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何为聪明反被聪明误。
何为多行不义必自毙。
何为自作孽,不可活。
我呜呜的伏在师父手臂上,心中满是诸如此类警示名言。
然而我却无力反抗,毕竟那嚷着情毒未解的是我自己,那要求师父网开一面的也还是我自己。
再或者……当初那莽莽撞撞献了身子助师父解毒的人,才是这一切始作俑者,才是罪魁祸首。
师父的手指翩然,探着我的下体,我脑中混混沌沌的,一会儿想到师父怎如此了解如何解开女仙的裙子,一会儿又想到若是师父再深入一些……许是会更加舒服?
我攀着他的手臂,只觉双腿虚软,师父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正当我得以呼吸之际,哪知他一手捏住了我小穴前端的肉珠,轻轻柔柔揉搓着。
我鸣叫出声,却被那嘻嘻索索的风打树叶掩盖了去——师父像是想起什么,覆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记得附近有一处碧水……”
我抬起头,眼泪汪汪望着他。
“那里景致极好。”他默默念到。
那里景致好不好关我毛事?我只觉自己身子快被师父那几根手指玩弄得快要坏掉。
他说罢,便将手自我的身中抽了出来,将那食盒收在乾坤袋里,一手抱着我,竟飞身往树林深处而去。
做神仙嘛,本就应该如此仙风道骨,我想起司花那娉娉婷婷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哀伤。可是那栗子小糕太好吃,那石板烤鱼也不错,我天生这样一幅丰胸肥臀的浪荡身型,那又怪得了谁?
我做不成那袅袅神女,只能是个吃货野仙了。
正当我心中自叹不如之际,师父已来到那汪碧水之畔,一挂小瀑垂在碧水旁的崖壁上,师父带着我穿了那小瀑,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许是我自作多情,我竟忽然心生一股邪念,觉得师父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洞外泉水叮咚,洞内却只有我同师父二人——情不自禁,我便仰头追了他的唇,他似是还未准备好,见我如此性急,轻声唤我,“侍月……”
“不行了师父,侍月这是快要毒发身亡了!”我急匆匆叫着,再度扑上他的身子。
我寻思我提胆就上,大不了就落得个牡丹花下死的下场,好歹做的也是那风流鬼。更何况还是师父如此貌美如花一名男子——此刻他正倚在地上,歪着头看我。
我脑中只浮现出了个“值”字,便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跨坐在师父腰上,揪着师父层层迭迭的衣襟,亲了下去。
我寻思那登徒子都是这么干的,只是我未有人家那彪悍强壮的身子骨,我只是个不算太过柔弱的……女仙。
我勾着师父的下巴,难怪那登徒子都爱勾那小娘子的下巴,原来掐着美人的下巴尖竟是如此美妙之事。
却见师父眼中氤氲,方才那看向司花死的目光如炬不见了,那让人心惊胆战的模样仿佛只是我的幻觉罢了。他好似柔弱无力的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微微别过眼去,一头黑丝垂在地上,我只觉气血上头,那叫一个兽性大发。
我好似平日在山里剥笋子一样去剥他的衣襟,一层两层,我嘀咕,“穿那么多不热么?”
