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心里估摸着,以她这段时间以来各种下半身思考的骚操作来看,如果当时真如阡玉瑾想象的那样发生那种事的话,她一定是饥不择食地要求阡玉瑾肏她吧?
认知到自己的欲望之后,对于这些事荆荷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些羞耻和扭捏了。
既能愉悦自己,还能发泄欲望,何乐而不为?
“你说对了,所以,要给说对的你一点奖赏才行呢。”
荆荷已经完全进入到了角色中,现在她就是阡玉瑾的主人,趾高气昂地对着她的奴隶施舍“赏赐”。
脚尖在男人温热的唇里轻轻勾弄,她笑着咧开嘴角,傲慢地只说了一个字:“舔。”
话音一落,心领神会的男人立刻感恩戴德地舔吮起了她的脚趾。
他闭着眼,心里压抑着惊喜,脸上的神情那叫一个一本满足。
荆小姐竟然主动给了他赏赐!
他何德何能,能得到她如此厚爱?
阡玉瑾小心翼翼地舔着荆荷每一根脚趾,将上面沾着的黏腻清液悉数卷了个干净。
与荆荷脖颈后散发出来的香味一样,她手指、脚趾的缝间隐隐也飘散着淡淡的香味。
这些味道人类闻不到,而对于猫科的他们,却是上瘾的迷药。
阡玉瑾舔得忘我,甚至还不舍地伸手握住荆荷的脚踝,意图不让她太快收回赏赐。
然而他这擅自的行为却立马就遭到荆荷咂舌的斥责:“我允许你用手了吗?”
男人被吓得收回手,额头上渗出冷汗,“对、对不起!我……我不是……”
“看来你还真是夸奖不得,”荆荷打断他的解释,冷哼着甩了个轻蔑的眼神,“不听话的猫咪,就得好好接受教训!”
前一秒阡玉瑾还置身天堂,下一秒他就堕入了绝望的地狱。
他怎么总是屡屡犯错?他真是蠢!太蠢了!他这样的存在根本不配当荆小姐的猫咪!
见荆荷收回了脚,阡玉瑾惊惶得想要补救。
喉咙里刚发出一个音节,却发现荆荷翻了个身,浑圆的臀高高翘起,呈跪趴状匍匐在床上。
这画面刺激得阡玉瑾气血上涌,耳朵都泛起了耳鸣。
在自然界里,这是雌兽请求交配的姿势……
不!不会的……不会吧?荆小姐怎么可能会冲他做出这副姿态?
男人傻愣得眼睛都不眨了,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骨子里的兽性在他大脑只汇成了一句话。
肏她!
荆荷趴匐在床上,回过头来看着床尾蠢蠢欲动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似讥讽又似挑逗。
“怎么?看到这个姿势就受不了了?在你的幻想中,我是不是就是这个姿势?”
阡玉瑾急忙回过神来,压抑着身子里冲撞的欲望,嗓子哑得似要起了火。
“……是的。”
“禽兽!”
荆荷毫不客气地骂道,泛红的小脸上一阵鄙夷。
她渐渐放下肩膀,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床上,徒留那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你那根没出息的肉棒,也就配在想象中肏我了。”
阡玉瑾被她这不留情面的打击给怼得垂下了头。
这时,一声娇俏的笑声从前方飘来。
“所以,为了惩罚你那根窝囊肉棒,罚你今天不干到我满意为止就不许停!”
壹陆陆 只配被手撸……(h)【羞辱play】
阡玉瑾花了三秒才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荆荷的“惩罚”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甚至一度以为她口中的“干她”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
就在他犹豫不决踌躇不定时,荆荷蹙眉的一声“啧”让他下意识地就凑上前覆在了她的身上。
阡玉瑾刚要抱住荆荷的腰,严厉的斥责声再度飘来:“不许用手碰到我!这是惩罚,你得在全程不用手碰到我的情况下让我爽。”
全程不能用手,只靠腰去控制角度、力度和速度,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下子阡玉瑾总算是明白了“惩罚”的点在哪里,乖觉地收回了手。
在荆荷催促的视线下,他拆了一个安全套戴好,扶着肿胀的肉茎抵在了玉门前。
轻轻推动腰身,猩红的龟头挤入蚌肉间,发出黏腻湿滑的摩擦声。
粗物破开嫩肉的围堵激起层层痒意,荆荷压抑着嘤咛,不自禁收紧了小穴。
“唔……荆小姐……”
刚入一个头阡玉瑾就被夹得寸步难行,进退不得之下他只好开口朝荆荷讨饶。
然而早已猜透他想法的荆荷根本不给他机会,媚着嗓子柔声厉呵:“我说过,这是惩罚!别磨磨唧唧的,快动!”
她晃了晃臀,肉棒得以在肉壁的夹逼之下摩擦,龟冠的凸楞刮搔着肉穴的褶皱,激得二人嘶声连连。
阡玉瑾不敢再怠慢,踟蹰两秒后一个扑身压在了荆荷身上,粗长的肉棍在这股劲儿的带动下一顶到底。
荆荷被这突然的一撞肏得溢出颤音,察觉到近在耳边的粗重呼吸,她急忙找回作为主人角色的威严,扭过头来瞪眼呵斥:“你!……”
“我、我没碰到……”
为了证明自己有乖乖听从荆荷的告诫,阡玉瑾单手轻轻拍了下床垫。
他两手撑在荆荷身侧,以此维持着上半身。
荆荷哪能就此放过,轻蔑地哼了一声,在别的地方继续刁难:“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就这点能耐?你胯下那根当真就是摆设?徒有一个尺寸,都不会有点长进的?”
“对、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用吗?肏我啊!”
荆荷被男人傻气的模样弄得没脾气。
她扭动了两下腰身,却在不经意间被戳到某处软肉,激得她直接媚哼出声,连腿儿都不自禁颤抖了两下。
阡玉瑾顿时捕捉到这个细节,稍稍往后退出一截又快速狠插而入。
“啊……”
这次荆荷直接叫了出来,声音带着颤,苏媚到了骨子里。
“是这儿吗?”阡玉瑾再次朝哪个角度狠插了两下,被荆荷的浪叫声激起了一丝自信。ⓟ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他终于能为荆荷做点什么了!
不再是惹她生气,而是带给她想要的快乐!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从浪潮中回过神来的荆荷继续口吐恶言,“这点动作就值得你高兴了?果然是废物!”
荆荷红着脸,呼吸又急又喘,然而这些都不影响她对身上男人的贬低,“整天就想着我打飞机,你这窝囊肉棒早被你自己给撸废了吧?难怪会早泄,活该!”
“对、对不起……”
荆荷每骂一句,在她体内的大肉棒反而越发精神起来,和男人唯唯诺诺的道歉形成鲜明反差。
“哼,早泄肉棒就只配被手撸,射出一堆垃圾精液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你细胞产生的蛋白质!你应该向你吃进去的那些食物道歉!”
“对不起,是我浪费了食物,对不起……”
男人快速挺送着腰肢,鼠蹊部将荆荷的翘臀撞得啪啪作响。
饱满的囊袋拍打着肥厚的大阴唇,将肉棒捣出来的蜜汁洒得满床都是。
阡玉瑾像是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般。
一个控制着他的上半身,让他不停地在歉意与自卑中低微地道歉,另一个控制着他的下半身,狠狠肏着那水嫩的小穴不肯停歇。
荆荷也被他这矛盾的表现给带往了两个极端。
上半身的她在不停地咒骂,好似对男人厌恶至极,而下半身的她却死死绞紧了侵入的肉棒,好似对那粗壮的欲根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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