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在寝宫,因为忧郁而黯然神伤,摄政王府,潜入了一些哲哲的奸细,日夜对蓝欢欢心理诡计,蓝欢欢被人身攻击虐待得弱柳扶风,最终生病昏晕!
  “王爷,奴才暗中发现,王府内有从宫里潜入的奸细,暗中挑拨别的福晋攻击王妃,王妃这次生病,就是被那些污蔑气病的!”苏克义愤填膺,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真是无法无天!”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喜花,多尔衮企图和布木布泰联合,完全扳倒哀家,哀家现在只有逼死蓝欢欢,才能让多尔衮受到最大的打击!”钟粹宫,哲哲凤目圆睁,对喜花叮嘱道。
  “主子,蓝欢欢现在被谣言骂得灰头土脸,我们只要煽动八旗亲贵,联在一起,对蓝欢欢进行围攻,就一定能逼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喜花胸有成竹地欠身道。
  “不,喜花,你被蓝欢欢骗了,这个贱人根本没有病,而是装病,她已经晓得了哀家的计谋,现在我们再制造假象,煞有介事地派人骂她,她根本不相信,她现在之所以装病,就是想劝多尔衮,不要再企图夺位!”哲哲睚眦奸笑道。
  “主子,虽然我们制造假象不行了,但是只要我们继续派斥候监视跟踪蓝欢欢,干扰破坏,让蓝欢欢不舒服,用兵不血刃的心理诡计,骗诱蓝欢欢怒不可遏,和我们进行对骂,对峙,然后再把她引入我们的天罗地网,对她进行残忍的辱骂歧视,最后这个贱人被阻断和多尔衮和朋友亲戚的沟通,精神崩溃,我们就理直气壮派太医毒死她!”阴险毒辣的喜花,向哲哲建议道。
  “对,像蓝欢欢这种天真又小性儿,心中敏感的女人,我们只有用心理诡计,攻击她,恐吓她,用秘密的方法让她发狂崩溃,这样多尔衮就不会晓得是哀家害的她,喜花,蓝欢欢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她发现我们的计谋后,一定会揭露反击,你就先入为主,在她揭露和反击前,干扰她对外人说话,要她说不出话,奄奄一息!”哲哲从嘴角浮出畜生一样的奸笑。
  “主子,我们一定煽动京城全部的贵妇,排挤歧视蓝欢欢,并且阻断她反击的精神!”喜花欠身道。
  摄政王府,虽然多尔衮这几日派太医去寝宫给蓝欢欢诊脉,但是蓝欢欢仍然病恹恹的,外面,传来丧心病狂的胜利声音。
  “摄政王,王妃本来是装病,但是这几日被外人故意冷嘲热讽,和暗中排挤,现在竟然真的生病了!”丁太医暗中向多尔衮禀报道。
  “那些贵妇,是哲哲煽动的吗?”多尔衮问丁太医道。
  “禀报摄政王,现在京城大街小巷,脍炙人口,传说摄政王妃原来是先帝的宠妃,为了篡位,而煽动摄政王陷害太后,有人趁机传播流言蜚语,说王妃是不祥之女!”丁太医禀报道。
  “哲哲,你还不死心,仍然想谋反,本王这次断然不能让你有恃无恐!”
  武英殿,不可一世,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步上了玉阶,从今日起,皇上去后宫学习,在亲政前不用再上朝,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完全掌控了朝廷大权,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上皇。
  “大学士刚林拟旨,加封豫亲王多铎为辅政王!大学士范文程为太子少师!”多尔衮一脸耀武扬威,文武百官,只好得过且过,叩首山呼。
  摄政王府,多尔衮下朝后,十分悲恸,他心中晓得,因为自己在朝廷上的明争暗斗,让政敌都对蓝欢欢十分排挤,因为自己的大权,连累了蓝欢欢,所以他心如刀绞。
  “苏克,派人调查,王府中有人敢传播谣言陷害王妃,立刻凌迟处死!”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蓝欢欢今日躺在床上,她感到自己已经奄奄一息,自打回到摄政王府后,她就变成别人口中的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如倾盆大雨一样的辱骂,别人的大白眼,故意的指桑骂槐,让蓝欢欢已经不想再出这个王府,哲哲指挥的这次攻击,是对她的人身侮辱,心理攻击,哲哲已经对她切齿痛恨,这个丧心病狂,不知羞耻的女人,妄想把蓝欢欢的所有美好全部毁灭,她要夺去蓝欢欢的才能,干扰蓝欢欢的兴致勃勃,破坏蓝欢欢的爱,甚至更加丧尽天良的把蓝欢欢陷害为负面人物,要蓝欢欢名声狼藉!