他却噗嗤一笑,微微拉了拉自己的领子,“慢慢来。”
“徒儿等不及了。”我认认真真,看见那一抹师父颈下的白肉,上口便啃了去,他轻轻“唔”了一声,我大概是不得要领,竟将师父那胸口处吸了个红印子。
我用手轻轻抹了抹那印子,看起来可真是触目惊心,红艳艳的——不知怎的,师父此刻看起来竟略显妖艳,与平日那孤立清冷的样子截然相反。我寻思事已至此便硬着头皮上吧,反正……那印子也已经落了,师父总有师父的办法,谁让他是师父。
我在师父身上蹭来蹭去的却不得要领,只觉师父那层层迭迭的袍子实在难解,而方才师父究竟如何那样轻易便探进我的裙子的,我却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他见我忙手忙脚,不得不叹了口气,伸手勾了我的身子,将我那小猫乱爬似的举动制止不说,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身下,“本君还以为……你能有多能耐呢……”
师父的身子遮住了那唯一的光源,我便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我枕在师父的手臂上,伸手抓着他敞开的衣襟,可以将满脸满身的羞红藏于阴暗之中。
我讷讷,“徒儿……还望师父指教。”
说罢便将脸埋在他宽大的道袍之中,真是羞煞人也。
我的手指插在师父的头发之中,任凭他的头埋在我双腿之间,我只觉情不自禁想要加紧双腿,来对付那一阵一阵莫名快意。可是师父只是微微抬眼看我,便再度将眸子沉了下去,口中不停搅动着我身下那颗肉珠子。
我企图负隅反抗,却一败涂地。只得口中哼鸣,“师父……师父……不、不要舔那里啦……”
师父并不理会我的种种,伸手抚上我的大腿内侧,将我那拼命加紧的腿掰开,向身边压着——我竟被他那灵巧的舌侵犯得弓起了腰,双肘忙不迭的撑起身子,眼中含泪,“啊——师、师父……侍月体内怪怪的……”
他终于住了口,唇畔似是被我的体液侵染了,显得那口唇更为红艳,亮晶晶的。他微微抬头,玩味的看向我,“哦?是情毒发作了么?”
我红了脸,嗔道,“您莫要再嘲笑我了。”
师父却轻哼一下,刚要低下头去,我却一把抱住他,可不敢让他再对我那颗肉珠子做些什么,我是怕了,那刺激太过强烈,我只觉自己此刻还余温未褪,体内一阵阵激荡不已。我连连拉着师父的身子,求他放过我。我用唇诱他,伸出舌尖去舔他唇畔的那些淫液,师父便俯身上前,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袍一边拥了我。
我躺在师父的外袍上,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身子,他一边同我亲吻一手却引着我的手去碰他身下那一处昂首挺胸的玩意儿——热热的,我心想。
我知道那是能让师父快乐的地方,便略有生涩的用手去套弄它。师父一阵轻叹,微微蹙眉。
我一愣,趁我同他接吻的间隙,轻声问,“是徒儿不得要领么?”
他却用鼻尖顶着我的,“哪里有什么要领……”他声音略有低哑。
“……师父也不知道么?”我好似发现了什么欢喜事,原来天下也有师父不知道的要领。
师父却伸口咬了我的耳唇,他的鼻息吹进我的耳朵,痒痒的,我连忙笑着躲他。
“话多。”
师父匆匆嘀咕了一句,便抬着我的腿,进入了我的身子。
那折子戏里总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也有那人间话本细细讲了颠龙倒凤撑霆裂月又是何等美事。
我却直到了亲身体会,才懂得原来如此——人间诗话都不如亲身上场,与那有情之人共赴云雨才是无情六合之中一等乐事。
师父的身子与我相交,我亦是放下心中那些弯弯绕的有的没的,与他纵情相拥,只觉得天地万物不过我同他二人,室外小瀑碧水,花鸟鸣虫,树影参天,山峦迭嶂——一瞬万物灭,一瞬万物生,最终不过还原在我同他二人所处的小小石室里。
他忘情叫着我的名字,我同他又好似并非师徒,而是这天地间赤裸裸的一男一女,于这天地相交罢了。
我几欲哭了,只觉身下已是淫水四溢,染湿了师父的袍子。可是我又不肯放掉他,只得任凭他在我体内更加负重前行。
那里充满泥泞,好似满坑满谷的都是小小肉舌去包裹他、挑战他那一根肉茎的权威。他却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一般,穿过那层层迭嶂,直刺花心。
我被他顶得双眼含泪,口中涎液不由自主往外溢着,只觉皮肉相交处早已香汗淋漓。
“师父……”我甜甜叫他,伴随他每一次的律动,“师父……太、太过分了……啊……”我喘息着,娇声连连。
他却抵着我的额头,眼中满是笑意。
我不懂为何,只见师父身下渐渐放慢了速度,我扭扭捏捏,环着他的颈子,“你、你这是……”
“怕你吃不消了。”他轻声说。
我却连忙摇头,“没、没有吃不消——”
可是下一刻对视上他促狭的眸子,我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合着好,这表面上看起来仙风道骨宛如高天孤月一般的人物,切开来还是个黑心的?
