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奶油散发甜香,涂抹在程雨阳白皙瘦弱的身上,两颗红樱桃早已立起。
“爸……爸……”
他微微颤抖着,见父亲俯身埋在自己的脖颈处,突然想起班主任的话:
“看到你的脖子上有吻痕,我觉得不对劲,就把你的上衣全撩起来,看到不少很新的痕迹。”
他一颤,声音中带着祈求,“爸爸,不要留……啊……”
但魏谦所反馈给他的是噬咬,把他的旧吻痕上加重了。
随后魏谦把蛋糕推到一边,把他的屁股一托,推倒在桌上。
他的后背贴着冰冷的桌子,着实惊叫一声,两腿一抖,把魏谦的腰夹紧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脸唰的就红了,“不是的,爸爸……”
魏谦眯起眼睛,伸手把他的右脚踝抓住,扯下蛋糕盒子外面的彩带,又拽过他的右手臂,程雨阳这才意识到父亲要做什么,另一只手连忙拽住彩带,死活不给系。
魏谦瞥了眼他,只沉沉说了句,“松手。”
他一颤,鬼使神差地松了手,阴茎的顶端渗出了点液体。
魏谦看在眼里,轻笑一声,他咬紧嘴唇,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进蛋糕里。
魏谦把他的两条手臂和大腿各绑在一起,现在他整个身体呈M形,粉色的紧穴袒露着,小巧的囊袋鼓鼓的,阴茎直挺挺地叫嚣。
他把头撇开,一想到魏谦正注视着那隐秘的地方,红晕就从耳根遍布全身。
“爸爸……求求你……别看……”他小声哀求。
魏谦慢条斯理地把皮带解开,拿出早已挺硬的阴茎,程雨阳瞥了一眼,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红了。
阴茎抵在穴口,蹭着,一直不进去,魏谦把他的两腿掰平,然后附身舔舐他乳头上的奶油,颤栗的麻酥感让他差点泻出来,“嗯……爸爸……”
魏谦揩了点奶油在手指上,抚摸着那张鲜红水泽的嘴唇,程雨阳闻到了奶香味,不知道该不该把 嘴边的奶油舔掉,正当他犹豫时,魏谦的手指悬空,对他说道:“舔干净。”
他一颤,轻轻伸出舌头,当他正要够到奶油时,魏谦把手指又提了一些,他又伸长一些,魏谦又把指头抬高,他的舌尖微微颤抖,喉咙发出呜呜声,魏谦这才把手放低一些,他轻轻舔舐。
奶香醇得醉人,渐渐地,他觉得全身越来越热,全神注视着那白玉般的指尖,柔软的舌头轻扫、舔舐、包裹、吮吸。
“嗯嗯……爸爸……”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留着挑逗程雨阳的舌头,另一只手,从下巴向下抚摸,抓住那纤细的脖子。
舌头舔舐的水声、呻吟声、喘息声混合在一起。魏谦眯起眼,注视着他失焦迷醉的浅色眸子,像他的母亲,却又不像。
突然他捏紧脖子,程雨阳受到猝不及防的窒息,嘶哑的喉咙挤出哀求:“爸……爸……别……”
程雨阳想要推开父亲,但全身被绑起来,只能握紧拳头,不停地颤抖。
魏谦的眼睛发沉,手越来越紧。
他害怕,想要哭泣,想要逃离,但又渴望父亲一直这样折磨自己,甚至想要以这样的姿势死亡,像一个赤裸的婴儿,袒露着脆弱的大腿和阴茎。
我本不该出生的,我有罪,是我毁了父亲,我早就应该去死。当父亲的精液被迫注入母亲的子宫时,我就该去死,我下贱,我有罪,这样的我竟活了下来,还贪婪地吞下了父亲这么多精液。
他这样想着,眼前渐渐空白,仿佛他真的回到婴儿的状态,耳鼓膜里是血水流动的声响。他抓住了蛋糕包装带子,以为抓住了脐带,他狠狠地捏紧,再捏紧……
“爸……爸……我……爱您啊……”
他哭了,在窒息与颤栗中射了。
魏谦一怔,看着他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衬衫上,一双迷蒙的眼睛里满是凄楚,通红的嘴唇半张,蠕动着,哭诉着。
他的手松了,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他惊愕地后退两步,自己刚刚差点就杀了自己的亲骨肉,而他却把“爱”字说的那么坦然。
程雨阳躺在桌上,大口喘气,阴茎还在流精液,他颤抖着,还未从中缓过神来。
魏谦深吸一口气,把巨大的情欲压制下去,等阴茎半软时,他把裤子穿起来。
“爸爸……”
程雨阳渐渐缓过来,魏谦把带子解开,抱起这个还在颤抖的小人儿,送回卧室。孩子的身体滚烫得不正常,他把空调打开,孩子发烧了。
他去找了退烧药,回到程雨阳身边时,程雨阳的一双烧得通红的眼睛正滴溜溜地望着自己。
“把药吃了。”
孩子很乖,药吃了后,连水都喝得一滴不剩,一双眼睛还是痴痴地望着魏谦。
他想了想,把门关上,坐在程雨阳的床旁。
“爸爸……你还没……”程雨阳滚烫的手伸出来,伸向魏谦的腿,魏谦的那里还鼓着,没有完全消火。
魏谦制止了程雨阳的手,把手放回被子里。
“雨阳。”魏谦轻声说道。
程雨阳一颤,父亲很少跟自己说话,更别提呼唤自己的名字了。
“嗯,爸爸。”他感到心里有点甜。
魏谦轻叹一口气,抚摸着程雨阳绯红的脸颊,说道:“你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吗?”
