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松雪受伤了!这是一大早安德烈和卓娅赶来告诉景渊的好消息。
变人群体对于植松雪站在人类这边一直都抱有不满。因为此前变人最典型的代表——景渊,也是考虑了普通人类利益,在战争时期就有变人因此不满,但是战事紧急,这样的不满也自然地压下。但战争结束后,变人和人类的关系似乎并没有根据景渊的设想,变得有所和缓。安德烈和卓娅一来不太愿意告诉景渊,二来两人远在西伯利亚本就不愿与人打交道,也对个中缘由不甚清楚。
没有想到战后被称为“小伪神”的“copycat”竟然也会受伤,看来变人里还是有能制止住他的人。据说伤得不轻,似乎要卧床很久。
叶友明那边也不太好,他也受了伤,被超级战士袭击,将整个专车掀翻在了河里。虽然被手下救起,但肺部也有一些损伤,紧急送到了科技厅住院。
这样针对两个阵营领头人物的攻击,不仅造成了关键人物受伤,还加深了矛盾。植松雪听说似乎是不问政事,只做战力支援。而叶友明现在是个标准的政客,这中间的矛盾调和,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一个月,不仅能够养精蓄锐,还能够充分准备逃跑。只要没有意外,这个月就能定乾坤。
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
景渊正仔细地打理着头发,突然房门外一声巨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踢开房门,冲进屋内。阿尔文身穿一件简单的白t恤,下着一件军绿色的短裤衩。他满面通红,身上有啤酒的味道,环抱住景渊的时候格外的熏人。景渊挥舞着胳膊肘躲开,被阿尔文一把抓住。
“为什么要离开,小泼皮。”
怎么现在都流行酒后哭诉吗?这是什么风尚?景渊指了指床:“坐下。”她眯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细微的磁场波动。既然喝醉了,那免费做一下试验品也没什么不好。
况且,景渊瞄了一眼镜子里的头发,后脑的头发还没有上好颜色。在战争时期,景渊经常看见阿尔文和一些德国人在一起喝啤酒,只记得阿尔文酒量极好,身边的人都醉倒了他还能大背马丁路德金的演讲稿。阿尔文醉了发疯,估计也就四分醉意,其他的就是借酒发疯,不知这样的情况能不能控制住他。
从最好的结果来看,能命令他出去,那是不是她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性食粮了?
只见阿尔文愣了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缓慢地转动身体,脚尖转向床榻方向,拖着另一条腿正移动着。
景渊喜上眉梢,难道成功了?
谁知阿尔文突然动作,抓住景渊把两个人一起甩在了床上。景渊吓得慌忙撑起身子,没想到摸到了阿尔文滚烫坚硬的下体。这磁场命令人不行,让人硬倒是快得很。看来今天免不得一顿磨了。
“为什么离开?我的景,我的小泼皮。”阿尔文吻着景渊的头顶,有些疑惑地问道:“小泼皮的洗发水味道好奇怪。”景渊一听,连忙起身正面对着阿尔文,骑坐在他的小腹上,将他摁倒在床。
染发剂不可能没有一丁点儿味道,凑近头顶猛吸鼻子还是能闻到染发剂的味道。那么隔离开有亲密活动的人都是有必要的,这也是为什么安德烈和卓娅几乎每日都前来的原因。但他们也总有无法赶来或者拗不过其他人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靠景渊自己了。
借酒撒疯的阿尔文见这样的香软肉体坐在自己的小腹,压着自己的命根,酥麻之感直上后脑,腰部想被电击一般。他的大掌拍在景渊的臀上,抓着景渊磨蹭着自己的下体,舒服地闷哼出声音。
“都坐上来了,还不如做个彻底。”阿尔文墨绿色的眼睛里全是景渊,他饱满的双唇晶莹可口,像是草莓味的果冻。他舔了舔唇,手压着景渊的背,将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叼住她的唇,肆意地攻城略地,在景渊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被吻得情迷意乱的景渊不知道身上的白裙子何时到了地上,美国佬玩床上游戏还是娴熟,叁下五除二就能把人剥个干净。