我连忙捶他,“师父!你怎么这样呀!”
他却大笑,一把将我自地上揽起,自身后再度进入了我。他双手却绕到我的身前,一把握住了我的豪乳,不断揉弄着。
我只觉上下一同被玩弄着,确实有些吃不消,连忙用手撑在石壁上,他腰力惊人,一次一次的冲击愈发炙热,顶得我不住呻吟,淫词淫语不绝于耳,快感如同潮涌,翩然而至。
我竟被师父操弄哭了,待我身子颤抖不已,腰肢好似要被师父撞得断折了——师父抵吟几声,忽而提着我的胯骨猛地一击——那一股热流似是注满了我的身子,却又在我体内那些充沛的体液催促下,沿着穴口流了我一腿都是。
我哭得难以自持,师父将我一把搂在怀里,轻轻吻着我的额头,“这是怎么了,还哭了?”
我们二人顺势坐在了道袍上,我偎在师父怀里,试图恢复心绪。可是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在体内绵延不绝,我控制不住在师父怀中抖着。师父见了,抓起一件内袍,将我二人裹在一起。
“侍月……”师父低声唤我。
“嗯?”我抬眼看他。
“喜……喜欢吗……?”却见师父支支吾吾,半晌,才挤出这样几个字。
我心中一荡,心想师父究竟是什么天地间的妙人儿!
便伸手环着他的腰,在他胸前蹭着自己的眼泪,“喜欢,怎能不喜欢。”
我是那恬不知耻的一个,便主动去揽了那不要脸的活计——比如吐露爱语,比如在师父耳边偷偷说方才师父好生厉害——“不愧是天地之间第一武将,方才师父快要将徒儿也斩了呢……”
师父脸皮薄,生生红了脸,支吾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只是我知道他定然是爱死我这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本事。
只是我盯上师父胸前的那一处吻痕,轻轻用手按着,他也低头,看向我那莫名的举动。
“方才是徒儿唐突了,在师父胸前落了这么个印子。”我一脸风流鬼似的表情,用手勾起师父的下巴,上前吻了口,“哈哈,庆云君从此就是小仙我的人了。”
可是师父却一把擎住我的身子,在我双乳上狠狠吮了几口,我大惊,还未意识到师父的用意,便见师父抚了抚唇,慢条斯理说,“若是这样来算,你身上被我落了六七个印子应该如何说?”
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双乳上落了几个殷红的吻痕,我脸皮再厚也挂不住——师父怎能如此顽劣,好似个毛头小子!
“你、你不要脸!”我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简直欺师。
“哦?是你动口在先。”师父却朗朗答了,一派光风霁月。
我知他定然不会同我生气,便撒娇耍赖,“师父耍流氓,天呀,这六合乾坤中顶天立地的庆云君竟然公然耍流氓啦!”
他伸手搔我的痒,我便咯咯笑着钻到他的怀里自投罗网。他依然追逐不休,好似必须要讨个说法似的。
我便靠在他的怀中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既然庆云君在我身上也落了印子……那小仙我便是庆云君的人了——徒儿斗胆,敢问庆云君可否不嫌弃——”
我那话还未说完,便被那人掐着下巴,我不得已去仰头,只见他眼中满是暖意,轻声说,“闭眼,月儿。”
我连忙遵从师训。
如我期许。
有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