他一愣,“……什么意思?”
“一个完整的家。”
他僵住了,想起了今早的那个女人,想起散发香味的长发,想起那碗贵而精致的牛肉面,想起女人的那句“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了解我,因为我会住在这里”。今天是父亲的生日,说好了回来吃,还是没有回来,一定是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了;晚上这么晚回来,连阴茎也不愿意进入我的身体,一定是和那个女人上过床了……
他越想越多,父亲不是对女人硬不起来吗?难道只是想要顺应社会吗?可是父亲明明都已经和那个女人定下来了,为什么还要以商量的口吻和我说?什么完整的家!我不要!我只要您啊,父亲,我会做饭、会洗衣服、会为您解决欲望……为什么您还要再找个女人过来呢? 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求求您告诉我,我……
他突然埋进自己的被窝,颤栗起来,我……没有子宫。
我没有资格做父亲的妻子。
他一抖,深吸一口气,探出头来,微微一笑,说道:“好啊,爸爸。”
魏谦的眼睛一沉,随后像个父亲一样揉揉程雨阳的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正好 周六,你也不用急着起早,我要去出差了。”
程雨阳又勉强扯出点笑容,“什么时候?”
“明早7点的飞机,下周二晚上回来。”
程雨阳点点头。
魏谦把他的被子塞好,走了。
程雨阳醒来时,屋子内一片死寂。
窗子上结了一层雾,他擦了擦,外面正在下大雪,鹅毛大雪盖住所有袒露在外的事物,那些破旧的、华丽的、贫穷的、繁华的,都一个样,冷的彻底,白的无感情。
魏谦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
程雨阳把魏谦的房间打扫了,衣服从夏到冬挨个整理了一遍,有点小折痕的地方都熨平,最后塞上樟脑,能清香一年。
肚子饿了,他下了碗泡面,把厨房里还剩的一个番茄切进去,还有两个蛋,如果再不吃,就要坏了。
吃完之后,他又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他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他从没出过远门,所以魏谦也没给他买过行李箱,但他的东西又不多,最后不过塞了一口袋。
最后他坐下来,写了封信,从四季的衣服分别放在哪个柜子,写到哪只遥控器快要换电池了,把家里的琐事都细讲了一遍,最后叮嘱冬天天冷,要多添衣服。
天渐渐暗了,他把手机、银行卡和钥匙放在信上。
带着自己的行李,走了。
他转了很多路公交车,又走了很多路,天早已黑了,但雪越下越大,他快冷的没知觉了。
终于他看到了一家面馆,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他哆哆嗦嗦地推开满是雾气的门,店里早已装修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价格并没有涨多少,只是店主真的太老了。
他把行李放下,点了碗素面,但端上来的却是香气四溢的牛肉面加鸡蛋。
他一愣,抬起头,看见年迈的店主在向自己微笑。
“爷爷……”他哽咽了。
店主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轻声说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眼睛时,就想起你是不是七年前的那个小男孩,果然是的。孩子,这么多年,你过的怎么样?”
