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大为不满,又开始挣扎:“你这个下流胚子,别坏我名声,我还没成亲咧!哪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指不定你认错人了,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
  她陡然住口,脸上红的像泼了血,还紧紧的夹紧双腿——那双大手突然袭击到她腿间的花房,若不是她反应的快,这会早已城门失守。
  “还没成亲?嗯?”萧冠泓淡淡的问,嗯字略带鼻音,却饱含威胁,他的右手依然不依不饶的放在若樱的大腿根部,大有她还说一句“未成亲”,他便雷厉风行的打开她的双腿检查。
  心上人在怀,又说了一番掏心掏肺的话,诉了一番相思,再加上若樱虽不记得前事了,让他有点对牛谈琴的失落感,但总算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他的身边。萧冠泓此时已将快要崩溃的情绪收敛好了,心情比之以前,那真是要好太多了!自然有功夫腾出手来收拾若樱了。
  若樱被他的大胆举动吓的不轻,红着脸叱道:“个流氓,你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有何证据?我才不信咧,放开我!我要回去问红衣。”
  “红衣?”萧冠涨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冷冷一笑,咬牙切齿地道:“叫得恁是亲密,他比你的相公和儿子还重要吗?你居然不信你相公,也不信你儿子,只信一个外人?”
  若樱很纠结,犹豫了片刻,还是坚持道:“我忘记以前的事了,但红衣却都知道,他对我很好,曾经告诉过我以前经历过什么,都是我不中用的全忘了,所以你说的我也弄不清是真是假,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自然是信的,可现在我不能肯定什么,话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才怪,你化成灰我都认得。”萧冠泓说完就觉得不对,急近道:“宝贝,对不起,我错了,应该是我化成灰了,都能一眼认出你。”
  见若樱好像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忽然邪气的一笑,手在她夹得紧紧的双腿上滑来滑去:“你要证据,那好,你不是说你未成亲吗?那就表示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既然如此,敢让我检查吗?”
  若樱一脸羞赧,窘的无地自容,更加关紧双腿:“休想,你满嘴都是混话,不听也罢!”骗鬼,等他检查完,她往后也不用嫁人了,对于这点,她潜意识里深信不疑。
  “那你就是心虚!”萧冠泓笃定地指控她,一派胸有成竹:“没成亲前,你就失身于我了,对于你的身子,我比你自己还了解。”
  他突然附耳坏笑,声音里都含着笑:“我们是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以往不抱着你,我都睡不着,这已成了不可磨灭的习惯,后来,你失踪了,我夜夜难以成眠,……如果不是想找你,我真的会活活的熬死……”
  笑意渐渐从他脸上敛去,眸色微黯,声音也哑了几分:“你不知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要一想到你若是不在人世了,或是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我焉能独活……”
  若樱心中有些感动,不管是不是这个人的妻子,可他因为妻子受苦,自责不已而流下的眼泪,还有他所说的同生共死,一生一世之类的话皆能打动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这一刻,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她垂眸沉吟,心下其实有几分相信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了,不说别的,光说那个小娃娃,她就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情绪在心头萦绕。
  只是,有一件事她始终无法启齿,娘呀!自己到底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啊?
  萧冠泓对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她就是断根头发,他恐怕都比她先知道。看着她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黑幽幽的眸子一会儿暗,一会儿明——这是若樱思考时惯有的表情。
  他眸色越发变的幽深,手臂将她抱地更紧,使得两人之间肌肤相贴,没有任何膈阂存在两人中间。
  他的声音温柔如初,怜爱更甚:“你喜欢安静、喜欢练功、喜欢睡懒觉、尤其喜欢早上赖床;喜欢吃玉雪铺的酥饼、绿豆糕……喜欢吃云吞,不爱喝燕窝,并诽谤那很脏,不过,因我强压着你喝,偏你又打不过我,只好委屈的勉强接受了,你不爱吃鱼,更不喜欢肥肉,最爱吃烤红蓍,还爱吃糖炒板栗、椒盐腰果……”萧冠泓对她的习性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一样一样的娓娓道来。
  “生昊儿时,你疼了一整天,便哭着说以后再也不生了……可过后没多久,你便又笑吟吟的道还要生娃娃,并说小娃娃好可爱。”往事真的很甜蜜,萧冠泓说的住不了嘴。
  “对了!”萧莞泓突然记起一事。他本就睡在床的外侧,支起身子,随手就把帐幔撩起来挂在银钩子上,然后对若樱道:“你不是不让我检查吗?但你除了手臂上有个火凤图案以外,后腰上其实也有一块图的,不过后来消失了,这个没法做为证据,但有一样,你怎么狡辨都逃不掉……”
  帐子被撩开,明亮的烛火照了进来。若樱赶紧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
  不料,萧冠泓却丝毫不在意身子裸裎着,动手去拉锦被:“乖,你怀昊儿时,肚皮上虽然没有妊娠纹,但你的腰侧有几条,我本打算让柳生配点药帮你弄去,可你说以后还要生的,不费那功夫了……不过奇怪的狠,后来那几条纹路自己长好了,只余了一个小白点儿,我找给你看。”
  他说着,就要掀开锦被。
  若樱想瞪他,无意中却瞄到他光滑健壮的胸膛,那充满爆发力的强健体魄,毫不吝啬地展现在她眼前,诱惑力十足。她赶紧侧过头去,低声嚷道:“你干嘛?”