  哲哲这个阴险歹毒,心狠手辣,恬不知耻的毒妇,为了夺回大权,她已经如疯似狂,灭绝人性,她要最凶残地害死蓝欢欢,然后最重地打击多尔衮,让多尔衮精神崩溃,最后被她消灭!
  “母后皇太后真是好人,摄政王竟然还害她,听说,都是摄政王妃暗中吹枕头风的,那个贱人,真不要脸!就是要骂她!”
  “听说那个女人还倒打一耙,说有人害她!”
  “脑袋坏了,这个疯女人,幻想皇太后是个毒妇!”几名朝廷命妇,在入宫给两宫太后请安时,故意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主子,您颠倒黑白的计谋真是精明,现在蓝欢欢反而被嘲笑成一个疯女人,而主子却变成好人了!”一脸马屁的喜花,向哲哲恭喜道。
  “蓝欢欢,哀家一定要你变成疯人!”哲哲大声咆哮道。
  这日,蓝欢欢蹑手蹑脚,与紫鹊出了王府。
  “格格,我们是要南下,去邹大哥那里吗?”紫鹊询问道。
  “不,暂时我是不能南下了,我现在是摄政王妃,虽然哲哲暗中毒害我,并且派人围攻我,但是若是我在这时不翼而飞,多尔衮一个人,他会崩溃的!”蓝欢欢蹙眉道。
  “格格,那我们去郊外吗?”紫鹊秋波娇憨道。
  “我们去外面逛逛吧!”蓝欢欢弱眼横波,抿嘴一笑道。
  一个孤傲聪明的主子,一个笑靥如花的丫头,这两人,驾驭着小白和郁葱,又去了郊外,哲哲的几个奸细,蹑手蹑脚地跟踪蓝欢欢,一路进行干扰破坏。
  “主子,蓝欢欢逃出摄政王府了,是不是派人刺杀?”钟粹宫,喜花欠身禀报道。
  “不,蓝欢欢不会逃出京城的,喜花,我们要想逼蓝欢欢逃出京城,只有一个妙计,就是杀了那个邹甄!”哲哲一脸毒辣道。
  “邹甄?”喜花惊讶道。
  “现在郑亲王的大军正在进攻桂林吗?”哲哲询问喜花道。
  “是,主子,那个邹甄的军队,现在正劝湖北总兵李成栋反正!”喜花呈上了军报。
  “舒尔冬!”哲哲凤目圆睁,就在这时,从寝宫外,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进入了寝宫。
  “舒尔冬?”喜花大惊失色。
  “多尔衮企图斩首这个奴才,但是哀家的斥候,送了一个替罪羊,暗中救回了舒尔冬!”哲哲奸诈地笑道。
  “主子!”舒尔冬跪在哲哲面前。
  “舒尔冬,去南方,派人监视邹甄,增援郑亲王,定要杀死那个邹甄!”哲哲命令道。
  “主子,奴才认为,在战场上,我们杀不死邹甄,只有用蓝欢欢骗诱邹甄潜入京城,然后再布下天罗地网!”舒尔冬打千道。
  “舒尔冬,你先去南方,若是杀不死邹甄,哀家再用这中策!”哲哲凤目圆睁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来到郊外,苏克带领侍卫,急不可耐地驾驭着战马,跑到蓝欢欢的面前。
  “王妃,王爷怕您有危险,派奴才率领护军来保护王妃!”苏克拱手道。
  “苏克,我没有危险,只是出去逛逛!”蓝欢欢勒转马头,和苏克的侍卫,回到了摄政王府。
  再说长沙,荆州总兵李成栋,被邹甄劝说,率兵反正,软禁了清朝巡抚佟文,邹甄和李成栋里应外合,反攻湖北,杀得清军大败亏输,这时,郑亲王济尔哈朗,率领八旗铁骑,南下剿灭反贼。
  大军首先夜袭李成栋,包围了邹甄的军队,邹甄,奋勇冲杀,率领岳月等将士,冲过清军几道封锁,增援桂林。