“嘶~轻点~”
景渊用手拍了拍阿尔文的脸,猫爪子拍人一样的力度对于高大魁梧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增进情趣的良药。他大力地揉弄景渊的屁股,大腿夹住景渊,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样我就忍不住了,小泼皮。”阿尔文金棕色的卷发乱蓬蓬地,像一只大金毛一样,在她的脖颈处拱来拱去。柔软又有弹性的唇紧贴着动脉,两人血管跳动的频率渐渐一致。喝了酒的男人体温非常高,烫得景渊耳朵着火,这股火烧到胸口,烧到乳尖,烧到下腹。
阿尔文自主性非常强,裤子两下就被蹬在地上,单手扯住白t恤的下摆,从身上捞开这个碍事儿的衣物。两人肉体贴肉体,滚烫的肌肤要将彼此烫伤。
这样的气氛下,加之与性食粮磁场共振,景渊的下体一下就湿润了。看来无论如何得来一发了。小腹酸涩,下体有一种想要小解的感觉,酥麻感袭到下肢,白嫩的脚尖翘起,勾住了男人的小腿。
阿尔文的大掌抓起玉足,毫不嫌脏,将粉红的大拇指含在嘴里,将脚趾舔得晶莹发亮。吮够了脚趾,他饱满的唇又吻上了景渊的脚底。敏感的脚底受不了这样的触碰,脚趾立马蜷起,夹住了男人的脸颊,阿尔文便用两只手捧住小脚丫,再仔细地吻起来。略粗糙湿润的舌头舔过脚底,景渊痒得颤抖起来,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弹动,好不晃眼。
此情此景下,阿尔文立马放弃了舔吻脚底,一只手抚着景渊饱满充满弹性的大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立马抓住了一只跳动的大白兔。
“好可爱,弹来弹去的。”阿尔文感叹起来,嘴巴上还有残余的津液,晶亮亮的引着人去采撷。
当然,景渊也这么做了。她抓住阿尔文的金棕色卷发,凑过唇去,含住了他的下唇,小手在他略有胡青的下巴上刮擦,再挪腾到他的喉结,恶作剧般的按压玩弄。
只觉得身前的呼吸猛地停顿,接下来就是更加急促地喘息,两人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唇舌之间的交缠越来越紧密,阿尔文似乎要将景渊全部吃进嘴里。两人的涎液顺着下唇滑到下巴再滑到脖颈,滚烫的液体下滑越来越冰冷,激出了一路的鸡皮疙瘩。
正忘情亲吻的时候,景渊的下体已经把床榻打湿了,阿尔文龟头磨蹭着润滑细嫩的贝肉,马眼也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我要进去了,小泼皮。”阿尔文眨眨眼,此时的状态完全不像带着醉意。
说罢,提枪进入。
穴口箍的阿尔文腰眼发酸,紧实的臀肌收紧,试图通过内部曲折的通道达到穴底。不得不说,阿尔文花样确实多,他粗粝的拇指快速地揉搓着阴蒂,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景渊本就因为前戏敏感的身体一下就快要高潮了。
“太快了!”景渊大喊,双腿夹住阿尔文的手,希望能藉此让这样的刺激停下。阿尔文双腿一挤,把景渊的腿挤开,拇指用力地摁下,景渊感觉被电击一般突然挺腰弹动,双腿痉挛夹住了阿尔文的腰。这是第一次高潮。
“既然收到女士的邀请了,当然不能辜负女士的好意。”阿尔文眨眨眼,墨绿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景渊白花花的肉体。弯刀一样的肉棒乘着穴肉因高潮而有节律地收缩,猛地冲到底,卵蛋重重地拍打在景渊的贝肉上,粗硬的毛发摩擦着敏感的阴蒂,景渊有被激得打了一个挺。
“我还在……”被这样突如其来的连续刺激整个脑袋发昏,景渊用手推阿尔文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我还在高潮,等一下,有点太……”
穴内的收缩越来越紧,阿尔文能感觉到景渊的下次高潮不远了,他抓住景渊的膝盖,向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景渊只感觉身体内另一张小嘴被猛地撞了一下。
“好紧!”阿尔文两只大掌紧抓住景渊的两坨大白兔,腰身顶弄,臀部肌肉夹紧,背上的肌肉显示出漂亮的线条,看得出全身都沉浸在这样柔软的舒爽里。
“嗯~啊啊啊!”