  “给你找证据啊,在你腰侧上,很小的一点,不然你又说我认错人。”
  若樱仰天长叹,真是服了他了,他说的她的那些习性,就没有一样不能对号入座的,她便是想推脱,都推脱不下去。
  她拉紧锦被,垂死挣扎,做最后一博:“那万一错了怎么办?”
  萧冠泓脸色平静无波,语气却斩钉截铁,可斫金石:“绝无可能,你就是我的若若,如果错了,我把头切下来给你当球踢,况且连儿子和鹦鹉都认得出你,你认为你的胜算有几分?”
  这话说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若樱想了想,跟他打着商量:“莫找了,姑且信你,但可不可以让我先回去,我怕红衣他们担心我。”
  萧冠泓眸色一冷,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想昊儿了?他说明天天不亮就来看你,如果见不到人,你希望他哭的背过气去吗?你不心疼?”他心里也很矛盾,既感谢姬红衣保护着若樱,又觉得这厮也是个没安好心的家伙,既然知道实情,为什么不把若樱的消息透露给他,若是那样,他也不用受这半年来炼狱般的煎熬……
  若樱一想到小娃娃哭的声嘶力竭,撕心裂肺的小模样,还真心疼。
  “再说,我会派人通知他们的,到了明早,我们带着昊儿一起过去,现在,睡觉。”话落,萧冠泓已经像条泥鳅一样滑进被子中,并随手放下帐帘。心上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身边,是个男人就要站起来,他早就把持不住了,能忍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须臾之后,罗帐里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你——你……我还没有心里准备,你别动手动脚呀!真要错了怎么办?”
  “都老夫老妻了,打死我也不会认错,乖,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夫君自会让你快活似神仙……我说过,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子……”
  “不要,你混蛋,乱摸哪里呢?”
  萧冠泓吃吃的低笑起来,充满磁性的声音蛊惑动人:“这一亩三分地都是我的,我的!不但要摸,我还要亲,亲完还要……”
  若樱感觉萧冠泓热的烫人的视线紧紧粘在自己身上,那带着原始兽性的目光散发着激烈的光芒,似要吃人的狼一般,令她身体轻颤不停,同时又不由自主的发软发烫。
  她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希望他知难而退。
  见她目光如盈盈秋水,欲说还休,萧冠泓只觉得这具身体每一处都在向他发出邀请,早就难以自制了,他嘶哑地道:“放松,若若,我不会伤害你的,保证让你畅快,让你受用无穷。”
  若樱被他禁锢在怀中,明知他上下其手却不能反击,只能耍耍嘴皮子:“你不要太过分,流氓,混蛋,坏胚子!”
