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昏暗的地牢里,只有火把燃烧的滋滋声。
巨大的木质轮盘一半浸在水中,一个长发遮面的女子呈大字型被绑在上面。
女子浑身赤裸,粗粝的麻绳将她娇如白雪的肌肤勒出道道红痕,一双美乳上晶莹透亮的挂着水珠,两颗硬挺的红樱娇艳欲滴。
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上,透过那些发丝的缝隙,隐约可见被缚的女子有一张绝美的容颜。
“再来!”
拓跋月阴森的笑着,半边狰狞的脸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听到她的指令,女子的手动了下,接着发出一声闷哼。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胡族勇士手持一根粗壮的玉势,在那女子的下体不断的抽插。
“呜……嗯………”
女子紧紧闭上眼,贝齿死死咬住下唇。
那胡族勇士早就一柱擎天,他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肉根掏出,不断上下套弄。
“公主!公主!让卑职……”那勇士一脸淫欲的向拓跋月恳求。
拓跋月慢悠悠的笑了起来,待笑够了才开口道:“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女人?岂是你这等粗人能随意染指的?再者……纳兰雅儿不许我动她,本公主可不能坏了规矩,除非……你有本事让她自己开口求你,那可就不关本公主的事了。”
那勇士一听,眼冒精光,索性拔出了玉势,直接用手插进了女子的花穴。
被人用手毫不怜惜的插入,可瑜痛的几近昏厥,那男人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花穴里左冲右撞,用力抠挖,紧窄的甬道不得不分泌出蜜液润滑,减少摩擦的刺痛。
那蜜液流淌在男人的手心,刺激的那名勇士更加兴奋,将猩红吐着粘液的龟头贴在她的纤腰上,单手拼命加快撸动速度,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跳动的雪乳上舔了一口。
眼角瞄向拓跋月,见她没有制止的意思,他更加放开了胆儿,张开大口将女子整颗乳肉几乎都吞进口中。
可瑜忍着胃里翻滚的恶心感,仰起头,红唇已被咬破,杏眸中是满满的倔强,死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男人拼命加快抽动速度,撞击之猛烈让女子的身子随着那频率不断颤抖。
痛感夹杂着快感,可瑜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被捣烂了。蜜液分泌的越来越多,甬道万分湿滑,那种熟悉的酥爽感瞬间袭遍全身,肌肤透着蜜粉,唇齿间细微的溢出了几丝嘤咛。
这声嘤咛当即让那胡族勇士麻了半边身,白精不断的涌出体外,喷在女子雪嫩的身子上。
高潮的快感还让人有些头晕目眩,身后的轮盘便被拓跋月快速旋转起来。
“唔……”
冷水一下子浸满鼻腔,可瑜在水中咳嗽起来,水顺着咽喉直灌进肺管里,手脚被缚,她只能拼命摇头,可围绕在她四周的,只有这冷冷的水。
在她觉得马上要窒息那一刻,轮盘又被转了回来。
她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被抓来之后,拓跋月便用这样的手段不断折磨她、羞辱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骚货就是骚货!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把你弄的欲仙欲死,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可瑜咳出几口水,抬起头静静看着她,轻轻笑了。
拓跋月止住笑,手不禁捂上自己毁容的半边脸。
“贱人!你笑什么!?”
可瑜目光怜悯,“我笑你可怜。”
“我可怜!?你这贱人是我的阶下囚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本公主!?”
“呵,公主,多么高贵的身份。可你看看你自己,肮脏、下作,全身上下哪里有一丝公主的影子?你以为折辱我我就会求饶吗?你错了,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吭一声!而你,永远、永远、永远也不配得到顾擎泽这个男人的心!”
拓跋月气的怒甩了两耳光过去,可瑜别过脸,啐出一口血沫。
字字戳心,都如利剑射在拓跋月的心上。
“好啊,你想死!本公主有的是办法玩你!”
