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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果然劫后余生,我就知道李龙福大命大,没有这么容易会死。
  “二哥你等等,我马上就过去。”
  听到他这话之后,我赶忙开口说不用了,你都把人打成一个半残废了,如果我们还对付不了的话,那就太弱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转头朝着草爷走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但说都不用说他的左手肯定是废了。
  我过去踹了他一脚,说你刚才不是还很威风吗?现在怎么跟只死狗一样躺在这里?
  草爷面色发白,汗珠大颗大颗的滴落了下来,之前如果不是他的话,我的手脚筋也不会被废,更加不会变成一个废人。
  眼下这小子算是落到我手上了,我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林斌也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
  他直接抬起脚便踩在了草爷受伤的肩膀上,草爷发出了一声痛呼,紧接着竟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这个废物,之前倒是厉害,不过他也打不过子弹,早知如此的话,我早就直接枪毙了他。
  “二爷,人已经晕过去了,咱们要怎么处置他,要不直接把他给杀了得了。”
  林斌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看样子对于他也是恨极了,我晃了晃手指头,说先不能杀他。
  把他带回去再说,这么让他死了岂不是给他占了个便宜,黑炭头今天敢让他来找我,我就得让黑炭头付出一些代价。
  黑探头那个老不死的也是个阴险狡诈的,狡兔还有三窟,如果没有他身边的人,咱们又怎么能把黑探头的下落给找出来呢?
  林斌点了点头,一旁的陆清婉则是眼神紧盯着我,说刚才开枪的那个人是谁?
  这么远的距离能有这么准的枪法,肯定是之前当过兵的,我敢肯定对方是一个军人。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些本事,就这么一枪她就看出来了,我微微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该告诉她,李龙没死。
  李龙才二十六岁,跟随着我一路闯到了江州市,跟着我出生入死没享过几天福,当初在我妈出事儿了之后还是他在照顾着。
  他这个兄弟我无论如何也得好好护着,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依照着之前陆清婉的表现来看,如果李龙活了的话,她应该也挺高兴的。
  唯一难以跟她解释的就是之前李龙分明快要死了,后来又为什么活下来了。
  而且才短短一天之内,他这伤恢复的未免有些太快了,浴缸里的那些东西我也还没收拾。
  陆清婉这个差婆脾气倔起来,那是一等一的倔,到时候如果真知道我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把李龙给救活了,指定得给我抓到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去。
  我并没有开口解释,开口说你管这些干什么?等回去了之后自然就知道了,再说我白诚身为一个世家大少爷,难不成还没有人保护吗?
  陆清婉眼神略带着一丝狐疑,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最好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则我可不像我叔叔那么好说话,会直接把你抓起来的。”
  我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现在都到了我地盘上了,这女人还这么嚣张,到时候如果看不过眼的话,我就直接处置了她。
  就算是差婆又怎么样,只要做的不留痕迹,谁能知道是我做的?
  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挡我的道,否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车已经坏了,看样子咱得走回去。”
  林斌看我们两个之间气氛有些凝重开口打断了,我说走回去就走回去吧,反正也快到了距离也不远。
  不过你的伤怎么样,还能走路吗?要不我背着你。
  林斌摇头,说放心吧!二爷,我铁骨铮铮的一个男人还没有那么弱。
  我瞥了陆清婉一眼,依照着这个女人的脾气秉性,肯定不会示弱。
  这点时间足够让李龙把浴缸里头那些东西收拾起来了,趁着走路的空隙,我给他发了个信息。
  在我们进门之后,我就知道李龙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那股令人厌恶的味道也已经消散了。
  没成想他正坐在沙发上吸溜着桶面,看见我们进来了之后,这才擦了擦嘴站起了身。
  陆清婉和林斌两个人表情都是诧异的,我则是直接迈步上前抱住了李龙,在临走之前我也没有想到他会醒来。
  这一次真是劫后余生,以后我们兄弟们一定会更加大有作为,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放弃这几个兄弟。
  李龙似乎没想到我会给他个拥抱,觉得有些腻歪一把推开了我,这时候这小子力气倒是很大,完全不是昨天晚上病蔫蔫儿快要断气的样子。
  “原来你在骗我们,你不是说李龙已经死了吗?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昨天他都奄奄一息了,今天又生龙活虎。”
  果然陆清婉立马就开口问这个问题了,这一路上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在她说完了之后掏了掏耳朵略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还好意思说,之前把人交给你照亮你就照料成了那个样子,连医药费也不缴,你说那些医生护士们能够心里面怨言吗?”