  萧冠泓却只是一笑置之,若樱骂他,他不但逆来顺受,还渐渐的当成享受了,这几个月,没她在身边,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现下只要把若樱找回来,就是天天骂他、奴役他,他也甘之若饴。
  她骂他的,他又是高兴、又是兴奋的亲她,不住的轻捻慢拢抹复挑,爱不释手的把玩她幽香扑鼻的身体。这具完美的娇躯同样是他睽违已久,目思夜想的。
  若樱被他折腾面如桃花,呼吸急促,双眸忽闭忽启,一头如墨的青丝铺了满枕,况且她又不檀长骂人,翻来复去就那两句,委实没什么新意,而被骂的人却是一脸享受,你只管气的吐血也不顶用。
  “若若,我好难过。”萧冠泓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活色生香,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呼吸沉重,他素了好久,也好久没有享受那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了,亟欲进入桃源之地的身体都快爆炸了。
  若樱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眼前的男人虽然说是她的相公,但对她来说无异是个陌生人,可在这个男人肆意的玩弄和挑逗下,她身体的感官却与她的思想背道而驰,一波波熟悉的空虚感和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涨潮的潮水一般向她汹涌席卷而来。
  她终于发出压抑已久的轻吟声,那低低的呼唤却象催情的药剂,令萧冠泓如奉纶音,他的手肘撑在若樱的头两侧,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的额头和脸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充斥着若樱的鼻间:“若若,我忍不住了,快要死了。”
  话落,他势如破竹的沉身陷入。
  身体陡然被庞然大物撑到极致,那撕裂成两半的感觉带来不可忽视的疼痛,若樱立即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吸气呼疼:“啊!痛。”
  她固然已有些动情,可毕竟数月未行房,又兼萧冠泓的男人本钱极为雄厚,一时之间那能受得住,只觉酸涩难忍,当然是推拒挣扎不休。
  “乖,别动,放松,嗯?听话。”萧冠泓额头上汗水涔涔,气息急促的像在拉风箱,他也很不好过,真想不顾一切的一枪杀到底,却顾忌着若樱的身体,极是温柔的轻哄。
  他沉重的喘着气道:“若若,这男女之事乃天下至乐之事,你又不是没尝过?都忘了吗?乖,相公让你想起来好不好?一会儿就是入骨的酥美了。”
  “不要。”若樱只是哼哼唧唧的,不肯让他快活行事。
  他箍紧若樱的纤腰,亲着她的檀口,双手在她身上轻怜蜜爱的揉弄,慢慢等待若樱适应。
  若樱的身体毕竟有自己的记忆力,须臾之后就昏昏然,身体软绵绵的,一切都身不由己了。
  萧冠泓这才敢放开手脚大肆攻入,却也不敢弄得太大,怕引起若樱的反弹。
  罗帐低垂,在烛光下摇荡摆动,雕花木床发出细微的吱吱嘎嘎声,帐内两人纠缠难分的,娇媚的求饶声和男人隐隐低吼的声音不绝于耳。
  萧冠泓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快感,畅快淋漓的发出很享受的低吟和吼声:“亲亲,我要死了,爽利死了,这回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俊脸憋红,仰头低喊着,曾经的伤心流泪,所有的黯然心碎和夜不能寐,在这一刻统统都消弥不见。他腰下似打桩一样砰砰有声,摇得大床都快散架了。
  萧冠泓的喘气声随着律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在若樱的耳旁响起那欢愉到极致的男声令若樱感到颤抖,成为燃情的终极道具。两具滚烫的身躯缠绵难舍,整个房间充满男女交欢的声音,一室旖旎。
  ……
  次日,天色未亮。武林盟主聂轻风的轻风山庄。
  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里,烛火还没有熄,红衣斜倚在软枕上,拿着一块雪白的布巾,正擦着他那柄名叫“惊艳”薄刃,惊艳比一把匕首大不了多少,通体雪亮,但手柄处镶着颗粒状的赤红色的宝石,一粒一粒,颗颗闪亮如血,甫一现在人眼前,雪亮与艳红的对比,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惊艳的薄刃在烛火下发出冰冷的寒光。红衣擦得很仔细很专注,眼睛盯着刀刃,生怕漏掉了哪一处。能被姬红衣如此对待的兵器,想必不是神兵利器,那也是绝世名器吧!
  实际上,姬红衣与人对招的时候很少用到惊艳,但这把刀对他意义不同,是他的父王和母后殡天时,派心腹大将不顾性命杀出重围送来给他的,他那时小的可怜,什么都不懂,就一直带着这把刀,这么多年下来,可以说是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微雨散人则坐在一旁生闷气,他已经气了好久了,可是那气一点都没消。
  姬红衣把擦拭好的惊艳放好,转头瞟了师傅一眼,凉凉地道:“都一天一夜了,你还要气到何时?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生气便闹脾气不吃饭,还饿上一整天,话说,你可真有骨气啊!不会是你想当着我的面活活饿死吧?若真那样,少不得夸你一声勇气可嘉。”
  微雨散人一晚上睡不着,一直等着徒弟搭理自己,偏红衣对他置之不理,亦不闻不问,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焉有拿乔之理:“孽徒!你还说,住在仇人的地方,老子浑身不自在,哪里吃得下?睡得下?你不但不帮你师傅报仇,还和仇人言笑晏晏,称兄道弟?你是想气死师傅,好达成你弑师的目的吧?”
  姬红衣淡然一笑,桃花眼弯弯的:“师傅,你越变越聪明了,话说回来,谁让你死气白赖跟着来的?你不会学若樱留在分堂吗?”
  微雨散人暴跳如雷,在外人眼里的那些儒雅啊!深沉啊,睿智啊!统统都成了幻觉:“养你这么年,拉扯你成人,老子容易吗?你身为弟子,却不帮师傅报仇,走到天边都没说理的地方,还有,你不帮也就罢了,凭什么要拦着若樱啊?老子本来跟她说好了的,以她的武功,足够摆平聂轻风那个王八蛋了。”
  提到若樱,红衣却还有话说:“不说没提醒你啊,莫把若樱扯进来,当心我跟你翻脸哦!就你那些陈年旧事、陈词滥调,我打小就听起,耳朵都听得起茧了,谁对谁错尚没个定论,谈什么报仇?再说,我和他称兄道弟不是正好便宜了你?”
