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今日刀光剑影,腥风血雨,武英殿,母后皇太后哲哲,正襟危坐在帷幕后,宣布先帝遗召,废黜顺治皇帝,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新皇帝,废黜皇叔父摄政王,由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
  武英殿,文武百官,毛骨悚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与摄政王妃蓝欢欢,一脸无畏地来到了大殿!
  “哲哲,你真是蛇蝎歹毒,妄想阻扰本王妃揭露你的小丑真相!你以为你的干扰阴谋胜利了吗?各位亲贵,这个女人,为了用我打击摄政王,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造谣,阻扰本王妃揭露她的诡计,让人感到诙谐的是,这个女人还自鸣得意,干什么还是要比我快,妄想在我说出真相前,反咬一口,装神弄鬼,害得朝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个女人狼子野心,她的那些阴谋,厚颜无耻!众位亲贵,皇上自继位君临天下,摄政王精忠报国力挽狂澜,辅助皇上,虽然大清还没有统一江南,但是却也已经入主中原,摄政王虽然有错误,但是我们应该看到摄政王的好处,不应该像个小人一样,整日丧心病狂,恬不知耻,调查攻击人的所谓坏处!”蓝欢欢慷慨激昂,义正言辞,柳眉倒竖,目视着众目睽睽的文武百官。
  “摄政王妃所言甚善,朝中哪个没有缺点?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若真正是个人,就因为团结同僚,现在,他们却故意理直气壮,用制造假象,陷害,调查监视等恬不知耻的阴谋,害人骂人,怂恿亲贵群情激奋,制造议论,制造大乱,妄想让朝廷争权夺利,这种小人不但不是忠心耿耿的亲贵,而是真正的反贼!”就在这时,一脸大义凛然的大学士范文程,一脸浩然,步到了大殿之上,拱手赞扬蓝欢欢道。
  “对,大清要团结,不能这样陷害人!”岳乐和刚林等大臣个个慷慨激昂,异口同声道。
  “蓝欢欢,你这个反贼,贱人,你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敢在大殿上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什么陷害?多尔衮这些年独揽大权,妄自尊大,挟持天子,妄想篡位,这是事实,你蓝欢欢,竟然不知道羞耻,还一脸理直气壮地为多尔衮辩白,哈哈哈,真是不要脸!”哲哲恼羞成怒,青筋直爆,大声骂道。
  “主子,蓝欢欢就是反贼奸细,请主子下懿旨,杀了这个贱人!”舒尔冬一脸凶恶,向哲哲打千道。
  “哀家今日要把这些包藏祸心的反贼一网打尽,来人,全部杀了,哀家要把他们都下了!”哲哲大声嚎叫道。
  杜度和阿巴泰,穷凶极恶,目光如炬,大殿内,剑拔弩张,情况十分紧张。
  “摄政王,在下带兵来救驾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和马瞻超,还有多铎率领勇敢的护军铺天盖地地冲进大殿,把哲哲等人围在垓心。
  “哲哲,你妄想政变,从本王手中夺权,然后做黄粱一梦,垂帘听政,但是哲哲,你错就错在,你政变,却敢废黜皇上,你谋反弑君,铁证如山,今日,你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投降吧!”多尔衮仰面长叹,对哲哲愤怒地说道。
