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科知道青儿是想要从张强的口中套话。只是可惜,张强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套出来任何有用的信息。
反倒是身后,再次出现了混乱。
张强急忙抓住了一个人询问。
“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大家都怀疑其中有一个是花妖变得。”那人只是回复了一句,便急匆匆的跑开了。
几个人再次来到了山下,这一次是王叔被围在了人群中间,在王叔的身边,是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两个王叔,都在指责对方才是花妖。
谢科见状,心底一叹,还是防不住的啊。事情总是进展的很意外。暴露的如此莫名其妙。
“真想不到,花妖就隐藏在我们的身边,你们两个赶紧承认了,到底谁才是花妖。”
几个健壮的汉子拿着武器怒气冲冲的盯着两个人。
王叔冷哼着回应:“不是一目了然吗?他一直在指责我。难道不是心虚吗?”
不得不说,王叔虽然是一个渔民,却很有智慧。果然,更多的人将目光投在了另外一人的身上。
“他在骗人,我是人,我是活人,不是花妖。”那人害怕了,疯狂的为自己狡辩。
“你如何证明?”王叔淡漠的询问着。
那人一时语塞。是啊,他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不是花妖。
这个时候,谢科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绍和发来的消息,询问谢科应该怎么办。
“准备动手吧,我们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王叔死。”谢科果断回复。
之前几个人死亡,都没有来得及去救。现在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王叔死在面前。隐藏是隐藏不下去了,只有反抗。
“可是我们还没有准备木筏呢。”很快,绍和便回复了消息。
“来不及了,就用我们来时的渔船,虽然没有底,也还能够使用。”
渔船的底部被人摧毁了,但是四周是用木板做成的,能够承受的住他们几个人的力量。
这个时候,王叔已经在言语之上胜利了,将对方击败。对方百口莫辩,就要被处死。
“我不是花妖,真的不是。如果你们一定要杀我,我建议你们将他也一起杀了。宁可错杀,不能够放过。”那人瞪着眼睛说道。
在死亡的威胁下,那人已经不再求生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宁肯错杀,不要放过?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赞成,有人反对。
在一番激烈的争吵之后,很多人选择赞同,花妖必须死。若是让花妖活着,才会带来更多的危害。
只是牺牲一个人,解决掉一个花妖,很值得。
众人缓缓向前,要将两个人全部杀掉,全部都吃掉。
王叔冷笑着,没有任何畏惧。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他也不想苟活。他无法回去,面对同事的家人。
“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谢科大喝一声,下达了动手的命令。
青儿从腰间抽出来了一把短剑,疯狂的砍杀着身边的人。
只是几个呼吸,便有十几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青儿秀发乱舞,如同女战神一样。
杀了人之后,青儿快速逃跑。
她的任务是将花妖引开。
“这里有一个花妖,杀了她。”
众人纷纷舍弃了王叔,朝着青儿追了过去。
待人群慌乱之后,谢科甩出了阴阳路,疯狂轰杀。
同时,肥爷爷天玺和小鬼也一同现身。冲入人群之中,展开杀戮。
一时间,花妖竟然乱了起来。这么多人的出现,让他们措不及防。很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倒了下去。
绍和二人迅速跑到了海边去,为渔船解锁。
“兄弟,你们不应该这样的,为了我,不值得。”王叔热泪盈眶。
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没想到最后一刻,谢科会出手。看着谢科身边的三个人,他如何能够不知道,谢科为了救他,将自己的杀手锏都用了出来。
“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之前我来不及去营救他们,如今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呢。王叔,快走,我们保护你。”谢科一边大喊,一边挥动着斩魂刀。
被青儿吸引走了一半的人,谢科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大。
肥爷爷的板斧翻飞,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王叔闻言,轻轻摇头:“我不能够走的,我走了你们怎么办?这么多人,能够杀的过来吗?还有青儿,她一个人引开那么多人,必死无疑。我的命不值钱,真的不值得。”
谢科急忙回应:“你的命很值钱,我们都不会操控渔船,只有你才有可能带着我们离开这里。只有你活着,我们才有希望。你如果死了,我们才真正的走不了了。至于青儿,你不用担心,她比我厉害。”
就在刚才,商量对策的时候,谢科本来是想要亲自引开众人的,那才是最危险的。可是青儿坚决如此,并且她表示,自己一定不会有危险,会回来汇合的,谢科才答应了下来。
谢科知道,青儿数十年布局,一定是有手段的,倒也不用太担心。
王叔不再纠结,他也知道,操控一首破船,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必须得有专业的人。
阴阳路铺开了一条道路,众人疯狂的向着岸边而去。
谢科不再恋战,只要跑到了船上,便是成功了一半。
几十米的距离,不过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而已。
等他们跑到船上的时候,绍和二人已经解开了绳索。
“开船,先远离河岸。”当谢科上船的时候,便下达了命令。
王叔迟疑了一下,还是果断开船。
身后,所有人一拥而上,近乎抓狂。
“不要放走他们,让他们去了陆地,便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这些人完全不怕死,拼命的往船上爬。
谢科和肥爷爷立在船尾上,疯狂的飞舞着手中的武器。
当船只离开河岸的时候,岸边的沙滩和江水全部都变成了血红色。
初步估计,足有上百人惨死,那场面,不弱于战场之上。
但是大家知道,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人,都很冷漠。
船渐渐远离岸边,岸上的人并没有再追过来,他们怨毒的盯着离开的船,却不敢踏入水中半步。
正如谢科所预料的那样,江水和海岛泾渭分明,他们不敢踏入到对方的领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