  “大哥,清军有十几万,我军就要弹尽粮绝了!”岳月一脸悲壮,来到邹甄的眼前禀报道。
  “清军南下反攻,但躲在云南的永历朝廷却不派救兵,定是奸佞马吉祥在朝廷污蔑!”邹甄痛不欲生道。
  “邹甄,快快下马投降,你的朋友蓝姑娘被我们抓了,你若继续反抗,我们就不怜香惜玉了!”这时,桂林城外,传来大声的大骂声。
  “蓝姑娘?难道蓝姑娘被清军挟持了?”岳月十分惊愕。
  “听说北京的满清亲贵发生内讧,摄政王多尔衮与太后哲哲争权夺利,难道蓝姑娘又被哲哲陷害为奸细,被挟持来南方了?”邹甄不由得忧心忡忡。
  “相公,蓝姑娘是我们的好姐妹,现在她被鞑子挟持了,我们一定要救她!”这时,一脸激动的夫人李宝君,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夫人,蓝姑娘,我们一定要救她,但是现在鞑子挟持蓝姑娘来逼我们投降,我们暂时不能出城,否则就中了鞑子的诡计!”邹甄执着李宝君的柔荑,一本正经地说道。
  “相公,那我们就让鞑子杀了蓝姑娘?”李宝君噙着热泪道。
  “鞑子这是故意对我们进行心理打击,这么卑鄙,我们不能出城,否则桂林城就要大势已去!”邹甄劝说李宝君道。
  再说舒尔冬,来到济尔哈朗的帅营,向济尔哈朗禀报道:“王爷,这个前明余孽邹甄,是多尔衮的摄政王妃蓝欢欢的朋友,我们只有活捉他,把他押到京城,铁证如山,多尔衮和蓝欢欢勾结前明余孽,作恶多端,我们就能杀了他们!”
  “多尔衮这个小子,妄自尊大,功高震主,这次有了人证,本王一定回京,扳倒这个奸臣!”济尔哈朗一脸愤懑道。
  再说邹甄,虽然劝慰了夫人,但是自己心中已经是忐忑不安,他对蓝欢欢十分的疼怜,现在这位像亲妹妹一样的女子,竟然被清军挟持,逼得他完全睡不着,而且心中就要崩溃。
  “邹甄,我们已经押来了蓝欢欢!”这时,城楼下,卑鄙龌龊的清军,大声辱骂,外面传来让人愤慨的恐吓声。
  邹甄跑到城楼上,眺望城下,只见清军押着一名穿着大氅的女子,来到了城门前,那女子柳眉倒竖,弱眼横波,好像就是蓝欢欢。
  “尼堪,你这奸贼,有本事放了蓝欢欢,竟然挟持一个女孩来威胁我,真是不知羞耻!”邹甄怒火万丈道。
  “邹甄,再不出城,我们就杀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尼堪用刀架在蓝欢欢的脖子上,大声道。
  子夜,邹甄暗中带领岳月等将领,出城夜袭清军,这一夜,月黑风高,邹甄一柄长枪,单枪匹马,冒充成清军,进入了清军大营。
  岳月邓达等人刀枪并举,杀得性起,冲进清军大营,与清军短兵相接,这时,埋伏在大营的清军,杀声动地,进攻邹甄。
  邹甄手中的长枪,前后盘旋,左右翻飞,杀得清军血肉横飞。
  大家救出那个蓝欢欢,向桂林城撤回。
  次日拂晓,桂林城内,杀声大作,一些奸细,打开了大门,清军漫山遍野,冲进桂林。
  “大哥,我们中计了!”岳月跑进邹甄的寝室。
  “邹甄,你投降吧!”这时,那个蓝欢欢,用宝剑架着李宝君和邹甄的几个儿女,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你不是蓝欢欢?”邹甄恍然大悟!
  “哈哈哈,邹甄,你就是死也没有想到,蓝欢欢是本姑姑化妆的!”那个仰面大笑的蓝欢欢撕下人皮面具,邹甄仔细一瞧,竟然是哲哲的心腹,喜花!