  “哈哈哈,多尔衮,你说哀家图谋不轨,你这是反咬一口,哀家之所以废黜皇帝,是因为他是你的傀儡,而那个圣母皇太后,和你藕断丝连,哀家若是不政变,大清的江山,就被哀家那个侄女送给你了!”哲哲仰面大笑,面目扭曲,强词夺理地大声道。
  “哲哲,你若是继续胡作非为,本王就要骑虎难下了!”多尔衮怒视着哲哲。
  “阿巴泰,杜度,你们有两蓝旗几万士兵,今日,我们跟多尔衮不共戴天,破釜沉舟!”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安平郡王杜度和七王爷阿巴泰道。
  “多尔衮,你只有马瞻超几个护军,也妄想和我们决战,今日,你是瓮中之鳖,投降吧!”杜度仰面大笑道。
  “哥,我杀了这几个走狗!”多铎杀气腾腾,目光如炬,目视着多尔衮道。
  “多铎,斩杀这些反贼!”多尔衮一脸断然,一言九鼎道。
  “杀!”热血沸腾的多铎,一声大喝,拔出宝剑,率领护军,向杜度阿巴泰等人围攻,双方刀光剑影,杀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就在这时,哲哲拉着喜花,鬼头鬼脑,蹑手蹑脚逃出了武英殿,向娜木钟的承乾宫逃去。
  “开门,母后皇太后带着皇上来了!”喜花敲门,不花打开大门,哲哲立刻冲进了承乾宫。
  再说武英殿,短兵相接,打得血肉模糊,多尔衮和多铎兄弟,奋勇砍杀,护军勇敢围攻,阿巴泰和杜度被多铎打败,马瞻超把杜度和阿巴泰押着跪在多尔衮的面前。
  两人灰头土脸焦头烂额。
  “来人,把这两个反贼押进宗人府!”多尔衮大发雷霆道。
  “多尔衮!”就在这时,舒尔冬和内务府大臣苟后,率领一千巴牙喇护军,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武英殿,包围了多尔衮。
  “多尔衮企图谋反,作恶多端,皇太后懿旨,逮捕多尔衮和蓝欢欢!”苟后一脸气焰嚣张道。
  “哥,这些狗贼兵太多,我们寡众悬殊,现在只有保护着皇上杀一条血路!”多铎一脸英勇,和多尔衮背靠背道。
  “多铎,今天,我们和哲哲同归于尽,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多尔衮目视着多铎,潇洒一笑,多铎热血沸腾,手执大刀,一脸愤慨,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士兵!
  “杀了多尔衮和蓝欢欢!”这时,荣儿和马瞻超,也被苟后的士兵包围,杜度和阿巴泰被救回,一个个凶恶毒辣,对着苟后大声嚎叫。
  “众将士,皇太后懿旨,要死的,不要活的!”一脸睚眦的苟后,大声咆哮道。
  护军士兵,一听命令人人想抢功,杀声震天,向多尔衮和多铎冲来,多铎和多尔衮眸子对视,舒然一笑,手执宝剑大刀,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多尔衮一把大刀,如秋风扫落叶,砍得那些护军哭爹叫娘。
  “苏克,保护王妃和皇上突围!”多尔衮目视忠心耿耿的苏克,大声命令道。
  “是,王爷!”苏克来到蓝欢欢和范文程,小皇帝福临面前,向皇上拱手。
  “苏克,保护皇上突围,本王妃和紫鹊文武双全今日要与王爷同仇敌忾!”蓝欢欢柳眉倒竖,对苏克嘱咐道。
  “嗻!”苏克保护着福临和大学士范文程,杀一条血路,向武英殿外突围,而蓝欢欢一脸镇定,凌波微步,冷若冰霜,手中一柄宝剑,出神入化。
  “兰儿,你也突围!”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一脸心疼道。
  “多尔衮,今日我们同舟共济,并肩血战!”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美目盼兮!
