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上次那件事啊,生意冷淡了不少耶。”卿可娇格格地笑了起来,随即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似地道:“飘少啊,好奇怪哦,上次我住院,医院记录说有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伤得很重,同时进的医院,却不见了,真奇怪……罗董他们说那是我的替身……我什么时候有替身了,真是奇怪啊……”
我心头一阵苦笑,当时救卿可娇,我已经是竭尽全力,几乎连命都搭上了,才勉强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能修改掉大罗他们的记忆,已经是超能力发挥了,哪里顾得上医院里的原始记录,不过幸好大罗他们被修改的记忆,自己做出了合符逻辑的解释,想来以他们的财势,也不会有人死逮着其中的破绽不放的。
只是……除了当事人的卿可娇。
卿可娇当然不知道救她的人是我,甚至她都不知道我去看过她,不过潜意识里,却总是觉得和我有关係吧,所以才在穷极无聊之际,打电话来骚扰骚扰我。
知道卿可娇安然无恙,我也没什么跟她吹牛的心思,更不想见她的面,我当时救她时就说过了,我只想让她开开心心地活下去,什么我都不要,所以我和她又聊了两句,便掛上了电话,回头看到丽丽姐妹俩正在不远处笑瞇瞇地看着我。
“我们去吃饭吧。”我向姐妹俩招着手,这时加加兴奋地对我说道:“小姐夫,今天我也开车去吧。”我来的时候,就知道加加已经考到驾照了,看她兴奋的样子,我点了点头,笑道:“好啊,今天我就坐你的车了,看看你的技术哦。”
加加高兴地跑去开她的白色甲壳虫了,丽丽挽着我的手一起等她,这时由于卿可娇的影响,我的心里被莫名的酸涩情绪填满,可能脸色不怎么好,丽丽关心地看着我,然后轻轻的摇了摇我的胳膊:“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对丽丽说:“没事,今天加加开车,你一会儿陪我好好喝两杯吧。”丽丽乖巧地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我不理会丽丽和加加担忧的目光,只是大口大口地灌酒,一瓶两瓶叁瓶……
卿可娇那绝美的脸一直在我心里打转,每一次得到她的消息,我总是不好过,我知道,我爱她,但是我却又想远远地逃开她,这种矛盾的心情,让我无所适从,所以我用喝酒来逃避,直到喝醉,但醉倒后我发现我的脑子还在想她,只是身体万分沉重,一点都活动不了。
丽丽和加加在几个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我搬上车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想,是不是当个植物人就这感觉呢?
但酒精的力量是永远不能低估的,估计植物人摄入酒精过多也一样的睡觉,我被丽丽姐妹扶上车后,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模糊感觉是在一辆陌生的车子上,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加加的车,那可不能乱吐,我得忍着!
可是没忍住,车刚开出去我就喷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好像没什么噁心的东西。
旁边发出一声惊叫:“加加快停车,你小姐夫吐了!”
“啊?!”
车停下了,过了一会我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个人鑽进来靠到我身边说道:“姐,你给他擦下边,我替他擦擦脸。”
两人忙活起来,我回想起刚才我呕吐的情形,忽然有些得意起来:“我厉害不?”
“哎呀,姐,他喝多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啊……小姐夫乖啊不闹,给你擦脸呢。”
我一把推开她:“谁说我喝多了?”接着我挣扎起来,指着我面前的那滩呕吐物问道:“看到没有?这都是酒!看见没?除了酒没别的,刚才我……要吐,可…可我一想,这是加加的车啊……我…我可不能给弄脏了,所以……我把别的压下去了,出来的都是酒……你说我厉害不?”
“厉害厉害,小姐夫你最厉害了……好了别动啊,再给你擦擦……”
我听明白了她说什么,不就是不让我动么?那我就不动。可刚一坐稳我就感觉出有人正在我裤襠上揉来揉去,嗯……干什么呢?
我拨开那只手:“你在干什么啊?”
“弟弟,我给你擦擦裤子啊。”
“你谁啊?”
“你真喝多了?我是丽丽啊!”
“丽丽啊……”我控制不住的嘿嘿笑了起来:“给我擦……什么裤子啊?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干、干你了?你个小婊子天天就知道勾引我……来……”
我费力的解开腰带,把肉棒掏了出来:“别……隔着裤子……你直接摸……我可……可告诉你啊……别人我都不让……你是丽丽我才照顾你的……来……”
“弟弟,你别这样,加加在旁边呢……加加,你把脸转过去别看……去去去,你快上前面开车去!”
丽丽说话的动静忽远忽近,我想睁开眼睛,可没睁开,只好胡乱摸了两下,摸到了一隻小手,我笑了一声,把小手按到我的肉棒上:“来啊,给…给我打飞机……”
说完我舒服的向后靠去,边享受脑袋里云里雾里晕晕沉沉的快感,边享受那只小手带给我滚热肉棒的一股清凉,可耳边又传来那忽远忽近的说话声:“姐,怎么办啊……我……我……你快来握着啊,我松手了……”
“好了,你去开车,我照顾你小姐夫。”
“姐……我动不了了,浑身没劲儿……”
“唉……那你把头转过去别看……”
接着,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被吸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地方……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丽丽也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睡得正香,我还记得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是她和加加把我扶上车的,可那之后的事我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姐妹俩把我弄上楼肯定费了不少力气。
我感到脑袋有点疼,嘴里也很干,于是我下床走出房间,打算找点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