  微雨散人的火气倒是慢慢熄下去了,可貌似他占了人便宜也不开心,依旧皱着眉头,还想劝徒弟给自己报仇,就是出口气心里也舒坦啊,内心挣扎了又挣扎,想到这徒弟素来比自己主意大,做事虽然不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但你若要他出面,最少也要用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说服他。
  他琢磨来琢去,觉得自己那些理由都太过薄弱,的确拿不出手,最后只得先咽下心中的恶气,想想,回头还是去撺掇若樱还靠谱些。
  但输人不输阵,面子还是要的:“哼,他聂轻风就是喊我祖宗,我都没眼睛看他,卑劣小人一个。”
  “你还想挑挑拣拣啊?”姬红衣慵懒地托着腮,好整以瑕地看着微雨散人:“你不觉得你跟他比起来,有些相形见绌吗?”
  微雨散人顿时气坏了,这谁的徒弟啊?净吃里扒外的!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他还敢大逆不道的嫌弃师傅?他刚想开口,便听见门外传来玉锦城分堂堂主寒堂主的声音:“楼主,属下可以进来吗?”
  姬红衣这么早起来,早就翘首期盼了,他不知道若樱一个人呆在分堂怎么样了,心里不无担忧,便让分堂的人来报告一些信息,这时听到寒堂主的声音,便道:“进来,可是分堂的人到了?”
  寒堂主进来后,脸色不太好看:“楼主,若樱姑娘昨晚追着几个黑衣人出去,一晚上没回来,还有弄影姑娘和马姑娘也失踪了……”
  “什么?”姬红衣猛地起身,脸色遽变:“她昨晚上就出去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禀报我?”
  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寒堂主责无旁贷要扛起大部分责任,他抱拳愧疚地道:“楼主,是属下无能,竟然在分堂发生这样的事。”
  姬红衣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拳头被捏得咯吱作响,墨发披散,杀气四溢,然后火一样的红光倏地一闪,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马上回分堂,立即派人去调查。”
  “爱徒,等等为师。”微雨散人身形一动,随后跟着不见了。
  大善人江老爷的度日山庄。
  房间富丽堂皇,银钩纱幔,玉帘静垂,若樱在静静安睡。
  萧冠泓甫一醒来,便感觉温香软玉满怀,睁开眼就看到若樱美好的睡颜,她脸上有着睡眠时专有的酡红,宛若海棠春睡,迷人极了。昨晚上他如久旱逢甘露,楼着若樱颠鸾倒凤了大半夜,后来心疼她体力不支,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这会子他感觉通身舒泰,神清气爽,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虽然若樱忘记了前事,但他会耐心的等她再次记得他,亦会用尽一切方法解开她身上的毒。
  若樱动了动身子,精致的黛眉紧紧蹙了起来。
  萧冠泓俊眉一紧,赶紧凑近她,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时,他狡黠地笑了——看样子,她累坏了,不睡够怕是不会醒。
  清晨的阳光射进屋子,低垂的罗帐便光影摇曳,美的如梦似幻。出乎萧冠泓意料,若樱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眸,眨了眨眼睛,有瞬间的迷茫,似不知身在何处,尤其是眼神撩人心扉,但很快她就醒过神来,一眼就看到萧冠泓,她挣扎欲起,却发觉身上半片布也没有,旋即便颓然倒在枕上,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嘶!”
  萧冠泓急忙揽紧她,声音非常温柔道:“还早,你怎么就醒了?是饿了吗?”
  若樱把抿紧唇,把脸别到一旁,不想搭理他。昨晚的事她记得清清楚楚,真是太清楚了,让她有些无法面对昨天放浪形骸的自己,甚至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萧冠泓好脾气的扳过她的脸,笑意就快要从漆黑的眸底漾出来,与若樱直视,“疼吗?我看看好吗?”
  若樱脸上红色加深,微垂着眼帘,恨恨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正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假模假式的问人疼不疼,早这样好心,他昨晚就不会那么贪婪了,那么不知节制了。
  萧冠泓好怀念这样的对话,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心里溢满了欢喜和满足。他还想继续和美人缠绵不清,外面好些人都待不及了……
  “泓儿啊,你们起来没有?外公想看看外孙媳妇!”
  “娘,娘亲,开门,昊儿要进来。”
  “爷,奴婢们想看看王妃,您就开开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