  双方血战进入白热化,多铎和多尔衮大刀阔斧杀得武英殿尸横遍地,但是苟后和杜度阿巴泰的兵是多尔衮的几倍,双方血战一个时辰,多尔衮只有和多铎,杀出一条血路,从武英殿突围。
  武英殿外,下了大雨,多尔衮把披风披在蓝欢欢的身上,和将士们撤向了摄政王府。
  “启禀皇太后,多尔衮等反贼,已经被一网打尽,他们逃到摄政王府,正在垂死挣扎!”舒尔冬喜不自胜地来到承乾宫,向哲哲禀报道。
  “好,派兵包围摄政王府,一定要抓到福临和多尔衮蓝欢欢!”哲哲欣喜若狂。
  “母后皇太后,现在宫中只有圣母皇太后还被软禁!”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传哀家懿旨,赐布木布泰一杯鸩酒!”哲哲冷冷地命令道。
  再说慈宁宫,喜花张牙舞爪,得意洋洋地来到寝宫,冷笑着向没有梳妆的布木布泰,宣布了哲哲的懿旨。
  “圣母皇太后,你马上就不是皇太后了,母后皇太后已经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皇帝,你的福临已经被废黜了!”喜花奸笑道。
  “喜花,虽然哀家要死了,但是我求你,在我自尽之前,请姑姑来慈宁宫!”布木布泰忽然跪在喜花的眼前。
  “好,奴婢就去钟粹宫!”喜花气焰嚣张道。
  过了一个时辰,哲哲珠光宝气雍容华服地步进了慈宁宫,轻蔑地目视着跪在地上一身白衣的布木布泰。
  “哀家的乖侄女,你的确曾经是哀家的侄女,但是,布木布泰,你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一个小丫头,也敢胡作非为,妄想用自己一点稚气的心机,夺哀家的大权?你以为只要笼络你那个姐姐,笼络多尔衮,就可以利用他们,拥立你的儿子做皇帝,你垂帘听政?你是妄想!哀家以前是疼你,但是,权力,比你这个侄女,是哀家的第一,你不知道吗?为了控制大清,为了独断专行,为了垂帘听政,哀家呕心沥血了多少年?昔日,哀家辅佐先帝,争斗了十几年,终于帮助先帝夺了多尔衮的汗位,废黜四大贝勒,独揽大权,但是,在权力和爱面前,哀家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个男人背叛,拼命辅佐了十几年,先帝最后给哀家什么?皇后?先帝爱的,心中只有蓝欢欢,先帝驾崩后,哀家只是一个母后皇太后,而你却勾结多尔衮,控制朝廷,你背叛的我这个教了你十几年的姑姑,当年,你是立誓帮助我这个最爱你的姑姑,垂帘听政,做天下第二的女皇,但是你呢,哀家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背后袭击哀家的,竟然是你!”哲哲扳着布木布泰的香腮,目光如炬,轻启丹唇,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姑姑,原来布木布泰只是你的一把刀!”布木布泰凝视着哲哲,突然大笑道。
  “姑姑,原来你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夺到朝廷大权,为了权力,什么都是你的棋子,当年,用我代替姐姐,嫁给先帝,也是你的阴谋!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一个人,你只要大权!”布木布泰鄙夷地笑道。
  “权力?哀家是只要权力,因为只有权力才不会背叛哀家,而先帝,多尔衮,你,你们这些人,一个又一个的重重打击着哀家,哀家为了先帝,呕心沥血了半生,但是他只当哀家是一个傀儡,一个在外面贤良淑德的皇后,他心里,只有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哀家,这个当年最爱他,为他拼命的人,却只是一个被一个人软禁在皇宫的傀儡!哀家被打击,被你们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当年,哀家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有爱的人,但是,现在哀家,只是一把杀人的刀!哀家已经没有同情心了也没有爱,哀家只有害人!”哲哲一脸走火入魔地目视着布木布泰,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姑姑,布木布泰真是害怕,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你!”布木布泰泪如雨下道。
  “布木布泰,姑姑只有心狠手辣,因为姑姑已经五十了,再不独步天下,姑姑就徐娘半老了!”哲哲悲壮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命令英莲呈上鸩酒!