他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了,“我过的很幸福,真的,爷爷。”
他低头吃着面,仿佛自己变回了那个邋里邋遢的小男孩。
那是他只有十岁,五年前父亲和母亲离婚时,什么都没要,房子、钱、孩子,通通留给了母亲,好像只想快点逃离这里。他听说自己的母亲程蒹葭,是父亲的学生。年幼的他,还没什么记忆,只记得父亲总是很沉默,很少归家,每次自己向父亲伸出小手时,父亲都用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哭着跑到母亲身边,母亲不仅没有安慰他,还把他打得哇哇直哭,连声骂道:“脏东西!没出息的东西!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等母亲打爽快了,她又把他抱起来哄,“噢我的乖宝宝,妈妈最爱你了,如果不是你,妈妈现在就在睡大街呢,你快去哄哄你爸爸,把你最可爱的一面表现出来,对,笑,笑,笑得再甜一点。对,很好,看到爸爸该怎么说,对‘爸爸我是你的小甜心,爸爸你多陪陪我好吗’,去吧,我的乖宝宝,让爸爸经常回来,多陪陪妈妈……”
但无论他怎么讨好父亲,父亲都不愿意理睬他。直到父母离了婚,他其实是想和爸爸在一起的,但爸爸一个人决然走出家门,什么都没带。
之后,他的母亲时不时就拿他出气,每天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心情好了,赏他的脸颊上一个红唇印,心情不好,就是一顿毒打,打着还骂着:“不要脸的狗东西!要不是你拖着,老娘早就嫁个有钱人了!”
他缩在角落里哭泣,躲在门后颤抖,甚至藏在柜子里惊恐地看着门缝外的母亲和陌生男人的合欢,那恶心的交合、肮脏的体液、泥泞的粗喘……让他这辈子都没能对女人硬起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交合完,去找了点吃的,陌生的男人把他从柜子里拽出来,把他按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小贱货,原来你喜欢偷看啊。”
他惊恐地摇头,“不不,叔叔,这是我的房间,你们突然进来,我没地方躲……”
男人见他长得实在太漂亮,又小,恶心的心思就浮上来了。
当他的母亲进来时,看见自己的儿子被刚刚和自己交欢的男人撕开衣服,男人正准备干可怕的事情,她一声尖叫,把这个男人轰了出去。他颤抖着把自己裹起来,爬向母亲,以为母亲是在心疼自己。
但她却露出了恐惧的眼神,“啊!你这个脏东西!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是个只会舔男人屁股的狗东西!你滚!你滚!”
他的脸色惨白,望着母亲颤抖的身体,虽然并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和父亲一样”。
程蒹葭哭着穿好了衣服,冲出家门,把门反锁。
他在家等了好几天,把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吃完,母亲还是没有过来。
夜晚,他又饿又冷,站在高高的阳台,向外望去,冷夜中飘着鹅毛大雪,楼下有几个小孩在堆雪人和打雪仗,欢快的笑声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推开窗子,冷风把大雪吹进来,砸在他的脸上,他借着凳子爬上窗台。
他深吸一口气,他太饿了,他还想堆雪人,想打雪仗,想妈妈,想爸爸。
突然楼下一个老人看到了他,连忙哄他回去,他摇摇头,说爷爷,我饿。说着说着就哭了。
老人愣住了,察觉到了不对劲,跑到他家门口,找了开锁的把门打开,这才把他救出来。
老人是小区附近开刀削面的,给他下了一大碗牛肉面,还加了两个蛋,说孩子你慢点吃,我去帮你找爸爸和妈妈。
没想到他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全砸进碗里,抽泣道:“他们都不要我了,因为我脏……”
“瞎说什么呢,孩子,你多漂亮可爱呀。”老人安慰他,但其实他真的很邋遢,几天没洗头洗澡、身上全是食物的碎屑,旧毛衣一看就是地摊货。
“爷爷,谢谢您,面真好吃。”他吃着吃着就晕过去了。
等他醒来时,他的面前是魏谦。魏谦穿着黑大衣,坐在另外一桌,不冷不淡地看着他。
他喊了声“爸爸”。
魏谦回了声“嗯”,点了根烟,说道:“你过来。”
他怯怯的,不敢过去,老人亲切道:“快去啊,他是你爸爸,你爸爸是F大的教授,跟他住肯定不会饿着你的,孩子。”
之后他不太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坐上了父亲的黑轿车,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但车里是温暖的。
“如果想留在我身边,就不要用你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父亲说。
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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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我好气,想把魏谦绑起来抽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