  “我不过是把他带回来给他找了一个世界顶级的大夫,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就算是买命也可以。”
  我说的信誓旦旦,反正不管陆清婉信不信,我就是这个说辞,难不成她还能自己去调查不成?
  林斌和李龙两个人互相捶了捶对方的肩膀,眼看着没有人搭理她,陆清婉也没有多说在一旁坐了下来。
  本来她就受了伤,又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够她受的。
  我转身坐了下来,看向了李龙,“如果这次不是泰山的话,你也不会出事儿,泰山那边你去给我查,老子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碎尸万段。”
  看着我眼神之中闪烁着的狠厉光芒,李龙点头没有多说。
  没等我们三兄弟再多说什么,电话就响了起来,看见是王秃子我接了起来,没想到传过来的声音竟然是白千山的。
  一接起电话就传来了他的吼声,还把我给吓了一跳,情急之下手机也点成了免提。
  “你这个孽种!你tm怎么跟个菩萨似的,这么难请,老子叫你回来多少次了,是不是以为自己现在在外面混成了大哥?”
  他声音之大,几乎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我顿时觉得有几分尴尬,摸了摸鼻子。
  这段时间竟然忘了这个老家伙,自打在变成了白城之后,我就一直怎么回过白家,现在借着他们白家的权势,闹得这样风风雨雨的,想必这个老家伙想跟我要个说法。
  “知道了,明天早上让王秃子来接我,我会回去的。”
  正好回白家一趟,看看最近一段时间王大浪怎么样了,如今德叔死了,想必又要动荡不安一段时间。
  可如果能抓住这次的机会的话,那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儿。
  白千山这个老家伙,我就不相信他到嘴里的肥肉还能吐出来,所以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装。
  他的这么多年的资产和地位,不也是踩着别人的白骨走上去的吗?
  大家都是一丘之貉,谁不明白谁心里是怎么想的,将手机揣兜里我抬头看见了李龙和林斌。
  “明天我回白家一趟,说不定过段时间也得在那住几天,不会再回这儿了,李龙你暂时就在这住着吧!”
  李龙点了点头,这可真是戏剧性的一幕,本来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竟然能够挨过来。
  我看向远方,目光深邃冰凉了几分。
  我想做的事情就是要搅动着江州市的风云,就是要让它为我掌控
  这条路注定了艰险,一旦开始走了,也注定是要一条道走到黑。
  我看了陆清婉一眼,说我们三个都是大老爷们,你确定今天要跟我们一起挤在这吗?
  陆清婉冷哼了一声,“放心,这段时间之内我绝对会对你们寸步不离的,你一天抓不到黑炭头,咱们之间的事儿就一天没了。”
  这个女人还真够倔的,我把地上的草爷朝着李龙那边踢了过去,“好好给他活动活动筋骨,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查出黑炭头的下落。”
  李龙点了点头,直接将草爷拎起来上了二楼,我看了陆清婉一眼,说陆sir你随便,我可要上楼休息了,明天还得回白家,你该不会要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陆清婉瞪着我,“你想多了,反正你们几个人之中,我随便跟着一个就够了,明天我会自己看着办的,用不着你操心。”
  这女人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也懒得再理她,径直上了二楼,他们这种人命硬的很,总归不会死在这儿。
  上楼之后进了李龙房间,他正打算给草爷用刑,看见我进来了之后停住了手,叫了一声二爷。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真实身份的?”
