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言站起来,就着花水一举挺入,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花穴外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而何希言那处也是,两人没了毛发的阻碍,贴得更紧了。
“唔...”何希言被温暖紧致又仿佛有生命般的花穴绞得一疼。
知道花穴很紧,可是真枪实弹上去体验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紧。看来以后需要好好调教下了。
此时的何希言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想他和这个女人以后更多次的交合了。
“啊!!!不要!!!”许棠棠感受到身下毫无温柔可言的挺入,痛得喊出了声。
何希言一进入就往花心戳,他想让身下的女人尝试到他能给她带来的快感,可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受不了这么刺激的。
“快出去,快出去,好痛呜呜呜呜”
“不要...不要了...”
许棠棠的呻吟声被顶得支离破碎,词不成句。
何希言看着仰倒在沙发上被干的连连求饶的女人,心底升出一股愉悦感。
他加速了身下的动 作,从原来的叁浅一深变成一浅一深,但是他挺动的速度太快,许棠棠一个新手什么也感受不出来,只觉得在被一根发热的铁杵狠狠地往里送。
许棠棠在意乱中抓住了何希言握着她脚踝的双 臂,被修剪的很干净的手指在上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反倒是她,因为把力气稍微用在了抓他的手臂上,连带着他身下的巨物也往里更深了几分。
这一进更是精准撞到了许棠棠的G点上,刺激得她慌乱地泄了身。
何希言此时也不好受,从花心深处喷射出的阴 精直直向他涌来,浇了龟头一个趔趄。
感受到浇灌的小东西像是尝到了什么新鲜事物而受到了刺激,兴奋地晃了晃头,回应了相同的礼物。
那奶白的东西顺着头上的小眼争先恐后地射出来,一滴不剩的送进了花洞。
许棠棠被滚烫的液体又是一击,小腹以及臀部仿佛被电击般抽搐,狭窄的花穴承受不住两人的爱液,开始收缩吞吐着,一些留在深处的被吃了进去,另一部分随着何希言拔出的动作顺势向外涌,流了满地。
“呜呜呜呜呜”许棠棠因为羞耻开始小声抽泣。
她没想到自己原来这么淫荡,被人强上了后高潮不说,身体居然如此舒爽。
那人的东西还插在她身下没有出去,她居然很可耻的想要他一直在里面。
可是不行,她根本不认识那人,伦理道德摆在眼前,她不能放任自己沦陷欲望深渊。
“你快出去,快出去”她用力推搡在埋在自己肩窝舔她的男生,对方却丝毫不动,稳如泰山。
她根本没什么力气,手腕软绵绵的,推他两下还喘几声,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撒娇。
“让什么出去”
“我这么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嗯?许—棠—棠——”男生用低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念出叁个字。
刚刚把女人抱着操的时候,他无疑间看见了放在茶几上的工作牌,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许棠棠,名字还不错。
从身上那人口中叫出自己的名字,她又是一羞恼。
她抬头与低头整暇以待看她的男生对上,咬牙切齿,“你这是强奸知道吗!强奸!处叁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许棠棠故意把声音拉长,强调事情的重要性。
“哦?这么严重呢”
“坐牢可不好受呢”说着,男生歪头给她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就是不知道,这罪名对妖怪适不适用呢”
“什么?”许棠棠被说得一懵,就看见男生头上冒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飞快地闪动了两下。
“你,你,你是,妖怪?!”
许棠棠看着那两只如假包换的耳朵,惊恐地发出质疑,但她在心底已经认栽了自己被一只妖怪上了的事实。
那突然出现的耳朵怎么看也不像假的啊!
“如你所见——”
“我可是珍贵的——嘶——”
何希言话还没说完,肩上就感觉到尖锐的刺痛,然后身子被猛地一撞,身下和女人连着一起的东西也滑了出来,但气势任然雄赳赳气昂昂。
许棠棠趁这个空隙,连忙朝门口跑去,跑的同时还不忘拿上自己的衣服。
“妖怪又怎样!正义迟早也会将你绳之以法!”许棠棠坚定地相信中国法律的力量,管这家伙是人是妖,只要犯了错,就得受到处置!
