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门口坐着等他沐浴出来,我好不容易看上的人,说什么我也是要把他追到手的。我往门里瞧了一眼,心里嘀咕着:“你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我就继续坐在门口等他,可是都等了好久了,还不见人出来,这家伙怎么沐个浴要这么久啊!
等着等着我竟然睡着了,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我:“醒醒、醒醒。”我睁开眼睛,一个侍女站在我面前:”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还不是很清醒,我甩了两下头清醒了一下说到:“我在这里等你们太子殿下。”
侍女笑着说到:“太子殿下早就走了。”
我赶紧站了起来:“走了?去哪里了?”
侍女说到:“现在估计在书房处理公文。”
我说到:“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说完我就飞快的去了书房。见那家伙正坐在书桌前,拿着笔不知在写些什么,我生气的说到:“你这家伙,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害我在那里等了你那么久。”
他没有停下他在写的东西,眼睛也没有看我一眼,淡淡的说到:“我有义务要告诉你我走了吗?再说了,又不是我要你在那里等我的。”
我心中燃起了一团无名之火,“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你们天界的人都是像你这般恩将仇报的吗?”
他依旧写着他的东西,“我就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才没有将你赶走,你之前说的报答的方式我做不到,还请你重新想一个报答方式。”
我说到:“那你只要同意我留在天界就可以了,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夫君的。”
他说到:“那就一个月为期,一个月之后你就不要再缠着我要我报答你了。”
我说到:“好,就一个月,要是到时候你没有爱上我,那我就消失在你的眼前,再也不见你。”
他说到:“如此甚好,不过你一个魔界中人留在天界也不太合适,你就扮成侍女留下吧!”
我说到:“好,侍女就侍女。”说完我就变幻了侍女模样,将原先的黑色衣裙变成了粉色的侍女衣裙。我正愁找不到办法接近他,侍女正好,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靠近他了。
他说到:“那你就下去吧!”
我说到:“我即是你的侍女,肯定是要一步不离服侍你的,怎么能下去呢!来来来,我来给你磨墨。”说着我就上前拿起桌上的墨开始磨了起来。
这次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了他高贵的头颅看着我,眼神略带凶意:“你既是侍女,就该有侍女的本分,连主子的话都敢不听?”
我继续磨墨:“此侍女非彼侍女,我不听你又能怎样?难道你能像处置其它侍女那样处置我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你会恩将仇报吗?”我心里十分得意,想着他看不惯我但又奈何不了我的模样,别提我这心里有多高兴了。
我撇了他一眼,他的脸上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受,突然他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还露出思思阴险的笑意。他突然站了起来,慢慢的靠近了我,站在我旁边就不动了,我不知他想干什么,就故作镇定的继续磨着墨。可是他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我旁边,搞得我十分紧张,感觉后背都在发凉,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个灾祸来。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我放下了手中的墨,站直了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想比比谁长的高是不是?”说出这句话的我内心很没有底气,因为他比我高高足足一个头。
他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这还用比吗?”说着就越是在靠近我了,我只好往后退,慢慢的被逼退到了墙角,他伸出两只手撑在墙壁上,把我锁在中间,我感觉自己已无路可逃。
我心里如有一只大鼓在敲着,咚咚咚的在响,我说到:“你到底想干嘛?”说话间感觉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不知为何我竟然如此紧张。
他调侃到:“你说我想干嘛?”之后有些得意的说到:“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捉弄我,他巴不得我能在他眼前消失,他就好得了清静,怎么可能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了,我垫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他就如石化了般站在那里,眼中无神,我用手轻轻一推,他竟退出了几步远,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站住了。
我拍了拍手说到:“想跟我斗,我看嫩的是你,还想捉弄我?”我好歹也是看了不少画本的有经验之人,这样就想让我知难而退?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的如此轻浮?”
我说到:“轻浮?我怎么轻浮了?我都说了你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刚才还害我紧张了一下下,亲吻也不过如此嘛!”
他好像受到侮辱了一般,有些气急败坏,走近了瞪着我大声斥问道:“不过如此?”
我说到:“是啊!”他脸冒黑线,感觉好像是十分生气,有种想把我一口吃了的模样,我见形势不对,赶紧落慌而逃了。我逃出书房后,回头看了看,还好没有追来。我百思不得其解,方才明明是他想戏弄我,只不过最后被我戏弄了,用的着露出一副想吃人的模样吗?