弯刀一般的肉棒刮擦着穴肉的前侧,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磨蹭到阴蒂根部,还挤压着前侧的膀胱。小小的尿眼有些水珠渗出,膀胱里的水分无处可躲,被挤压出身体。
景渊攀着阿尔文的背,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阿尔文将景渊腾空抱起,景渊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二人的结合处,阿尔文腰力惊人,把景渊顶的腾空,再狠狠地落下,每一次都重重砸在宫口柔软的小嘴上。
“快了快了,我们一起。”阿尔文大掌摁着景渊的脑袋,把她凑向自己,深深地吻封住了景渊的唇。
粗壮的肉棒在粉色的穴肉里出入,腰下汁水横飞,两人身上掀起肉浪,紧绷的肌肉和白嫩的肌肤交织在一起,褐色的乳珠抵住粉红的乳肉,金棕的卷发和白色的长发相贴,两人就像是连体婴儿,频率逐渐加快,在一个深深地顶胯和长长的痉挛后,两人跌在了软床之中。
欢爱,恍若濒死。
等到景渊醒来,对面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墨绿色的眼睛神色复杂。
“你的……好了?”
一阵折腾,景渊体力自是不如阿尔文,她沉沉睡去之时,恰逢阿尔文醉意刚过,他明显是注意到了景渊新生的黑发。
“你想怎么样?”景渊盯着阿尔文,有些防备。“直接杀了我?”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每一次都那么凑巧,每一次都会被发现,每一次……
只有委曲求全这一条路了吗?雌伏于植松雪的淫威之下,成为他永世的奴隶,得到他的赏识再离开吗?
这样的委屈又怎么吃得下?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阿尔文这个北美男人不太会隐藏情绪,他抓住景渊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摁进怀里。“你自杀的时候我是第一个赶过来的。当时满地是血,我还以为是幻觉。”
面对阿尔文这样的反应,景渊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来以为这又是次死局。
难道是骗人?可是印象中的阿尔文不是一个会对景渊撒谎的人。
“有人帮你把染发剂带来了,我猜是卓娅吧。”阿尔文在景渊的耳边道:“我的能力就是‘辐射’,你忘记了?在我面前能把植松雪的监视干扰到几乎无法使用,为什么不求助我呢?”
是啊,“辐射人”阿尔文拥有可以自由操控的辐射的能力,他能伤害别人,也可以屏蔽电磁,可当他在最初却没有屏蔽景渊的磁场,情愿被她捕获,成为性食粮。现在他们的对话,植松雪大概率也无法听到。
“我,我只敢相信安德烈和卓娅。”景渊闷闷地说道。
大掌抚着景渊的小脑袋,阿尔文叹了口气:“你可以相信我的,小泼皮。”他将她拉开些距离,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道:“我一直很难理解植松雪的行为,尤其是当他对你实施暴力之后,我希望你逃出去。”
说罢,他支起身子,指了指窗子的方向:“我现在的能力大有增长,我可以影响到植松雪的力场布置。我在这个方向打开一个洞,再借给安德烈和卓娅一架超音速飞机,你们可以趁机逃跑。只要能出他的监视范围,植松雪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超音速飞机?明明在十年前战时的时候,亚光速飞机项目已经上马了,为什么过去了这么久还使用超音速飞机?景渊愈发觉得外面的世界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加偏离原来的规划。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逃出去。阿尔文几乎不怎么骗人,但真有这么简单?他就愿意这样帮我?景渊有些不愿相信:“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们只是,只是一时被得到你这个结果诱惑到了,但你并不是我们的玩具。”阿尔文有些垂头丧气,好像只受了气的金毛:“我以为你已经认命了,可能是我不愿细想你的一些叛逆的反应,可是从你自杀那一次开始,我一直想找机会带你出去。”金棕色的卷发乱蓬蓬的塌下,阿尔文这个肌肉壮硕的男人也变得有些柔情似水。
“这一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愿意帮你。既然安德烈他们也有计划,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我亲自和安德烈他们商量,你不用操心!我们一定带你出去!”
景渊头一次觉得,她的老师,带她训练体能与异能操控能力的老师阿尔文,会这样的像一个美式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