  “母后皇太后!”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把长刀,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哲哲蓦然回首,手执长刀的人,正是科尔沁大汗吴克善。
  “姑姑,若不是我亲耳听到,我真是没有料到,现在的你,竟然这么心狠手辣,你木人石心,为了大权,竟然丧尽天良地杀你的两个侄女,你的侄子!”吴克善怒火万丈道。
  “吴克善,你竟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回京保护你的妹妹?”哲哲轻蔑地笑道。
  “母后皇太后,是我苏沫儿,我知道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是故意布下天罗地网,骗你政变,所以他们已经回到了京城,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蛇蝎毒辣,竟然在京城有埋伏!所以我苏沫儿就去科尔沁,请大汗率兵救援!”吴克善的身后,一脸大义地步出了柳眉飒爽的苏沫儿。
  “吴克善,哀家不会杀布木布泰,你把刀放下,哀家虽然缉捕了多尔衮和蓝欢欢,但是哀家突然断定不废黜福临,而是缉捕多尔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哲哲瞥着吴克善,又甜言蜜语地欺骗道。
  “姑姑,只要你不杀布木布泰,不废黜福临,我可以不多管闲事!”吴克善放下了宝剑。
  “姑姑,你为什么突然一言九鼎,不废黜福临?”布木布泰询问哲哲道。
  “布木布泰,哀家刚刚恍然大悟,我们在这里鸡争鸭夺,而娜木钟那个贱人,却作壁上观,她妄想趁火打劫,若是哀家废黜了福临,这个贱人就会扳倒哀家,哀家是科尔沁的人,只有福临才是哀家的亲人,再说,哀家不能让多尔衮说哀家是弑君篡位!”哲哲对布木布泰欺骗道。
  “姑姑,我搀扶你去武英殿!”布木布泰欣然一笑道。
  再说哲哲,步上了武英殿玉阶,正襟危坐,文武百官跪在哲哲的面前,哲哲环视武英殿,但见科尔沁的士兵已经防守武英殿,她不由得心中战栗。
  “哲哲,你这个毒妇,你企图勾结反贼,篡位弑君,但是你没有料到吧,摄政王早就晓得了你的狼子野心,派在下潜伏在你的身边!”就在这时,御前太监英莲,突然举着宝剑,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你!”哲哲大吃一惊。
  “哲哲,你这个毒妇!”就在这时,大殿外杀声震天动地,一脸杀气的荣儿和马瞻超,率领士兵,冲到了哲哲的面前。
  “你们!”舒尔冬和苟后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同时,摄政王府,多尔衮和多铎两兄弟并肩作战,热血沸腾手执宝剑,冲出了王府,两白旗的伏兵,见两蓝旗中计,这时杀声大作,冲出大清门,双方杀得天昏地暗。
  多尔衮手执宝剑,和多铎,蓝欢欢,杀回了皇宫,来到了武英殿!
  “哲哲,你妄想垂帘听政,最后只是南柯一梦,本王这次与王妃去避暑城避暑,就是计策,故意引你进入我们的埋伏,请君入瓮!”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哲哲,大声喊道。
  “多尔衮,哀家已经下懿旨,此次政变,是杜度阿巴泰企图篡位,所以挟持哀家和懿靖太妃,现在哀家已经缉捕两贼,下旨重新拥立福临!”哲哲眼睛一转,一脸狡狯的笑道。
  “哲哲,你罪恶滔天,企图谋反,竟敢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来人,把哲哲押进钟粹宫,软禁冷宫!”多尔衮义愤填膺,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道。
  哲哲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次泼赖,立即被侍卫押着,进了钟粹宫,英莲手执宝剑,杀死了苟后。
  多尔衮命令把反贼杜度阿巴泰,押进宗人府,舒尔冬押去菜市口斩首!
  大清皇朝,经过一场腥风血雨的政变后,终于又一片静谧。
  慈宁宫,蓝欢欢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布木布泰倩然一笑,凝视着蓝欢欢,蓝欢欢弱眼横波,笑靥如花。
  “妹妹,虽然我们曾经反目,但是这一次,是你和苏沫儿救了我!”蓝欢欢凝视着和颜悦色的布木布泰,乐不可支道。
  “姐姐,虽然我们曾经是情敌,但是,我们毕竟是亲姐妹,从十几岁帮你逃婚开始,我们就是永远的姐妹,虽然我们曾经不共戴天,明争暗斗,但是,这个世上,你是我唯一的姐姐了!”布木布泰一脸深情道。
  “布木布泰,以后,我们要勠力同心,为福临,为大清!”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出了皇宫后,紫鹊眉开眼笑,蓝欢欢古灵精怪,紫鹊小声问蓝欢欢道:“格格,你们姐妹真的像以前一样了吗?”