我想着,既然逃出来了,我是肯定不能回去自投罗网的。趁这个机会,不如到处去逛一逛,以前都没有来过天界。我先在萧贤宫逛了一圈,感觉没啥意思,于是我就出了萧贤宫。我顺着大路一直走,先是过了一个荷花池,之后又走过了一座桥,感觉越走越荒凉。
走了很久之后,我看到前方立了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禁地两个大字,说是禁地,竟然连一个把守的人都没有,想必是唬人的吧!我没当一回事就走了进去,里面就是一片小树林,雾气稍微重了些,其它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我在树林里走着走着,感觉雾气越来越重了,我都快要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林中白茫茫的一片,我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前方多了个巨大的黑影,雾气太浓了,我都没看清那黑影是什么。我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个巨形甲壳虫,甲壳虫举起它的巨爪就朝我袭来,我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它的袭击。
可是我明显感觉得到我的反应迟钝了好多,身体也笨重了不少,费了好大的劲才躲过了甲壳虫的攻击。我试着使用法术消灭这只甲壳虫,可是却一点灵力也感应不到,看来我只能拖着笨重的身体和甲壳虫硬碰硬了。
刚才甲壳虫的那一击没有击中我,马上就举起另一只爪朝我袭来,我左右躲闪了几次。被逼到了一颗黑色树干处,我赶紧躲到树干后面,巴望着那只甲壳虫不要看到我,等风头过了,我在慢慢的走出小树林。
谁知这树干却突然动了,我又暴露在了那只甲壳虫面前,我抬头往上一看,原来刚刚这并不是什么树干,而是一只甲壳虫的爪子。
一只甲壳虫就够我忙的了,现在又多了一只,这可如何是好,看来我这小命就要葬送在这里了。我赶紧闪到另一边,在我躲闪之余,我发现林中多了好多黑影,看来这里的甲壳虫不是一两只,而是一群。
我一直靠着体力逃避攻击,体力已经越来越不支了,最后我靠在一颗树干休息。已经没有再想逃的想法了,因为我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甲壳虫举起它的大爪,我看着那锋利的大爪,闭上了眼睛,等着那只大爪落下。但是大爪却久久没有落下,我睁开了眼睛,一个白色身影挡在了我的前面,甲壳虫倒在了地上。
我顿时觉得这身影无比高大,白色身影回头了,“你没事吧!”他脸上带着个面罩,我并没有认出来他是谁,不过听这声音应该是墨尘。
我说到:“没事,要是你再晚到一点就有事了。”
他说到:“没事就好。”之后就蹲了下来,把我扶起来带回了萧贤宫,他把我放到了床上,取下了他带着的面罩说到:“那里的雾气没有什么要紧的,你只要休息一下,灵力就会恢复了。”
我问到:“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那里?还有为什么你可以在那里使用法术,而我不行?”
他淡淡的回到:“路过,顺便救了你,以后没事不要乱跑,要不是我,今天你的小命就没了。”
我说到:“不知太子殿下是要去何处,居然会路过那荒芜之地,还能在浓雾中顺便看到我?”
他故作镇定:“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问到:“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可以在那里使用法术?还有,那里的虫子怎么会那么巨大?”
他指了指那个面罩:“看到没有,我是因为戴了这个面罩,才没有吸入那里有毒的雾气,你大摇大摆的就进去了,吸了雾气,肯定就灵力全失了。你今天算是运气好,只遇到了虫子,那个林子里的动物都是十分巨大的,但是它们离了那里的雾气就会死,所以是不会出那个林子的。天界的人一般也不会去那里自讨苦吃,所以也没有人把守。听见没有,以后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天界比那里危险的地方多了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小命给交待了。”
我说到:“知道了,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就不出萧贤宫了。”然后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是你关心我啊?”
他赶紧转过头:“谁关心你了,我是怕你在天界出了事,到时候引起天魔大战。”
我嘟着嘴小声的说到:“好吧!还以为你关心我呢!”
他说到:“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以后你就住这里了,明日起来你的灵力就差不多该恢复了。”
我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紧接着就吐了一口血,还好我反应快,不然差点就吐到床上了。墨尘见状坐到了床上,用灵力探查了一下我的情况。
我问到:“你不是说那雾气不要紧的吗?怎么我现在感觉这么难受啊?”
墨尘又拉起我的手,推起了我的衣袖,看到我的手臂上都是一些红色血丝,他说到:“现在这样的血丝估计已经遍布你的全身了,我们天界的人吸入了那个雾气确实是休息一下就好了,可你是魔界之人,体质与我们不同,这雾气对你来说就成了致命的毒药了。”
我虚弱的说到:“那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死了之后,你就告诉我父帝说我是自己贪玩中的毒,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引起天魔大战了。”
墨尘说到:“我不会让你死的。”说完就在我的食指上划了一道口子,用灵力将我体内的毒素吸引出来。
我见墨尘把毒都吸入他的体内,赶紧缩回了手制止他:“你干什么?你把毒引入你的体内你也会死的,我不要你死。”
墨尘笑着说到:“你傻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雾气对我们天界之人没用的,最多睡一觉就好了。”
我将信将疑:“真的吗?”
墨尘说到:“真的,不想死就赶快把手伸出来。”
我说到:“好吧!”就把手伸了出来,墨尘接着把我体内的毒都吸到了他的体内。果然这毒是让我失去灵力的元凶,墨尘把毒吸走了之后,我感觉到我的灵力又回来了。只是墨尘却一下子单膝跪在了地上,我赶紧起来将他扶了起来。
他摆了摆手:“不碍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说到:“那好,我扶你去床上休息。”说着我就准备把他扶到我的床上。
墨尘说到:“不用了,只是没有灵力罢了,不打紧的,我自己回去休息就好了。”说完就打算要走了。
我说到:“不行,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你好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要是你在回去的路上突遭不测了,那不就是我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