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儿借着那妖力恢复了些力气,却还未喘过气儿,又被淫妖王缠住肏弄了起来。
淫妖王此次露出了他那硕大的阳具,他本就比一般人大上一倍,那驴儿自也是大得如圆木柱子。
他用触手将秦雪儿双腿拉开,露出盆大的穴儿,沾着淫液便往里插。
“哦哦———”
秦雪儿好在刚生了妖胎,那穴儿松得合不拢,才将将能将硕大龟头吞入。
巨大阳具整个呈紫红色,筋脉暴胀,将她肚子顶得如六月孕妇,却还只进了一半。
镜前众人看着此景都啧啧称奇,秦雪儿如一只腹大的青蛙,整个人挂在淫妖身上,只有那巨大阳具插在穴中支撑着。
绕是那些厌恶她的女子也看得心惊,又一边庆幸这贱女被淫妖抓了去,否则按她这番折腾劲儿,怕是全城的男人都能勾了去。
那些男人虽口口声声嫌弃她穴松,偏又看得津津有味,若是亲自下手怕只会更狠。
淫妖王抓着秦雪儿两腿将她往下压,将阳具又插了些进去。
她本已空荡的肚子又被撑开,还是这般巨物,尿眼不停地漏,连心口都被挤了,呕了几口酸水。
她翻着白眼失了神,任淫妖王杵药般捣她穴儿,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噗噗噗——”
淫妖王肏弄了一阵,便直接将她挂在腰间,仅凭穴中阳具撑着,四下走动起来。
别个妖怪见了,抢着扑了上来,分肏她其余几洞。
她一对原本硕大挺翘的奶子因被拉扯改造,比以往更加硕大,却如八旬老妇一般下垂,乳头大如驴儿,也被撑得皮肉松垮。
乳孔因生了太多妖虫,一直淅淅沥沥地流着母乳。黄黄白白的妖虫不停地钻入,一边吮吸乳汁,一边从腹下排除粒粒虫卵塞入其中。
一只鼻涕似的妖虫钻入了她尿眼,在里面搅弄不停。她穴儿被淫妖王阳具撑着,将菊穴都挤压了,好些妖虫爬在她臀上进入不得。
淫妖王这般将她挂了大半日,就在众人都以为秦雪儿要没气儿的时候,他才拿那柱子猛肏一阵,射出浓厚妖精。
秦雪儿也只吊着那么一口气儿,淫妖王那一阵肏弄快将她整个人贯穿,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不住地呕出酸水。
那些浓精将她肚子整整填满,淫妖王拔出阳具,便有触手糊了一团白浆将她穴儿口封住,满肚浓精便一滴也不漏。
淫妖王将她随意扔下,便有别的触手淫妖赶上去弄她菊穴。
他转身看了一眼秦雪儿将才生下那妖胎,见它触手已完全舒展开来,顶上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睁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转个不停。
这类非人形态的淫妖生长极快,只需一两日便可交配生下后代。
淫妖因着天生性淫,这般妖胎稍能活动了便会开始淫乱,而这妖胎却东看西看,寻着秦雪儿了,才爬过去吮吸流下的母乳。
淫妖王忽大笑起来,眼看着别个淫妖往她菊眼里排出妖卵,又一挥手给她注了些妖力去。
陵南城中这些日子最大的乐事,也就是看秦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雪儿被妖物奸淫产子了,她除了那日生了个硕大的妖胎,将下面撑成了松穴,没过十几日又产了个人胎。
那人胎乃妖人之子,虽看去与常人无异,却稍过两日便长出了根根触手。
而秦雪儿乳孔、菊眼也不停地被排入妖卵,这些日子也不知生了多少妖虫精怪了。她整日被妖虫注入淫液,只知身子舒爽,哪里还顾得一点人的模样。
林氏画坊又出了册子,画的便是秦雪儿当了廉价妓女不久,便被淫妖抓去做生产性具,除去奸淫生产画面,还附了她生产过后惨不忍睹的下体特写。
本那些妖胎便形体硕大,她生了后穴儿松脱、宽如水盆,偏那淫妖王阳具也是大如柱子,将她还未恢复的穴儿接连肏弄,已恢复不得了,连花唇都成了巴掌大的皱巴抹布。
她第二次生妖胎便比第一次顺利很多,若非穴儿一直被堵着,只怕那妖胎早滑出来了。
淫妖王毫不留情地未给她歇息的时间,接连不断地往穴中射入浓精,又让别些淫妖将妖卵塞入她菊穴。
这般过了两月,已临近秦雪儿回城之日,陵南众人皆是心情复杂。
她被淫妖抓去揉虐,众人肏弄不到甚是念想。可她这般回来,再无法观看那些荒诞之景,身子成了那破败的样子,众人又甚觉遗憾。
便是城中那些女子妇人也是这般,既不想秦雪儿回来,又恨不得她立马回来拉开双腿给那些臭男人展示松垮的穴,看她是否还能当第一美人!
秦雪儿已不知生了多少妖胎,她痴着脸吊着舌头,双腿大张地瘫着,身上全是妖虫淫液,躺在一片黏腻之中,乳孔尿眼都红肿松垮,屄穴菊眼不断有妖虫爬出。
她生下那些妖胎不同于一般淫妖,一般淫妖终日只知交配淫乱,成不了气候。而她生下那些本就聪慧不少,在淫妖王妖力的辅佐下,个个都长成了强健的模样。
她自是未注意这些,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因这日夜不断的奸淫生产,又只被喂以淫液浆水,她脑中混混沌沌,身子都似不是自己的,尽管下面高潮不停,却像别人的皮肉。
她此时肚子还高高隆起,里面胎儿扭动着,滚着身子要从穴儿钻出。
这偏又是一对双胎,两只淫妖争抢着要钻出,饶是她水盆宽的穴儿也被扯得变形。
“嗯哦哦、啊好痛——”她轻声吟叫,如被掐了脖子。
两只淫妖谁也不让谁,竟挤作一团同时往外钻。
秦雪儿穴儿被彻底扯得变形,她双腿大张,一口气儿接一口地大喘。
“噗叽——咚——”
那一团乌肉瞬间挤出了大半,渐渐将剩余触手也滑出。两只的淫妖很快舒展开来,爬到她皱巴下垂的乳儿上吮吸乳汁。
秦雪儿已发不出声儿了,只觉下体一阵空荡,被风吹得刺骨。她无力地抬眼,昏暗的洞顶似出现了一道白光。
她想抬手,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也无,连呼气儿出气儿都有些困难。
眼前那白光越来越亮,亮得她睁不开眼,她忽想起了许多画面。
她畏缩地站在角落,她娘穿着火红的衣裙,扭着脸将花瓶砸了。
她爹日日往那小妾屋子里钻,却又在她娘被土匪抓的时候冲上去,被一刀砍死。
她来到舅舅家,对那教书先生有些耐不住的心思
她忽喘不过气儿了,脑中粘黏混沌,眼前雾蒙一片,如坠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