  “不紫鹊,正因为我们是亲姐妹,所以我才那么了解布木布泰,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幼稚的丫头了,她也狼子野心,妄想控制朝廷,独断专行,我们曾经是情敌,但是她现在已经心机太深,她现在对我那么情深意笃,只是骗我!”蓝欢欢郁郁寡欢道。
  这时布木布泰伫立在慈宁宫外,眺望着蓝欢欢的背影:“姐姐,我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帮你逃婚的小妹妹了,姑姑说的对,只有权力才不会背叛我,丈夫,儿子,姐妹?我布木布泰为了权力,只有让你们不得好死!”
  武英殿,多尔衮穿着黄袍,不可一世地来到了大殿,现在的他,扳倒了母后皇太后哲哲后,已经是独揽大权,他步上了玉阶,俯视文武百官。
  摄政王府,一群黑衣人,轻功飞上府墙,向蓝欢欢的书房潜入。
  这天的夜,蓝欢欢坐在窗内,正在写字,窗外墨竹,影着笺,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看见了刺客!
  “紫鹊,灭灯!”蓝欢欢眼睛一转,命令紫鹊道。
  瞬间,屋内不见五指,一群黑衣刺客,鬼头鬼脑,在屋子内外调查。
  蓝欢欢拔出宝剑,与紫鹊埋伏在门内,突然外面映入了一个影子,紫鹊手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砍中了一个刺客!
  “摄政王妃!”听见刺客尖叫后,苏克率领侍卫,迅速来到了蓝欢欢的书房。
  “苏克,押下这些刺客!”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王府有刺客,企图刺杀兰儿?”多尔衮听了侍卫的禀报后,忧心忡忡,迫不及待地回到王府。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们就是要害你没有人相信你,你陷害母后皇太后,罪恶滔天,我们就是要传播谣言,就是要干扰破坏你,害你生不如死!”刑部大牢,几个被逮捕的刺客,大声嚎叫。
  “王爷,这些狗贼,都是哲哲的心腹!”谭泰向多尔衮禀报道。
  “明正典刑!”多尔衮怒气填膺道。
  “主子,我们又败了,我们的人,去摄政王府干扰监视,昨晚刺杀蓝欢欢,却被苏克逮捕!”钟粹宫,喜花向哲哲怏怏禀报道。
  “蓝欢欢,虽然哀家暂时又败了,但是哀家手中还控制着八旗亲贵,多尔衮没有铁证,不敢软禁哀家,哀家会死灰复燃,每天这样虐待你,要你生不如死!”哲哲恬不知耻一脸狰狞地咆哮道。
  再说蓝欢欢,自从扳倒了哲哲后,她却每天黯然神伤,虽然多尔衮派人把吉特福晋和几个庶妃软禁在外面,专宠蓝欢欢,但是蓝欢欢仍然每天有些昏晕。
  这个月,蓝欢欢蹙眉黯然,终于生病,多尔衮立即派太医诊脉,京城的大街小巷,有人到处传播谣言,传得人人皆知,他们反咬一口,颠倒黑白,传得满城风雨,说蓝欢欢煽动多尔衮,软禁太后,大街小巷,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冷嘲热讽。
  摄政王府,几十名潜入王府的奸细,暗中骚扰破坏蓝欢欢,妄想阻扰蓝欢欢启奏,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为哲哲翻案,拥护哲哲反攻多尔衮。
  凶恶的辱骂,日夜更加如狼似虎,哲哲虽然被软禁,但是她把打击,从正大光明,变成了暗中陷害,哲哲阴谋,用奸计逼蓝欢欢精神崩溃。
  摄政王府,蓝欢欢弱柳扶风,她在寝宫,突然画不出画,说不出话,多尔衮十分焦急,命令太医诊脉,摄政王府,大家泪流满面。
  蓝欢欢,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