼?”
“不错,当年我死之前,让人寻来南疆巫师,他们欠我恩情,我便让他们布置阵眼。又寻来风水大家,在这里建了墓穴。此处墓穴,地势独特,聚集天地灵气,可保我的尸身万年不腐。更重要的是”
谭醇之回眸,拉过陈木棉的手,触摸向那具尸体,陈木棉一碰,心惊肉跳:“怎么是热的?”
若不是谭醇之亲口确认,陈木棉怎么都不相信,这是一具死了千年的肉体。
谭醇之抱住她,亲昵的啃咬她的耳朵:“因为下面连接这地龙,不仅温养着我的尸体,更保证我谭家的血脉。”
陈木棉无法理解,死去的尸体在常温下不是更容易腐烂吗?不是应该冷冻保存吗?
谭醇之看出她的疑惑,指了指尸体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雕花椭圆吊坠。“那是我从北戎人那里得到的天珠,它与地龙相辅相成,形成了独一无二的法阵。要是没有这东西,我的尸身会腐烂,我的魂魄也会消散,甚至谭家的气数,从此完结。”
“这么厉害啊?”陈木棉盯着那珠子,紧张又惊奇,伸手去碰,却被谭醇之拦住。
“看看就好,不要碰它。”
陈木棉抱住他的腰,撒娇询问:“为什么?”
谭醇之笑:“这东西阳气重,女人若是碰了,会长胡子。”
陈木棉瞪眼,“胡说八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谭醇之却不给她机会验证,当着她的面合上棺椁。“小丫头,为夫可未曾骗你。倒是你,怎么这般好奇?”
“能不好奇吗?你是不是靠着这东西,才把我从地狱救出来的?”陈木棉粘着他,一直好奇这个问题。
当初以为自己在地狱要受尽折磨,谁知忽然就逃离了。她只是恍惚记得谭醇之将她带到奈何桥边,喝了孟婆汤,却不记得到底是怎么脱离地狱的。
谭醇之亲昵的搂着她下了台阶,下去时,担心裙子太长,她会踩到裙子,还帮她提了裙子。
“小丫头,那些不重要,都过去了。”
谭醇之似乎不愿意提起,陈木棉低垂眉眼看一眼地面,发现地上的砖很独特,连接起来,竟然将棺椁紧紧包围,形成护军之势。
陈木棉惊叹:“夫君这里真是机关重重,旁人若是闯进来,定是有来无回的。”
谭醇之却没兴趣聊这个,走到墙边,按了一块砖头,砖头沉下去,石墙移动,出现另一间石室。
这里稍微小一些,但也足够大了。
只是这里摆放的东西有些奇怪,陈木棉扫一眼架子上古怪的东西,又看一眼正中间一张发着红光,雕刻着龙凤呈祥纹样的大床,忽然有些腿软。
“夫君,这是什么地方?”
谭醇之笑,抬手撩开帘子,拉着陈木棉到了床边。“夫人把衣裳脱了。”
陈木棉腿软:“不不合适吧,我我我腿还酸着呢。”
谭醇之捏捏她的鼻子:“夫人想要了?”
“胡说,我没有,我”
“想要也不行,还不是时候。”谭醇之走到一旁,那里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个女仆。不用说,自己是陪葬的女俑。
女俑娉娉婷婷上前,将手里的托盘递到谭醇之眼前。谭醇之拿起托盘上的一个瓷盒,回到陈木棉身边。
“为夫知道夫人身子不适,特意准备了雪灵芝秘药,只要将它涂抹在夫人身上,夫人定能疲劳全无,浑身舒畅。”
见陈木棉还没脱衣服,谭醇之一挥手,陈木棉的衣服如蜕皮一样,自动剥落。
陈木棉惊慌捂住胸部:“还有人呢,你”
“哪里有人?”
陈木棉看看周围,刚才的女俑早已消失不见。陈木棉还是窘迫:“那你就不能让我自己脱”
“为夫等不及了。”谭醇之上下打量她,笑起来:“如今孩子都有了,怎么还是如此羞涩。”
陈木棉红着脸,往床上缩去,想找被子遮掩,却发现根本没有被子。“我我就是害羞。”
谭醇之的桃花眼,越发情欲浓重了。他的嗓音低哑了些许,道:“乖,躺下,让为夫给你上药。”
陈木棉纵然羞涩,可还是照做了。谭醇之看着眼前雪白完美的裸体,打开盒子,挖出白色的药膏,给陈木棉涂抹起来。
他的手又大又长,手指纤细好看,膏药被他抹匀在掌心,一点一点,开始涂抹陈木棉的身子。
到了胸口,他似乎故意的,涂了一大坨,看着白色的膏药撒在陈木棉的奶子上,眸子幽深几分。
陈木棉被他看的浑身酥麻,忍不住撇开头,要自己去涂。谭醇之摁住她的手,漫不经心的,捏着她的手,涂抹了膏药,让她围着自己的奶子打转。
“好好了,可以了。”陈木棉觉得差不多,可谭醇之却忽然捏住她的乳头,掐了一把。
陈木棉如遭电击,喘息轻哼了一声:“啊~”
这一声,让她面红耳赤,谭醇之笑的意味深长。他的手摸向陈木棉的双腿间,那里早已湿润一团。
“夫人湿了?”
陈木棉简直不敢看他,“你快些,我我想方便一下。”
谭醇之却不急不慢,食指顺着小穴的那道缝隙,来回摩挲,也不进去,只是每次磨蹭到阴蒂,便稍稍用力摁压一下。
陈木棉自然不是对手,水越流阅多。“夫君,求你了,不要这样。”
“夫人不喜欢么?”谭醇之说着,却将食指插了进去。小穴因为淫水的浸润,竟然畅通无阻。
谭醇之慢慢抽插起来,将药放到陈木棉眼前。“夫人莫着急,等为夫将这处涂抹舒坦了,自然让你去方便。”
陈木棉知道,他若是不尽兴,自己肯定脱不了身。竟然把心一横,一把摸向谭醇之的硬挺。
谭醇之愣了一下,继而笑的暧昧,坏坏道:“夫人可是想要了,这可不行,今儿只上药,不能给夫人了。”
陈木棉愣住:“夫君当真?”
谭醇之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话,接下来的时间,不仅没有对陈木棉乱来,还真将她全身涂满药膏。
这药膏有股特别的香味,像是兰花,又不是兰花。谭醇之的手法淫靡又老道,在陈木棉身上从头到脚抚摸了一遍,把火都点起来了,偏偏正人君子一样,根本没有对陈木棉为所欲为。
等药涂完,陈木满觉得自己饥渴难耐,谭醇之却十分淡定抱着她睡了。
陈木棉窘迫,他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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