  李龙赶紧摇了摇头,说那女人还在楼下,现在不适合谈这些,二爷,你又给了我李龙一条命,我就算是背叛谁也不会背叛你的,你想做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这汉子忽然之间表露的柔情,还把我给吓了一跳,我赶忙抽出手来捶了他一拳,说我怎么瞧着你这个样子,像是要给我以身相许似的。
  李龙眼神深沉了几分,“你既然想搅动江州,那我就帮你,不过二爷你是不是想好了,自己一定要踏入这一步?”
  我点头,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这本来就是我的使命和目标,在这一年之内,我一定要成为全市首富,也不为了什么,就是玩玩而已。
  曾经我一无所有,被人踩在脚下,虽然空有权谋和胆色,但却瞻前顾后。
  如今我不是陈歌,是白城。
  是白家上二门的继承者,在这个地方跺跺脚都要抖三抖的,如果不是最近一段时间闹出这些事情来,谁又会知道白城呢?
  严格说起来,白家应该感激我,就算他们白家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内乱纷争不断,如今老子是来帮他们的,不是害他们的。
  第二天,王秃子一早就开车过来了,在楼下按着喇叭。
  我推开门瞪了他一眼,“你大早上的催魂呢?”
  王秃子迈步走过来,一副讨好的样子,谄媚的笑了笑。
  “少爷,我这不是怕你回去的晚被老爷责罚吗?”
  我唾了一口,说我是他儿子,又他妈不是他家养的牲口,答应回去就一定会回去的,又不是来这儿让你押犯人,还怕跑了不成?
  这个老东西,也不知道打着什么如意算盘,还有王秃子一副唯利是图的样子,不过是区区二十万而已,就把他给笼络了,乐的找不着北。
  车子一路疾驰,进了门之后,就见老头子正在沙发上坐着,他表情似笑非笑的板着一张脸拽的二五八万。
  就跟他骂我欠了他钱似的,他这唯一的儿子如今回来了也不见他有几分喜悦。
  我上前大喇喇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他说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老子时间着急得很,没空在这儿跟你拉家常,谈父子情。
  白千山眉头紧皱,猛一拍桌子厉喝了一声,“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现在还跟我称老子,你是谁老子!”
  他满脸恼怒,问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又给你放宽了,给了你点钱你就蹦达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子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插手内陆湾那些事情。
  你是又摸不准自己几斤几两了,什么tmd事情你都敢插手,德叔已经死了,接下来内陆湾肯定会乱一段时间,我看你就安心在家里呆着吧!
  听到这老家伙的话,我火冒三丈,老子辛辛苦苦才闹到了这一步,凭什么听他的?
  可瞪着眼睛,最终这话却没有说出口,现在还得仰仗着白家,如果没有的白家在身后撑着白城也就是一条狗。
  我清了清嗓子说我都已经长大了,都他妈二十多岁了,你还想把我关在家里头吗?
  之前是你嫌我一事无成的,现在我出去闯荡了最近一段时间,谁他妈不知道我白城的名字!
  总之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也别拦着我,黑炭头早就已经垮了,王大浪也死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平定内陆湾,把南沙湾收拢回来还等什么?