中二的台词一说完,许棠棠按下门把把门拉开,光脚刚迈出一步,就撞上了一个黑色硬硬的不明物体,然后身体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覆上,居然是她家的毛毯。
许棠棠抬头,“啊...我...你...你...”许棠棠被眼前穿戴好衣物的男生吓出了结巴。欸不是,刚刚还在里面弄她的男生此刻衣服完好无损服服帖帖地穿在身上,还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站在她面前。
妈呀,真的是妖怪啊......这下完了,她许棠棠一世英名,今天就要毁于此了。
“想出去也得把衣服穿好,别再有下次了”男生突然一脸严肃地用毯子把她盖了个严实,她恍然觉得他们只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小情侣。她受了委屈衣冠不整地往外跑,男朋友担心不下追了过来。
真是罪恶,明明是自己被别人上了,她居然还在这里感动泛滥。
见许棠棠愣神,他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用身后变出来的大狼尾巴轻松将门关住。
许棠棠惊呼一声然后用双手紧紧环住了何希言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可反应过来她是抱着刚刚强上了她的男人身上时,已经晚了。
何希言直接带她回了自己家。
他家就在许棠棠隔壁,两人家只不过隔一个面积不大的花园。何希言平常很少来这边住,买下这边的房子只是因为这边环境好,人气稀少,发情期的时候住在这儿不会被打扰。
他在家也从未碰到过许棠棠的原因,可能是许棠棠种的花实在太多了,又多又密,根本看不见人。
何希言把她放下来的时候,人已经来到了这座房子的男主人的浴室里。
毕竟是别墅区,浴室非常宽敞,说它是浴室,倒不如说是水池。房间中间嵌着一个圆形池子,天花板上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铺满了整片房间顶。中间那块垂下来一个吊着的水晶灯,上面的水晶在缓慢的旋转着,底下水池的水光反射在多面水晶上形成道道白光,频闪变换,更显梦幻。
池子中不断放入热水,热气腾腾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许棠棠怎么看都觉得不真实。
热气麻痹了她的大脑,她身上也开始渗出细汗。
水汽越来越多,看不太清眼前,她踉跄一步,男生立马扶住她。
和他离得更近了,她鼻尖又缠上了那股神秘气味,又是那种味道,这下子闻得更清楚了,的的确确是男生身上发出的味道——甘草夹着些玫瑰,好又像夹着奶啤,不对不对,好像是奶泡芙。
啊,怎么都是她喜欢的味道,这些味道不仅闻起来香,吃起来也好香的。
怎么办,好想尝一口。一口也行。
许棠棠此刻只想一心一意埋进这些味道中,顾不得想其他的东西了。
何希言俯视矮他一个头的许棠棠,对方一脸潮红,眉头微皱,好看的鼻尖有些粉红,感觉很不舒服的样子。
刚刚没关窗子,风吹了进来,她刚刚裸着身子被他折腾,这会儿又来到温度高的地方,应该温差变化太大引起的不适。
人类真是太麻烦了。
心下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凑近,大手往许棠棠光洁饱满的额头覆去。
手还没碰上,半路就被一张小嘴给截胡了,红色的两瓣就像娇艳欲滴的玫瑰,那小舌更是灵活轻巧地缠上他的食指,打圈的舔着。仿佛是把他当成了冰淇淋?
许棠棠双手握着他的一只手抱在胸前舔,打着转的不放过任何一处,舌尖在指腹处缠绵极久,轻轻的碰它两下,再稍微使点劲钻它,弄得他从指腹一直到全身,都是一种麻麻的状态。
他还从来没被舔过手指,舔得一下子就有感觉了。
一只手被女人舔着,另一只手也没忘记正事。他摸了摸许棠棠的额头,发现体温是正常的。
可她面色潮红的模样不假,若不是发烧了,难道是——
发情了?
思虑到此,他突然想起以前受他发情素影响的女人,无不是面色潮红,搔首弄姿,又是脱衣又是蹭他的,可刚刚在她家是,她分明带着理智,更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倒是现在,她的样子才像是真正发情了。
原来是他自以为是地不由分说要了她,她根本没有动情。
何希言心里一阵慌乱,在发情期,那些疯狂贴上来的女人他连正眼都不想看,却唯独对一个没有受他发情素影响的女人献了处身。
现在许棠棠对他手指沉醉的模样,想必是他射进她那里的东西起了作用。
一旦交欢了的妖侣,对方身上的味道就会是自己最喜欢事物的味道,这种味道会愉悦双方大脑,刺激性激素分泌,然后给干柴添上烈火,一把烧燃熊熊欲望。
可现在许棠棠动了情,何希言却不敢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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