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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许昏昏沉沉,起伏颠簸,听见男人在耳边喘息,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脖子上的汗滑过喉结,缓缓滴落。
  没由来,想起他醉酒的?那晚,他牵着自己的手,一一摸过某些地方。
  “呜…”
  他架起她一条纤细莹润的腿,放在肩上,有力的大腿撑在床上,黑眸沉沉,又是一下狠狠地撞击,抽出时搅动的水音,令人面红耳赤。
  柔嫩的腿内侧随着他的进出,被蹭红一块,微微发烫。
  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仿佛随时会断掉。
  少女敏感细嫩的身子根本禁不住他如此操弄。
  如许眼睛湿漉漉的,呻吟间爬到他耳边,搂的紧紧的,求他:“你…快点射好不好?”
  角度问题,她看不见男人眼底的暗色。
  只听见他哑的声音,明明叫的人是她,怎么他比她还哑。
  “夹紧点。”
  接下来一番动作,如许无比后悔前面说的那句话,求他的代价太大了。
  他肿胀硬挺的欲望?沉溺那片软腻紧致的花园里,搅动水涡,任何一点软肉都不放过,进的那么深了,腰腹还在向前。
  直到如许咬着牙,眼前视线都模糊,声音颤的不成样子,哭着哑着喊他。
  “小叔叔!江棠野!江棠野!”
  “我真的…不行了…”
  “啊——!”
  尖叫含在喉咙里,方喊出一半,少女就瘫软着身体,脸上全是泪,身下是白腻淫靡的一片。
  柔若无骨的手指抓空什么,虚虚笼?了个空隙。
  她失神地望着眼前的景物,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久久才眨了一下眼睛。
  江棠野抽纸巾给她擦眼泪,?轻声说:“我给你洗澡,洗完睡觉好不好?”
  如许乖顺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体腾空时,颤了一下,眼睛不禁闭上。
  再睁开,人躺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冬日的浴室,总是雾气氤氲的。
  江棠野不在,可能在卧室找衣服。
  门半敞着。
  少女赤裸着身子,从浴缸里跨出?,雪白秀气的脚丫踩过湿润的瓷砖,有些滑。
  她擦去镜子的雾,看到镜子里的人。
  眉眼带春潮,?唇角咬了个小伤口,脖子往下的肌肤看着都有点吓人,亲的都是印子,浑圆挺翘的两团被揉的隐隐作痛,顶端嫣红鲜艳。
  如许忽然想起他含住时,桃花眼上翘,瞧她的模样。
  太像一场春梦了。
  男人由身后抱住她,手臂环过她瘦削的肩,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问她在想什么。
  如许?张了张嘴巴,发现喉咙微痛,于是小小声说:“我跟你睡了。”
  “嗯。”
  好冷淡。
  她偏过头?,撞进男人笑眼,闷闷道:“我突然有点后悔了,确实挺亏的。”
  江棠野笑容一下子淡了许多,掐着她的脸,眼眸上挑,一字一顿逼问:“怎么个亏法。”
  “我应该多睡几个男的,说不定你的技术也没有很好……”
  话还未说完,全被堵回了喉咙口。
  她腰抵着冰凉洗漱台?,被强迫着仰头,受他居高临下的亲吻,严严实实,半个字也说不出。
  “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
  他突然转换话题,令人措手不及。
  “明天请假,落下的功课我给你补。”
  “我不要”?叁个字,如许根本没机会说出,他已经将她翻了个身,顶开,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她经历过一次高潮,敏感的很,怎么操都是软的,水滋滋的。
  如许手撑在台上,?发现镜子正对着自己,于是慌忙转头,没两秒又被扳正回去。
  他祸害完正面,又开始祸害背面。
  少女脸红的滴血,咬紧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是自己咬出来的。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说话,手伸到前面,揉弄她胸前的两团绵软。
  “小叔叔,我站不住了…”
  热气蒸腾。
  像一团雪化成了水。
  如许低低喊了一句,随即腿软了下去,被他捞起来,继续顶弄,身体止不住向前倾。
  “我错了…”
  她回头,露出泪眼婆娑的模样,语气也是可怜巴巴的。
  江棠野低头咬住她的唇,也尝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微甜。
  他用力吸了一下,少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流。
  疼死了。
  上面疼,下面也疼。
  他?听到认错,不退反进,箍着少女温软的手臂,吞掉她的呼吸与眼泪,不容她反抗挣扎。
  身下性器连结,他耸动着腰腹,探寻着最深最软处,找到那个她受不了的地方,然后松开,听她呜咽出声。
  “江棠野,你还是人吗?”
  江棠野不气反笑,死死按着她的腰,?入着那个敏感点,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哭声也一下比一下响。
  “我不做人。”
  “我做神仙。”
  等到结束,她鼻尖都是红的,眼角全是泪。
  澡也是他给洗的。
  便宜也全是他占的。
  如许寻思,自己钻他被窝,图什么呢?
  图自己明天上不了课吗?
  睡觉的时候,如许气的背过去,又被他翻过来。
  水眸里全是怒气,少女瞪着神色无辜的男人,卷着被子,翻过去。
  看到这张脸都来气。
  他也不再捞,安安静静地不说话。
  如许想来想去,觉得很气,干脆自己回过去,问:“我是不是求你停下来了?”
  江棠野揉揉鼻子,头枕着胳膊,有种吃饱喝足的悠哉:“是。”
  “那你为什么不停?”
  “是啊”,男人喃喃自语,近距离看,面容好看的过分,颇有几分不知者无罪的意味:“我为什么不停呢?”
  如许:“这个问题不该问我吧。”
  江棠野一笑,盯着少女精致的脸,叹道“你咬的那么紧,我怎么停?”
  事实证明,跟流氓讲道理,就是无道理可讲。
  兴许是过了睡觉的点,如许毫无睡意,盯着男人的眼睫毛,一根根数,他抖一下,如许又要重数。
  “不困?”
  “嗯。”
  少女诚实地点点头,趴到他腰上,视线瞟到他手腕上的纹身。
  纹的是只刺猬。
  如许抿了抿唇,情绪忽然低落下来。
  她手指点在那个纹身,问“她漂亮吗?”
  江棠野睁眼,见她盯着纹身,耿耿于怀的样子,不由失笑,说漂亮。
  “比我还漂亮吗?”
  想想那天她咬他时活色生香的样子,江棠野又点头,说,比你还漂亮。
  “你喜欢她吗?”
  “喜欢。”
  “纹身疼吗?”
  “不疼。”
  聊天到这儿结束,如许不再言语。
  半晌,江棠野将少女搂到怀里,笑道:“你不觉得这个小刺猬很可爱吗?”
  “不可爱。”
  他笑意更甚:“你确定,要说自己不可爱吗?”
  如许:我吃我自己的醋
  靴靴姐妹们包容我的小车车啊哈哈哈哈哈哈
  18wen都是些什么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