  “你是哲哲的走狗?”邹甄大惊。
  “邹甄,你若继续负隅顽抗,本姑姑就把你的夫人和儿女都杀了!”喜花一脸睚眦道。
  “你这个坏女人,把嫂子放了!”就在这时,岳月拔出宝剑,挟持着郑亲王济尔哈朗,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邹甄,你竟敢绑架王爷?”喜花大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喜花,你们这些龌蹉的走狗,竟然挟持女子和小孩,放了宝君!”邹甄明眸圆睁,大声喝道。
  “放了邹甄的夫人和小孩!”喜花命令道。
  侍卫放了李宝君和几个孩子,岳月放了济尔哈朗,邹甄一身是胆,保护着家眷,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桂林城。
  “邹甄!”济尔哈朗气得一蹦三尺高。
  再说邹甄,带着家眷和士兵向云南撤退,半路突然一声号炮,清军王爷尼堪,率领士兵,拦住了邹甄,邹甄命令岳月保护自己的家眷,自己单枪匹马殿后。
  “邹甄,投降吧!”尼堪仰面大笑道。
  “尼堪你这狗贼,竟然用诡计欺骗我邹甄!我邹甄今日拼死血战,如果战死,也是精忠报国!”邹甄一脸鄙夷,目光如炬道。
  “活捉邹甄!”尼堪勃然大怒,指着邹甄,命令铁骑围攻邹甄,邹甄勒转马头,迅速跑了。
  尼堪率领铁骑,追杀邹甄,而邹甄却十分机灵,与清军游击,他一个人,从桂林北上,跑到了湖北,准备和李成栋会和。
  湖北襄阳,李成栋眉开眼笑,亲自在城外和邹甄拱手,两人眉飞色舞进了襄阳,子夜,突然邹甄的屋子外杀声大作,邹甄大惊,从屋子里跑出来,正好被几个侍卫押下。
  “邹甄,你这反贼,竟敢谋反,我李成栋是大清总兵,怎能和你狼狈为奸,谋反朝廷,来人,把这个前明余孽押去郑亲王大营!”李成栋一张狗脸,大声奸笑道。
  话说济尔哈朗,抓住了邹甄,欣喜若狂,立即命令舒尔冬,押着邹甄回北京。
  “主子,大喜,郑亲王在南方抓到邹甄了!”眉飞色舞的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好,邹甄这个人证被哀家控制,蓝欢欢勾结反贼就是铁证如山,喜花,秘密把邹甄押进刑部大牢,刑讯邹甄,定要他嘴动,把蓝欢欢谋反的事招出来!”哲哲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格格,大事不好,邹大哥被小人出卖,被济尔哈朗押到京城了!”摄政王府,焦急的紫鹊跑进蓝欢欢的屋子,大声禀告道。
  “哲哲这个毒妇,想活捉邹大哥,然后陷害我们!”蓝欢欢柳眉倒竖,义愤填膺。
  “格格,哲哲那个毒妇,必定逼邹大哥招我们谋反,邹大哥不会招的,他们就必定会拷打邹大哥!”紫鹊急得忐忑不安!
  “紫鹊,我们去找王爷!”蓝欢欢心如刀绞,对紫鹊说道。
  “禀报摄政王,郑亲王在桂林大捷,活捉前明余孽邹甄,已经押进京城!”武英殿,兵部尚书向多尔衮禀报道。
  “邹甄被活捉?”多尔衮喜不自胜道。
  “说不说,摄政王妃是反贼,和你们这些前明余孽暗中勾结!”刑部,歇斯底里的刑部尚书苟欺,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邹甄一脸果毅,仰着头,就是不开口。
  “你这个反贼,竟敢反抗,来人,用烙铁!”苟欺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禀报主子,我们已经刑讯逼供邹甄,但是这个人仍在顽抗,就是不开口!”钟粹宫,苟欺向哲哲禀报道、
  “苟欺,若是他不说,我们就用最残暴的刑具,一定要他招,开口说摄政王妃是前明奸细!”哲哲鲜廉寡耻地咆哮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心中七上八下,郁郁寡欢地眺望着窗外,突然,外面传来了议论声和傻笑声。
  “反贼邹甄被活捉了,现在押在刑部,这个人负隅顽抗,刑部狠狠地拷打了几天,他身上每个地方,都用了刑,就是要疼得他痛心疾首,今天是要打断他的腿,还用烙铁烙,被这个小子都烙得头破血流,这小子太顽固了,打得鼻青脸肿还用话反击,不想活了!”
