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姦淫,路静的阴道口在巨大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我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持续而猛烈的在路静的体内衝击,粗大的肉棒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路静柔软的子宫颈,每一次顶击,都让路静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娇啼。
路静扭动着光滑洁白的赤裸身体,本能地收缩着小腹,蠕动着阴道壁咬噬着我的肉棒,她的每一下扭动都恰到好处,和我配和得妙到巔峰……想来也是,虽然这是路静的初夜,但她和我的性爱,却早在前几次的淫乱中,已经练习得熟能生巧了。
一波又一波我们交欢產生的黏滑浓稠的淫液,随着我们生殖器的结合部位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浸湿在了床单上面。
随着我越来越重的抽动、顶入,路静的阴道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娇嫩无比的肉壁火热地紧紧缠绕粗大的肉棒上。
路静哀婉撩人的娇啼呻吟在整个房间里响彻,“嗯……嗯……啊……啊……”销魂蚀骨,春意撩人,她星眸半闭,秀眉轻皱,绝美的脸上动情的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迷人。
我更加狂猛地在美如天仙的路静赤裸裸一丝不掛、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我粗大的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狂猛地进进出出,滚烫的龟头深入她体内的最深处。
路静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狂乱颤抖中,那湿漉漉、亮晶晶的嫣红阴唇中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和她的处女血……
我越来越狂野地抽插,肆无忌怛地姦淫蹂躪着身下这个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将路静姦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路静蠕动着雪白的胴体在我身下抵死逢迎,娇靨晕红地婉转承欢,这时我们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我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路静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阴道口挤出的股股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我被路静绝色娇艳的如火反应刺激得心神摇盪,顶进她阴道深处的硕大龟头迫开紧夹的柔媚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娇嫩的花蕊一阵揉动……
“啊……啊……”路静娇啼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这时,我那粗大的肉棒已在路静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路静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肉死死地缠绕在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我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的肉棒往路静火热紧窄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路静一声高叫,全身一阵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路静阴道深处激射而出,顺着浸在阴道中的肉棒,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浸湿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这时,我紧紧地抱住路静柔软的身体,喉头发出一声声闷哼,在她下体的痉挛紧缩中,将一股又热又烫的精液射入路静阴道深处。
狂野的欢爱终于结束了,路静香汗淋漓地躺在那里娇喘吁吁,她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神智恍惚,我们两人下身还紧紧交合在一起,床单上也是落红片片,湿跡连连,我们相拥在一起,都是一动都不想动了。
这时房门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我和路静骇然地扭头一看,竟然是计筱竹学姐笑吟吟地走了进来,雪白的手指上,还晃呀晃地转动着一把钥匙……真是晕,她到底配了多少把钥匙啊?
“啊!”看见计筱竹学姐,路静羞得满脸通红,将头埋进了我怀里做鸵鸟状,嘴里还一连串地叫唤:“讨厌,你进来干什么啊?”柔情蜜意的时刻被学姐完全破坏掉,不止是路静,连我都有几分无奈地看着学姐,她到底想干什么啊?
计筱竹学姐不以为然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乐呵呵地道:“路静学妹,欢迎你正式成为了老公的女人哦,老公啊,你看我们要不要开个酒会庆祝一下啊?”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不满地道:“学姐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想大被同眠就一起上来好了。”
“不要!”路静吓了一跳,在我怀里叫,虽然不是没和计筱竹一起淫乱过,但是毕竟这是路静的初夜,想来她是不会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我的,所以拒绝得非常大声。
“谁要和你们大被同眠了?”计筱竹学姐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地道:“老公,我进来可是提醒你的,你的身体才好,可不要因为贪新鲜,又玩个没完,如果再出了什么事,这次可就不是我的责任了哦。”
看来计筱竹学姐因为上次和病中的我做爱,被女生们临时剥夺了领导权,现在还在让她耿耿于怀啊,居然在这种时候跑进来提醒我,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时学姐说完嫵媚地看了我一眼,就摇曳着魔鬼般的完美身材走出了房间,看到学姐那韵律十足的背影,我的肉棒,竟然忍不住地硬了起来。
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路静不由得白了我一眼,啐骂了一句:“色狼!”说完就试着推开我,嘴里还说道:“没有听见啊,不许没完没了的……”
我哪里肯干,抱着路静央求说就多这一次,路静虽然才被我破了身,但她在我的央求下,虽然开始拒绝了几次,最后还是羞答答地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