  总之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不要管我。
  白千山暴怒不已,“你是老子下出来的蛋,老子能不管你?都跟你说过了,这一年安安稳稳地做出一些成绩来,到时候就让你接管公司。”
  “你看看你最近一段时间做的是什么事情?越说你不安稳,你就越闹腾,就你这德性,还怪我把公司交给白亮打理,他比你强多了。”
  果然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老家伙,我佯装愤怒眼神死死盯着他,说白亮那个野种在哪里?我他妈现在就去找他,问问他究竟要干什么。
  白千山怒视着我,说行了,老子承认是我心急了,不应该逼你,你慢慢来。
  果然最终他还是认输了,其实这样说来白千山这个老子还算是不错,最起码对他这个儿子是真的好。
  那就再好不过了,让他这个疼爱的唯一的儿子亲手来灭了他们白家,不知道到时候他会是什么感觉。
  白千山掏出了一张卡,说这里面有五千万,你先拿着,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好好在这呆着,不要出去招惹那些事情。
  有钱不拿是傻子,既然他给了我自然要拿,至于那边的那些事情,也不一定要我亲自去做。
  听刚才的话,最近一段时间白亮似乎在公司做的不错,没想到王大浪还真有些本事,装的挺像。
  将卡揣进了兜子里之后,我看向了老头子,“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去公司看看,你不是说公司要交到我手里吗?我正好提前熟悉熟悉,免得便宜了白亮的王八蛋。”
  白千山皱眉,“轻烟不是说你们两个关系已经缓和了吗?”
  我冷笑,说我不过是暂时答应了跟他休战,总之这些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你问也没有用。
  总得给我一点时间,慢慢缓一缓吧?他个野种,忽然回来就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我欢迎他,把他当成亲兄弟跟他亲吗?
  白千山摆了摆手,或许是觉得我说的也对。
  叹口气道:“想去公司,明天就让王秃子陪你去,记着别闹事儿,否则丢的是白家的人。”
  在那个死老头上楼之后,我吹着口哨哼着歌,一副心情美妙的样子上了三楼。
  正准备洗洗昨天的一身臭汗,就听见身后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人贴了上来。
  在她靠近过来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味道之后,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我冷冷笑了笑一把将她揪过来摔在了被子上。
  我冷冷一笑,直接就覆了上去,前妻微微咬唇,既不挣也不闹,我钳住她腿弯,什么都不管了,只一味地往下狠桩,说我最近会回来住几天,今天过后你给我老实点,我们两个最好不要有什么交集。
  前妻看着我,说陈歌,德叔是你弄死的对吧?这几天我听到的全是你的新闻,你现在闹得太凶了,难怪你老爸会把你叫回来……树大招风的道理你知不知道?
  我转头掐住她脖子,说你别在这儿放屁,德叔是自己感染了肺炎死的,跟老子有屁关系,别以为我跟你还有什么感情,你要是再胡乱说话,老子随时可以整死你不说,还会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地狱。
  前妻似乎并不害怕,伸出纤长的手指,缓缓抚上了我健壮的手臂。
  她抿唇笑着说如果不是之前你和他两个人设局,让他七老八十了还跳进水里,他又怎么会染上肺炎?
  我一把将她甩在了地上,林秀佳的胳膊磕在了桌角上,片刻之后就起了一片紫色。
  “这些事儿跟你没关系,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再插手我的事情,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之后也懒得搭理她,我便径直进了浴室,没想到片刻之后她竟然跟进来了。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
  曾经我渴求的时候,她对我不理不睬,甚至还觉得我恶心。
  现在自己反倒要主动贴上来,不得不说这女人有时候真的很贱。
  听到我的话前妻似乎略带着些许恼怒,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副泪眼盈盈的模样。说陈歌,你就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我承认当初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不要再提了不好吗?
  她说的倒是云淡风轻,我却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我捏起了她的下巴,微微有几分用力,林秀佳似乎是疼了,皱起了眉头。
  我恶狠狠的说,你说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知道你做的这件事情给我带来多大的伤痛吗?如果不是你的话,老子也不会就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这么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你。
  这话说完之后,我直接将她抵在了浴缸上,再想到方才的事情,心里更是一肚子的恶火,索性就把花洒开到最大,然后在热水的洗刷中继续往下强桩。
  前妻了掀了掀湿漉漉的刘海,温声说:“难道你就不怕我们的事情被你老爸知道?”
  我听着前妻好像话中有话,连忙停下喓,我说:“你难道跟那个老东西说了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