  几个人的议论纷纷,传进了蓝欢欢的耳内。
  “那个贱人,真不要脸,又拖累了那个前明余孽被拷打,要是再拷打几天,这个人就是废人了,不要脸,勾结反贼,淫荡无耻,水性杨花,气死她,每天都要虐待她!”窗外的声音,越来越不知羞耻,灭绝人性!
  “我蓝欢欢是不祥之女吗?”蓝欢欢心如刀绞。
  “格格,那些小人都是哲哲的奸细,他们故意告诉你邹大哥被拷打的事,就是妄想从心理打击格格,这些跳梁小丑的闹剧,我紫鹊早就知道了!”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要救邹大哥!”蓝欢欢咬碎银牙道。
  “格格,若是我们现在去救邹大哥,万一是哲哲的阴谋,我们不但就不出邹大哥,自己也会被陷害的!”紫鹊思忖后,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哲哲那个毒妇,拷打邹大哥,就是妄想引诱我中计,但是,我们若是再不救,邹大哥就要被害死了!”蓝欢欢杏眼圆睁,精神崩溃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的是奸细,那个邹甄就是她的姘夫!真是伤风败俗!就是淫荡,就是不要脸,给天下人都看看!”次日,蓝欢欢去了皇宫,觐见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想请布木布泰救邹甄,但是一进皇宫,那些遇见蓝欢欢的淑妃和八旗命妇,就一个个瞪着蓝欢欢,小声嘲笑,沸沸扬扬,故意辱骂蓝欢欢。
  “你们这些小人,竟然冤枉我!”蓝欢欢气得捂着嘴,紫鹊见蓝欢欢就要昏晕,立刻搀扶着蓝欢欢,回到王府。
  摄政王府,蓝欢欢悲痛欲绝,在书房写了一封信笺,准备呈上。
  “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多尔衮,我现在才恍然大悟,我太善良了,哲哲那个毒妇,阴险毒辣,完全是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恬不知耻,虽然我写信给布木布泰,劝她救出邹甄,但是哲哲的人,竟然更加疯狂的干扰破坏,此事真相,是我蓝欢欢不是奸细,但是哲哲的人,却日夜跟踪干扰,并且故意破坏,企图用骚扰来害我不舒服,逼我病重,然后用我来打击你,多尔衮,你是对的,像哲哲这种作恶多端的毒妇,就该反击打死她!”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一本正经地说道。
  “兰儿,我多尔衮也中计了,上次在武英殿,因为我没有完全扳倒哲哲,这个毒妇竟然更加残暴,竟然对你用心理诡计这种最毒的陷害奸计,来虐待你,哲哲就是想害死你,来最重的打击我多尔衮,这个毒妇已经是禽兽不如,灭绝人性,我多尔衮这次一定要扳倒她!”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慷慨激昂地说道。
  刑部大牢,多尔衮和蓝欢欢来到了大厅。
  大牢里,如疯似狂,丧心病狂的刑部尚书苟欺,歇斯底里地咆哮,命令狱卒拷打邹甄。
  “多尔衮,你竟敢进入大牢,妄想救反贼吗?”就在多尔衮进入大牢之时,一脸诡笑,珠环翠绕,凤目圆睁雍容华贵的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杀气腾腾地来到了多尔衮和蓝欢欢的眼前。
  “母后皇太后,邹甄虽然是反贼,但是他是被活捉的,本王想劝他投降,但是你却命令刑部拷打邹甄!”多尔衮火冒三丈。
  “多尔衮,蓝欢欢是奸细!”哲哲奸笑道。
  “摄政王妃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可以作证,她不是奸细!”多尔衮一本正经地说道。
  “多尔衮,犯人已经招了,你和摄政王妃,都是前明余孽的奸细!”哲哲狰狞地咆哮道。
  武英殿,摄政王妃蓝欢欢,多尔衮,哲哲,步上了玉阶。
  蓝欢欢嫣然一笑。