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他的事,是我冒犯皇上,皇上处置我便是了!”茹卿终于开了口,却全然是赌气的味道,“臣妾有妊不能服侍皇上,便想让大姐姐代臣妾服侍,以免皇上另宠新人。”
“你为什么会想到你姐姐?”度天肃然地拖长了声调。
“皇上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臣妾落水那一次,”茹卿咬着唇,艰难地吐字,“皇上拍晕了臣妾,与姐姐欢好,臣妾不合醒得早了些,倒是听到了。”
蕙卿心中一惊,她万万没想到,茹卿竟然……那时就知道了,而备嫁那些日子,她却成天在自己耳边说着那些话,从前都只当是她天真任性,现在一想,当真是毛骨悚然。
度天有几分怀疑,他下手自有轻重,倒是不太相信茹卿真能提前醒过来,但毕竟是久远前的事,也无从追究了。
度天冷笑频频:“即然是你做主的事,不论有没有人挑唆,都是你的责任。你即然想让朕宠幸你,又如何能偷懒呢?”
他骤地起身,大步跨到茹卿身边,抓起她的手一挥,茹卿尖叫一声,被他隔着数丈远,摔倒在床上。
茹卿的肚子被床沿撞到一下,一瞬间痛得尖叫起来。
蕙卿吓得一哆嗦,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前扶她。
度天瞥了优昙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优昙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帘幔外。
茹卿做出这桩事来,也未尝没想过度天会勃然大怒,但她终究仗着自己肚里的胎儿,觉得度天不至于把自己怎样。
但度天现在下手这般狠,竟似毫不在意。
度天回到床上来,阴森森地道:“你不是想要朕的宠爱吗?”
他探手摸到茹卿微凸的肚皮上,茹卿战战兢兢:“皇,皇上……”
度天骤地将她裙子撕扯开,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啊!”茹卿感受到他没有半点顾惜的力度,他的手指用力戳进阴户中,仿佛打算直接这么探进来,一直将她胞宫捣烂一般。
她这时终于发现自己惹到的是什么麻烦,尖叫起来:“大姐姐,大姐姐!救我,救救我!”
好想让你痛一点
蕙卿心中恨极,但茹卿这时的尖叫,依然唤醒了她从前的回忆,李希绝在她身上做过的那些事……
还有谢琛信中狂喜地写着的那些字句:“此子平安降生,吾门可望有五十载兴旺。”
她捂着耳朵,但那些尖叫声,还有谢琛的话,一股脑儿往她脑中钻进来,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缩在这张床上,眼睁睁看着即将发生的惨剧。
她将被子裹紧在身上,避开那对帝后,胡乱往床边爬去。
但被子突然一沉,她爬不动了。
度天的脚似乎只是凑巧地扫过来,压在被角上,蕙卿现在要么得放开被子,要么就得近乎赤身裸体地跑出去。
茹卿踢动双脚,哀求哭叫:“好痛,好痛,啊……”
蕙卿望着度天耸动的双肩,她毛骨悚然,突然意识到度天不打算让自己走下这张床。
他在等自己开口求饶。
“大姐姐,大姐姐!”茹卿滚爬过来,一头钻进蕙卿怀中,满头冷汗,“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度天似乎暂时放过了她,举起手指,指间隐约有一缕鲜血淌下。
蕙卿木然:“你连自己的子嗣也要害吗?”
度天道:“这蠢毒妇人生下来的,没得辱没了我。”
茹卿这时已经吓傻了,嘤嘤的哭,不敢有半句反驳。
度天将被角一扯,蕙卿便再也抓不住,薄被被他拉过来,仔仔细细擦去了手指上的血痕,扔去床下。
蕙卿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素色纱衣,只有衣领和襟边绣着缠枝月季,她粉嫩的乳尖和稀疏的耻毛一览无余。她试图将纱衣前襟缠得紧些,盖住滑嫩的大腿,但却拉拉扯扯间,半边椒乳却滑露出来。
她闭上眼,滑落下两行泪水,放弃了这徒劳的挣扎,颤声道:“皇上……驱逐北虏,光复中原,本该享有千秋万代的颂赞,不值当……为此落个暴虐荒淫之名。皇后不懂事,便是废了她也没什么,皇上若放过臣妾这回,臣妾夫妇这辈子一定忠心耿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可是我觉得,当暴君挺有意思的。”度天说完这句,便抓住蕙卿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
蕙卿尖叫了半声,又勉力忍住,他的脸近在眼前,笑容妖异,揉和了神佛和魔煞的气质,不论哪一种,都让她感受到自身的脆弱无助。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怎么才能得到我的宠爱?”度天突然瞥了茹卿一眼,微笑道,“现在就好好看看,学着你姐姐怎么侍奉我的。”
他说完再也没有一句话,扯开了蕙卿那件没什么用处的纱袍,探进去捏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嗯……”蕙卿闷哼一声,咬紧牙关。
度天的手探进来的时候,她内心惊恐万分,虽然他们的欢好只不过是寥寥几次,但度天的抚摸和气息在她身上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原以为经过李希绝的折磨,那些记忆都被洗去了,但这时他的手指和唇舌挑逗着时,她依然感觉身子深处蠢蠢欲动的欲望。
蕙卿徒劳地转过头,不肯被他的舌头探进口中,又极力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