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倾雨带领五十几名手下,十余辆车队分成两拨,自己带领十余人直奔上海,剩余的人转来转去,消失掉了踪迹,车子掉落了悬崖,人员不知去向,他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既然有人要杀我,我那我一定先杀了他!”这也是一种最好的防御方式,冬倾雨经过仔细的推算,敌人的时间有限埋伏的地点不会太远,很有可能在河北以内,最有可能的地点,莫过于山海关,山海关是必经之路,他知道不管怎么样敌人一定会出手的,不会有半点疏忽,避免超出预知之外的事情发生,哪怕心有余悸也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三百名特种军人,提前秘密出发分成两路,其中两百人按照冬倾雨的吩咐,驾驶直升机从后山先行一步,在山海关附近埋伏,长胜路口同样是去南方的必经街道。
三辆汽车,单独分开出了冬家宅院,冬倾雨故意将车窗的防弹玻璃遥下,点燃一颗香烟,眼神中带着些许笑意,又缓缓的将玻璃遥上,笑意中带着些许忧郁,本是平平常常的生活,因为一副不知所云的凤求凰,而变的辗转反侧,那到底是什么?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长胜路口,一摸一样的街道,街边还有三天前积雪融化的积水,马葫芦盖上还有淡淡的血迹,几个瓦工正在修理楼房边缘那偏踏的一角,思绪随着周围景色的倒转视乎又回到了那一刻;那一战让他改变了很多,也同时变的强大,伸手看看自己的右臂,回想起那个狂妄又聪明的少年,为了诺言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为了一句心爱人的话,可以不顾一切的奉献,值不值得根本不需要去判断;他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设计下降自己推向死亡的边缘,如果他不狂妄,如果真的开战,如果杀手没有知难而退,可能自己现在也不会再次来到长胜路口了;乱战之中,任谁也控制不了变数,他用生命为代价,成为了爱情宣言的牺牲品;真挚的情感,可怕的爱情,“爱情到底是何滋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多么幼稚的语句!”冬倾雨想着想着,耻笑出声。
“我用自己做诱饵是对是错,难道真的就如自己所计划的那样发生吗?刚刚的无形音波中能肯定姑姑是否真的安全呢?无论如何如果有机会消灭他们也是一件好事;”冬倾雨的思绪紊乱,仿佛一切都在掌中,又仿佛一切都有无法预测的变数。“山海关!”
冬家距离山海关本就不远,车辆极速行驶,仅仅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山海关的轮廓渐渐清晰,如巍峨耸立在群山峻岭之间,甚至可以想象到那远古的沧桑,以及石砖上的英雄血迹,‘一将功成万骨枯,’仅仅这山海关,就不知死伤了多少将士,历经山海关不是一次两次的冬倾雨第一次有这样的奇妙感想。
三辆车子排成一排,行驶在上海关对面的主道之上,两辆货车的速度也异常的快速,紧紧的不离三十米之内,冬倾雨通过倒车镜看到后面紧紧跟随的车辆,眼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自己的判断看来并没有错,突然!!前方至道路两旁的杂草丛中,齐齐穿出四辆大货车,拦住在道中间,~吱~司机狠狠的踩住了刹车,三辆汽车同时转横,轮胎摩擦地上产生一股浓重的焦味,十几条黑黑的印记留在了马路中,后面的货车,仍然快速的行驶,没有丝毫刹车的意思,距离冬倾雨一方的车辆越来越近,方形的车头越加的清晰,甚至可以感觉到气流的紊乱涌动,车内中开车的是一名黑人壮汉,眼睛紧闭,双手握方向盘的青筋暴起,牙齿丝丝合缝,两辆货车排成一排,一股强劲的乱流劲力,席卷车体,可以想象的到在这样的冲击之下,三辆轿车以及车里人的下场;眨眼间!!距离不到十五米……冬倾雨的嘴角仍然在微笑,忽然抬起手掌,对着两辆货车挥挥手,嘴唇微启:“再见!”话音刚落,陡然间~~凭空出现两颗微型弹头,一左一右夹击两辆货车,如白日中陡然出现了两颗炫丽的流星,砰然砸中车体,瞬间爆裂,车内的两名司机的思想仍然停留在撞到汽车之后的情形,已经做好的剧烈震荡的准备,双眼紧闭,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震动会如此强烈,眼睛睁开一丝缝隙的刹那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身体随着车体崩飞,还夹带着丝丝火焰;苏联火箭弹的威力果然恐怖,两辆长十米左右的大货车被炸成了碎片,几乎同时燃起一个偌大的火球,和滚滚黑烟,天空中下起了大片火雨。冬倾雨所在的车身也被几颗坠落的火焰碎片砸到,但并无大碍,爱丽丝在车内双手张开,似要抱着空中的偌大火球,眼睛闭起,痴迷道:“如果他能在这样的场景下向我求婚,那该多美啊!”
旁边的杨娜嗤之以鼻,狠狠的翻了个白眼,“那个英国小白脸,不尿裤子已经很庆幸了。”
爱丽丝也不理会她的讽刺略带嫉妒的语言,仍自顾自的意y那一刻的浪漫场景。
火雨铺天盖地的尽情倾洒,持续了不过片刻,渐渐的然灭,只剩下一堆焦黑的残破铁片冒着淡淡的黑烟,并未嗅到血腥味的气息,也没有残留的血色痕迹,冬倾雨惊讶道:“空车?”
夏洛雪也定睛看去,良久方道:“看来对方比我们想象的谨慎,也更聪明!”
“这场战斗我们首先立于的不败之地,一定要把他们的主力量引出来。我会给他们更多的机会。”冬倾雨道。
“不过他们下一步要怎么样?”夏洛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