拓跋月取过一个竹篓,掀开盖子的瞬间可瑜从头僵到脚趾。
两条黑蛇幽幽的盯着她,揭开盖子的瞬间,直接窜到她的腿上。
冰冷的蛇皮贴在皮肤上,可瑜忍不住浑身发抖,从小到大,她最怕蛇了!
拓跋月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挺有骨气吗?抖什么?这可是两条淫蛇,一会……它们就会争先恐后的爬进你的小骚穴里,吸光你的淫水,然后……咬破你的肠子……你的肚子……最后,吃了你那两个水汪汪的眼睛……再从你的眼眶里钻出来……”
“走开!走开!拓跋月!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本公主可不能这么轻易杀了你!本公主还要看你穿肠破肚的惨状呢!”
两条蛇已经一圈一圈盘旋到她的大腿根处,对着黏着在此处的蜜液不断吐着信子,其中一条已经游走到那泛着芬芳挂着蜜露的幽幽穴口前。
“住手!”
方姑姑及时出手,将两根银针打入那两条蛇体内,蛇扑簌簌的从她腿上掉了下去。
拓跋月则一脸不悦,这个方姑姑又来扰她兴致。
“她不可以出现任何意外,娘娘还需用她和戚国谈条件。”
“哼!本公主不过是略施小惩,纳兰雅儿一个丧家之犬,还摆什么娘娘架子!”
“若老奴没记错,您也是被北胡皇室逐出的公主。”
“你!!!”
方姑姑不予理会她,继续道:“我们娘娘手里仍握着戚国一部分兵力,背后还有苗疆的支持,现如今又有此女作为筹码,要挟戚国割让城池自立门户是迟早的事。若此事成了,于北胡也有大大益处,您父皇既然选择同我们娘娘合作,自然是认可我们的能力。月儿公主尽心尽力功不可没,届时请娘娘在胡王面前为公主美言几句,想必您重返皇室应也不难。”
拓跋月虽然心中不服,但方姑姑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出现在此,一是为了想毁了那个男人的心之所爱,让他痛苦!二是要促成纳兰雅儿和北胡的合作,事成后回国邀功请赏。
罢了!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这女人!
“把这贱人带回牢房!看好了!别让她死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可瑜,拓跋月将面罩戴上,大步离开。
方姑姑睨了一眼地上的玉势,也跟着离开了。
可瑜冷笑起来,虽然方姑姑阻止了拓跋月对她的羞辱。
但她丝毫不感激她,张妈被一掌劈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闭上眼睛,一瞬间忽然觉得好疲惫,来这个世界这么久,她总是在不断拖累着身边的人。
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她无力的滑了下去,被刚才那个胡族勇士捞了起来。
回牢房的路上那人还不断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将她锁在牢房后,那勇士直接去了她对面的牢房。
对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可瑜扭头看去,牢房里的女人浑身赤裸脏乱不堪,那胡族勇士迫不及待的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胯间,很快那尖叫都变成了呜咽。
男人的肉棒将那女人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一下一下撞击到她的喉咙,渐渐的,有血迹从那女人嘴角渗出。
抽插了好一阵子后,那勇士拔出肉棍,直接拉扯过将那女人的双腿,女人拼命挣扎无效,如同小鸡仔一般被提了起来,被男人粗暴的进入身体继续发泄。
那女人已经发不出声音,如破碎木偶一般任由男人肏弄,她缓缓侧过头,看向可瑜这边,眼睛里流出泪水。
可瑜也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柳疏语,你明明可以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可你偏偏执迷不悟。
你以为我才是你的威胁,可你却不知你最大的威胁根本不是我。
如果云深对你有一丝情意,那么在我出现之前的那么多年里,你又怎么没能走进他的心里。
你真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纳兰雅儿岂会放你安然离开?就算你没有作为筹码的资本,她又怎会放一个知晓她们计划的人全身而退?
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心爱的人。
更害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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